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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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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昨天记忆如潮水般浮现,她埋在人家脖子里,把人家衣裳给扯了下来......她隐隐约约还记得人家肩膀头子好像也露出来了。

田螺如遭雷击,捂住脑袋,心里大骂自己不是人,喝酒又误事了,她又把沈炽给非礼了。

不对,这不算非礼,这不是非礼是什么?

可恶!可恶!

好不容易摆脱了奉兰辞,结果自己又主动招惹了沈炽,他可是她的新朋友,要不她拿个棍子把沈炽敲晕,说不定人家就和奉兰辞一样啥也不记得了。

思及此,田螺拍自己的脑瓜子,骂自己邪恶卑鄙,怎么能这样对沈炽呢?

田螺恨不得打死自己,把自己给埋了当花肥。

负责就负责吧。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田螺说服自己,终于打开门,她没急着出去,而是做贼心虚探出头,观察外面有没有人。

然后就在对面看到沈炽弯着腰俯身出来,神色怪异,他抬头,刚好和看过来的田螺对上视线。

两人面面相觑一瞬,不约而同移开眼,田螺是心虚尴尬,而沈炽却是紧张惶恐。

半晌后,田螺决定面对沈炽,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于是田螺回眸,却看到沈炽跑了,背影莫名的惊慌。

田螺眼珠子骨碌碌转动:“......?”

沈炽火急火燎回了大长公主府,他没从正门进,而是敲响了角门,从角门回了院子里。

回院第一步,沈炽独自换了一身衣裳,接着打来水,在屋里一遍遍搓洗自己弄脏的衣衫。

他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当时在田螺家里醒来后发现衣裳脏了,他当即就红了脸庞,急着回家洗衣裳,结果刚出来就撞见梦里的正主儿。

沈炽非常羞耻,糗大了,生怕人家发现自己的事,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昨晚勾引没勾引成,被田螺拒之门外,连米都还是生的,沈炽本来大受挫败,可昨晚失魂落魄回屋,数了无数只的羊睡着后,沈炽做了梦,在梦里头,他嘿咻嘿咻把米蒸熟了。

沈炽洗干净了衣裳,想把它毁尸灭迹,可最后他还是留了它一条性命。

若是没有这个梦,沈炽或许都开不了窍,他之所以想对田螺负责,主要原因不是因为她牵了他的手,而是因为他对田螺有意。

他也明白自己分明是正经人却愿意去做不正经的事的原因。

沈炽恍然大悟。

微生澈下值后见沈炽没有来报喜,秉着服务到底的态度,他亲自去了大长公主府上找沈炽。

沈炽在练武场上射箭,远处的箭靶上插满了羽箭。

“阿炽。”微生澈开口。

沈炽又射了一箭才放下弓,“小叔。”

微生澈端详沈炽的神情,估摸色/诱应当是失败了,他不忍看到沈炽垂头丧气的样子,鼓励说:“别泄气,一次不行来两次。”

沈炽苦恼道:“我根本就不擅长做这种事,何况人家不喜欢我。哪怕我脱光了衣服,她也不会看我的。”

“昨儿发生了什么,你仔细说来听听,你有没有按照老师教的去做?”

沈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除了自己做梦的事埋在心里。

听言,微生澈忍俊不禁,那小刀姑娘当真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把他侄子当狗玩。

微生澈有些可怜沈炽,他也无计可施了,一句劝沈炽放弃的话即将吐出来时,沈炽拍拍自己的脸颊,说,“小叔,我今天才发现我是喜欢人家。”

微生澈挑眉:你才意识到啊,倒也符合你那迟钝的脑瓜子。

这么有趣的事微生澈当然和好友奉兰辞分享了。

奉兰辞:“那位姑娘叫什么?”

微生澈:“小刀。”

奉兰辞嘀咕:“小刀,小刀......”好生耳熟的名儿。

“怎么了?莫非你认识这位姑娘?”微生澈好奇道。

奉兰辞摇头。

微生澈叹气道:“我现在也爱莫能助了,那姑娘连美人计都不吃,好歹阿炽也是京城极为出众的美少年,我以为能成功的,可惜了。”

“你对这位姑娘感兴趣了?”奉兰辞看出微生澈的意思。

微生澈:“是啊,想瞧瞧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弟弟如何了?”

奉兰辞头疼:“日日闹着要出来。”

微生澈:“再关下去估计真要疯了。”

奉兰辞:“家中有府医。”

.

自那日果酒事件之后,沈炽再未出现,田螺忙着开店的事,遂将此事暂时抛到脑后。

八月十日,清晨的第一缕光撒下,田记豆腐的牌匾挂到门上,田螺放鞭炮,待鞭炮响起,周翠翠敲响锣鼓,田记豆腐开张了!

豆腐店主卖豆腐以及水豆腐,还会供应豆腐汁,至于价格,田螺则是根据天京城物件来定,豆腐块两文,水豆腐三文,豆腐汁两文。

田螺招客,周翠翠迎客。

因着是新店的缘故,自然有优惠,进来的客人可免费赠送豆腐抑或是水豆腐,让客人们尝尝鲜,再确定买不买。

来捧场的人不少,有的客人直接拿了赠品就走,有的客人进来尝个鲜,觉得味道不错,又点了一碗水豆腐。

在家乡时,田螺只卖甜的水豆腐,到了京城调研后得知京城人的口味,是以她做了甜味、咸味以及卤味的水豆腐。

那卤水还是周翠翠调的,田螺不会弄。

看着津津有味吃水豆腐的客人,田螺内心充实,忍不住过去问客人好吃么?然后她就得到了客人的称赞,客人夸水豆腐好吃,下次还会光顾。

田螺高兴坏了。

忙了一上午,客人渐渐变少,田螺和周翠翠终于有时间坐下来吃饭。

吃过饭,周翠翠让田螺去睡个午觉,她守着店,下午的人不多,她可以忙得过来。

田螺点头,睡了一个回笼觉,再和周翠翠换班,两人昨夜忙着做豆腐,几乎是一宿没睡。

铺子里不时有客人进来点水豆腐和豆腐汁,田螺认真招待,也就没注意到一个穿着荷粉色衣裙的姑娘进来。

“姐姐。”清丽欢喜的声音骤然响起。

田螺循声望去,就见好久不见的小七,身材高挑,腰身纤细,样貌绮丽,雌雄莫辩,发髻上点缀了珍珠宝石,装饰了银链,皮肤雪白,脖子上戴着精致的璎珞,衣裙上绣的荷花栩栩如生,朵朵绽放,整个人像瑶池的仙子,好看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田螺看呆了。

小七触及田螺的眼神,很是满足,唇畔笑意更深,纯良无害。

想到什么,她下意识往旁边瞥,没有戚无双,她松了一口气。

“小七,你怎么来了?”田螺询问道。

小七柔声道:“姐姐不欢迎我吗?”

田螺:“没有啊,很欢迎,你快坐,要不要吃水豆腐?”

小七:“不急,姐姐,今天是你铺子开业的重要日子,我给你带了随礼,也算是感谢上回姐姐救我。”

小七拍拍手,就有两个人举着一个盖着红布的牌匾进来。

“姐姐,你掀开瞧瞧。”

田螺好奇地掀开红布,红底金子的牌匾就露出来,牌匾上的“田记豆腐”四个金灿灿的字极为耀眼,那字迹苍劲有力,雄浑磅礴,工整贵气。

田螺只觉得这块牌匾上的字特别有味道,远远超过了她自己定做的牌匾。

“真的送给我吗?”田螺受宠若惊。

“当然了。”

田螺犹豫道:“但这会不会太贵重了?”

“比起姐姐的救命之恩,这根本不算贵重。”

“姐姐喜欢吗?”

田螺诚实地点点头。

“姐姐喜欢就好,也不枉费我苦思冥想才想出送这件谢礼。”小七道,“姐姐,既然有更好的,便把外面的牌匾换下来吧。”

田螺就要动身:“好。”

小七拉住田螺的手:“姐姐,交给他们去换。”

待门口牌匾换上小七送来的牌匾,田螺打量去看,感觉自己这铺子都上了好几个档次。

那四个金色的字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璀璨亮眼,让人无法直视。

田螺莫名激动,仿佛在牌匾上看到了自己生意的未来——她实现了自己的雄心壮志,将田记豆腐发扬光大。

田螺笑出声来,两颗虎牙全然露出来。

小七静静打量田螺,这才发现她有虎牙,真是可爱,小七暗暗舔舔浅色的唇瓣。

“姐姐,你在笑什么啊?”小七疑惑道。

田螺恍然回神:“哈哈,没什么,就是高兴,小七,走进去,我给弄水豆腐吃,对了,你能吃吗?”

看小七的样子,身份定然不凡,田螺担心她不吃水豆腐。

小七轻声回答:“我当然可以吃了。”

田螺去给小七盛了一碗水豆腐:“小七你吃什么口味的水豆腐?”

“姐姐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田螺:“我喜欢吃甜的。”

小七支着下巴注视田螺:“啊,好巧,我也喜欢吃甜的。”

田螺惊喜道:“咱俩口味竟然一样。”

田螺端来加糖的水豆腐,坐在他身边,小七心口如蜜,甜滋滋道:“谢谢姐姐。”

小七用漂亮的手拿起勺子,慢条斯理舀水豆腐吃,田螺迫不及待道:“怎么样?好吃吗?”

小七弯眸笑道:“好吃,很甜。”

田螺凑尽,呼吸洒在小七耳朵上,听她小声道:“我在里面多加了些糖。”

小七敏感的耳朵酥酥麻麻。

因着感觉到被偏爱的滋味,小七眼尾染上绯色,似是点缀了桃花,指尖颤抖,小鹿乱撞。

小七垂下眼。

“你多吃点。”

“......嗯。”

小七被田螺投喂了两碗水豆腐,又在铺子里坐了坐,日暮逐渐西沉,小七眼中不舍,却不得不告辞。

“姐姐,我该走了,下回我再来找你玩。”

小七握住田螺的手,他的手细腻滑嫩,像洁白的瓷器,显然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而田螺的手截然不同,粗粝有力,遍布劳作的痕迹。

小七并没有嫌弃,反而握得很紧。

“好,路上注意安全,小七。”

小七:“嗯嗯。”

田螺瞥自己被牵住的手,小七说要走,可这手不见松开。

半晌后,小七终于松开了田螺的手,一步三回头离开。

周翠翠从后院出来,见此情形,一股危机感顿时油然而生,她试探道道:“小刀,你又认识了谁啊?”

田螺:“小七,上回去集市上碰到她被几个淫/贼轻薄,就帮她打晕了淫/贼,今天她是来感谢我的,翠翠你看,她给我送了一块牌匾,特别有气派。”

周翠翠到外面一看,确实很有气派,而且这牌匾瞧着就金贵,适才那位小姐估计出身显赫。

“那位小姐长得好高啊。”周翠翠道。

田螺:“她是长得很高,哎呀,我忘记问她这件事了。”

“什么事?”

“我想问她吃什么长高的。”

周翠翠:“你还想长高?”

田螺:“长到和你差不多高我就满足了。”

周翠翠:“原来你还有这种烦恼啊,放心,你一定会长高的。”

小七前脚刚走不久,后脚又来了新客人,客人在门口静静打量牌匾,若有所思,紧接着才进了屋。

铺子里只有一个女子,面相娇美,微生澈不露声色打量她,此人应当就是那小刀姑娘。

周翠翠看到微生澈进来,微愣片刻,随即询问道:“您要吃什么?”

微生澈一袭雪白缎袍,腰系羊脂白玉,温文尔雅,皎如秋月,舒眉善目,眼角泪痣动人,唇边一点浅笑。

微生澈笑道:“一碗水豆腐。”

“要什么口味?”

微生澈:“贵店有哪几种口味?”

“甜的,咸的,卤水味的。”

“咸口。”

周翠翠:“你稍等。”

周翠翠走后,微生澈环顾四周,铺面朴素整洁,桌椅亦是毫无尘埃,微生澈拿出巾帕擦拭长凳和桌子,这才缓缓坐下。

周翠翠端来水豆腐,复而便去擦拭其他桌椅。

微生澈没动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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