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浑身淤青,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她紧闭着双眼,满脸痛苦。
他们用绳子绑住她的身体。
一个干巴瘦的老头驼着背背着手,走到塞拉斯面前,他站在塞拉斯头的上方,旁边的一个黑袍人伸手钳住了她的嘴,迫使塞拉斯长大了嘴巴。
老头拿出一个小瓶子,眼尖的祁白认出那瓶子里装满了金色的液体。
但在老头拔开瓶塞,那金色的液体像是蒸发一样冒出水汽,格外像他们之前去城外那黑水滴到地上所产生的水汽。
老头小心的把那瓶金色液体一滴不剩的倒入塞拉斯的嘴里。
旁边站着的黑袍人突然开始了吟唱,祁白看着他们吐出听不懂的语言,白色的光芒笼罩在塞拉斯的身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塞拉斯发出了剧烈的惨叫,浑身都开始抽搐,双手甚至把旁边的黑袍人的袍子都撕下来一大块布,旁边的黑袍人全都退远了。
塞拉斯面目狰狞,身体开始扭曲,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在她的身体里蛄蛹。
旁边的老头拿出刀子,那刀锋还闪着微光,把刀抵在塞拉斯的额头上,似乎见状不对就要落下去。
黑袍人还在吟唱,声音越来越轻盈,越来越虚无,塞拉斯也挣扎的越来越激烈,在他们吟唱的最后一个音落下时。
塞拉斯也猛的安静了下来,她狰狞的睁开眼。
“啊!”
安娜捂住嘴轻声惊呼。
悬浮在塞拉斯额头的那把匕首被猛的扎了下去。
老头手很稳,像是维持着这个姿势等待着什么,过了一会他拔出刀,像是唯恐惊醒了什么低声说道。
“好了,仪式完成了。”
老头拔出刀拿衣摆擦了擦,他说完就这么离开了。
剩下的黑袍人也不管被绑在讲座上的塞拉斯,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见黑袍人都走了,祁白几人急忙从祷告室里出来,他们跑到讲台前。
塞拉斯确确实实被老头用刀插入头顶,却没留下一滴血,只在额头留下了一个刀尖的痕迹,她还带着满脸的狰狞,眼睛里满是血丝,看起来格外吓人。
安娜正想要帮塞拉斯松开绳子,斯内德拦住了她。
“先别碰她。”
斯内德绕着塞拉斯转了两圈,谨慎的查看了一下塞拉斯现在的状态。
“刚刚倒入塞拉斯口中的是什么?”
安娜抓着自己的袖子紧张的问。
“大概率是圣水,”祁白也凑上前去瞧,边回答她,“那金色的水,和我昨晚见到的一模一样。”
说着他就想起了当时他们喝下的圣水,又有些不确定了。
“金色的液体?”斯内德满脸严肃的看着他,“你确定是金色的吗?”
“是的,我很肯定那是金色的。”祁白语气肯定的说道。
“而且大概率会是圣水。”
几人不再说话,或者说他们了解的实在是太少了,越深入,越是感到迷茫。
教廷到底在干什么?他们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