安娜有些忿忿不平。
“没事的的安娜,”贝拉强撑着扯出一抹笑,“明天早上我就回来了,别担心。”
说着贝拉就一瘸一拐的穿着湿透的衣服离开了,安娜也正想离开,突然一个石子砸在了她的头上。
“谁?”
“是我们,安娜。”
祁白和斯内德从墙角探出头,活像两只鬼鬼祟祟的小偷。
见到是祁白他们安娜惊喜的提着裙子跑过来。
“小心点,安娜。”
斯内德一把抱过跑来的安娜,抱着她转了两圈才放下。
“斯内德,我好想你。”
“我也是。”
斯内德双手捧住安娜的脸,心疼的和安娜头抵着头。
“咳咳,咳咳,咳。”
看着两人的脸越挨越近,祁白不由得开始咳嗽。
两人瞬间分开。
祁白无语脸。
被打扰了的斯内德咬了咬牙。
“好啦,”安娜捂嘴笑着说,“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他们随着安娜来到祷告室。
两人看着这个眼熟的祷告室不由得一起沉默了。
祁白不由得感叹,兜兜转转,没想到黑袍人挑的地方还真是安全屋。
“怎么了?”
见两人站在外面不动弹安娜奇怪的问他们。
祁白和斯内德齐齐摇头。
“没什么走吧走吧。”
“是的是的,我们先进去再说。”
两人互相推搡着进去了。
祁白他们和安娜互相了解了一下对方最近的信息。
“我去教堂礼拜,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老修女拦下了我,她问我愿不愿意来做修女,我想我们不是正要想进入教堂吗,我要是成为了修女说不定就能顺其自然的进入梅里斯教堂。”
“于是我同意了,但是那个老修女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刚来没几天,发现陆陆续续又来了很多女孩。”
“但是这里的老人很少,听老修女说她们完成修行都去其他的教堂里任职了,这里是专门培养修女的地方。”
安娜大体说完,似乎又想起什么,补充到。
“但是这里十分严苛,一点小事都有可能被关禁闭室,而且被关过禁闭室的修女都会更加严苛的遵守要求,但是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些修女离开,哪怕是老修女一直认为不合格的修女。”
祁白听的头都大了,怎么到处都是问题?
“小心点,要是觉得不对劲就直接跑,不要傻乎乎的就听从她们走,现在城里城外都不安全。”
安娜乖乖点头,开始询问起祁白他们遇到了什么事。
祁白和斯内德对视了一眼,本来想着不想让安娜害怕,却被安娜一眼就发觉了他们的隐瞒。
安娜笑的温柔,两只手一个人一个拎着这两人的耳朵。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嗯?”
“疼疼疼!安娜疼!”
“亲爱的我错了,我错了!我们说我们说!”
两人像是受欺负的小媳妇,各自捂着被拧红的耳朵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说吧。”
安娜依旧笑得温柔,但这次祁白和斯内德乖乖把所有的信息和情报全都分享了出来。
安娜这才知道祁白和塞德里克在死亡边缘徘徊了了一次,她后怕的抱住了祁白,语气里带着哽咽。
“天哪,祁白,太好了,你和塞德里克没事就好,我差点就失去你们了。”
祁白被安娜抱在怀里,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所以你也要小心啊,安娜,不然斯内德可是会孤独终老的。”
面对祁白的嘴欠,斯内德少见的没有和他斗嘴,只是无言的摸了摸他的头。
他听到他们昨晚经历的一切也是和安娜一样的心情,他早已把塞德里克当做并肩作战的战友,祁白当做自己的弟弟,他也无法想象他们的死亡。
等安娜收拾好心情,斯内德把另一把枪拿出给了安娜。
“安娜,你把这把枪拿好。”
安娜接过枪,跟祁白当时一样新奇的把玩着这把少见的武器。
祁白也拿出自己的枪,朝安娜笑了一下。
“这下咱俩终于有了点武力值了。”
正当他们准备把安娜送回去的时候,祷告室外传来了脚步声。
一群黑袍人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他们在祷告室外停下了脚步。
“啊!”安娜捂嘴惊呼,“是塞拉斯!”
塞拉斯披头散发满身沥青,被黑袍人放在神父祷告的讲台上。
“仪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