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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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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照耀下,映出沈炽俊朗如玉的脸,今儿他衣裳无玉石点缀,浑身气息低沉黯然,犹如一块潭水里的冷石。

田螺默默陪他在庭院里散步,不动声色拉开与沈炽的距离。

沈炽心跳如擂鼓,脑海浮现微生澈对他的交代,夜深人静,正是色/诱之时,务必使出浑身解数。

尽管学了些勾引女人的招数,可沈炽脸皮薄,真正面对田螺后他委实开不了口,也做不出那种事来。

月华如水,两人一路无话。

田螺偷偷瞥沈炽面色,皱着眉头,不太好看,应当还在伤心中。

田螺估计沈炽是和家里人闹了矛盾,她能理解。

娘亲还在的时候,田螺也和娘亲吵过架,一吵架她就往外跑,等冷静下来确定自己有错,乖乖回去和娘认错,可若她认为自己没错,那田螺就是头犟种,就赖在外面死活不回来。

不过这时候她娘亲会来找田螺,娘总是能找到田螺,无论田螺躲在哪里。

然后母女俩又和好了。

“沈炽,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啊。”田螺指着月亮道。

沈炽吓了一跳,咽咽口水,心不在焉道:“是啊。”

田螺:“像不像块饼?”说着,田螺看向沈炽,询问道,“你饿不饿,要不搞点宵夜吃?”

沈炽脑筋一转,大声道:“我想喝酒。”

田螺:“家里好像没——你上次送的果酒还在,你到亭子里等我,我去拿酒来。”

“好。”听到田螺离开的脚步身,沈炽这才抬头,再也止不住焦躁,来回踱步,怎么办怎么办?真要色/诱?

沈炽不断深呼吸,竭力压下紧张惊惶的情绪。

他告诉自己,不要退缩,沈炽,你可是认认真真跟着老师学了两天,你天资卓越聪颖,将老师教的招数全然学会,不仅如此,还会举一反三,是以以你的姿色和手段拿捏田螺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断催眠鼓励自己后,沈炽终于摆脱了紧张忐忑的心情,内心充满自信。

待田螺拿酒回来,就见沈炽坐在石凳上,正目视远方。

“酒。”

沈炽立刻拿起酒就往嘴里倒,喝酒壮胆,他一连喝光两瓶,等再拿的时候却发现桌上只有空酒瓶了,田螺直接把那一箱子果酒全搬过来。

一时间,凉亭里充满果香味,气氛安静祥和。

闻到这香甜的气息,田螺也忍不住开了一瓶尝了点,酒液入口,田螺瞪大眼睛,太好喝了,一天的疲惫好似被这甘甜可口的味道冲刷干净。

“好甜。”

听到田螺的话,沈炽偷偷瞄了她一眼,心口跳了跳,他擦了擦嘴角,举起酒瓶朗声道:“来,干杯。”

田螺咂巴下嘴巴,回味果酒的清甜,继而也举起酒瓶和沈炽碰瓶:“干!”

“干了!”

说罢,沈炽和田螺双双仰头喝酒。

田螺痛快道:“好喝!”好喝爱喝,她还要喝!

沈炽却有些不过瘾,这果酒酒劲实在低,他喝了好几瓶也没感觉到一点儿醉意,于是沈炽又开了一瓶,田螺意犹未尽,也不由开了一瓶。

田螺是属于那种酒量差劲到只能喝果酒的人,而且喝果酒的话虽然不会醉,但会脸皮发红。

沈炽又偷看田螺的时候发现她脸颊红了,像红彤彤的苹果,诱人采撷品尝,嘴唇沾染酒液,水润明亮,宛如破开的果肉,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大大的眼睛更是亮晶晶的,像发光的星星。

沈炽愣愣,面皮微微灼热,染红了酒瓶里的酒水,喉咙里差点就吐出一句“你真好看”的话来。

他不敢看田螺了,奇怪道:“小刀,你怎么脸红了?”声音闷闷的。

田螺摸摸脸蛋,不在意道:“我喝了酒就会这样这样,不要紧。”

沈炽牙痒,嘴唇动了动,心说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好想咬一口。

过了一会儿,连饮几瓶后,沈炽终于感觉到些许醉意,他想自己该发起进攻了。

于是,沈炽颤了颤嘴唇,笨拙地开口:“小刀,你不觉得有些热吗?”

田螺吹着凉爽的风,喝着清甜的果酒,听到沈炽的话,她眨眨眼:“没有啊,很凉快啊。”

沈炽故作苦恼道:“可我觉得热。”

田螺眯着眼睛说:“可能是你穿多了吧。”

沈炽是世家公子,衣着讲究,虽然衣料质地轻薄,但也是里三层外三层,只露出瓷白的颈项,裹多了肯定热。

田螺的话正好遂了沈炽的不良居心,他顺势用发抖的手用力勾开衣襟,眨眼间,紧闭的衣襟就变得松松垮垮,一半精致的锁骨暴露出来。

天杀的,羞耻得想死。

沈炽脸臊,但用强大的意志力镇住了羞耻心,要勾引人首先就要拜托羞耻心。

一切为了胜利。

尔后沈炽支起额角,扬起下巴,露出喉结,慢慢撩起眼皮,扇动长长的睫毛,直直看向田螺,眸光朦胧,眼波横流,似有若无开屏勾人。

田螺与他对视,眼睛眨个不停,完全没被魅惑到。

沈炽又半垂眼帘,目光含蓄,夹着嗓子道:“小刀,你醉了么?”

田螺无动于衷,只是回答:“我当然没醉,我还能喝。”

“干杯。”田螺举起酒瓶,沈炽和她碰杯。

这时,田螺染着醉意的眼睛亮了亮,她好奇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大啊?比我的手足足大了一圈。”

说着,田螺伸出手:“你把你的手拿出来。”

田螺的注意点完全不在他敞开的衣襟上。

沈炽依言摊手摆在桌面个,这对比就更明显了。

田螺凑近观察,沈炽的手当真比她的大一圈,掌心比她宽,五根手指比她长了好多。

为了弄清楚究竟长多少,田螺举起手动了动,见沈炽没有动作,田螺催促。

“手、手!”她强调。

沈炽似乎明白了田螺的意思,慢吞吞举起手,与田螺的手掌虚虚贴合。

田螺一个压掌,她的手和沈炽的手完全贴合在一起,严丝无缝。

沈炽呆住了。

田螺则满意一笑,专心比起手掌大小,合掌后再看,跟沈炽的手指比起来,她的手指简直就是小短指。

他的手指像竹子,而她的手指像是毛毛虫。

田螺瘪嘴,轻轻哼了一声,收回手继续喝酒。

毛毛虫也很好,会蜕变成蝴蝶。

田螺乱七八糟地想。

醉了的田螺不知道,她好胜心引导的合掌对比给沈炽造成了无法磨灭的影响。

沈炽心湖久久不能平静,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沈炽止不住乱想,莫非田螺也对他有意?不然她怎么和他合掌,五指交融呢?

顿时,沈炽被一股巨大的欣喜笼罩,他抬头看田螺,田螺喝光了酒,封心锁爱打个哈切,躺在桌上。

沈炽:“......”想多了。

沈炽不服气,重整旗鼓后起身来到田螺身侧,田螺脑子晕乎乎的,正在用冰凉的石桌给滚烫的脸蛋降温。

“小刀。”

沈炽坐在田螺旁边,松垮的衣襟大开,露出少年如玉石雕琢的胸膛,线条流畅,紧实饱满,青涩美好,漂亮粉红的小花影影绰绰,勾得人想一探究竟里面究竟是何等曼妙风景。

然而田螺对此等美景视而不见,眯着眼睛伏案,脸红得不像话,像是熟透的螃蟹,醉醺醺的,显然是吃醉了。

“小刀。”

田螺闷声:“嗯呐......”

沈炽:“......”他在露骨给谁看?

田螺说她只能喝果酒,可沈炽没想到她喝果酒也能醉了,这酒量着实差劲。

失算了,本来他是要喝酒壮胆,结果他没喝醉,倒是要勾引的田螺喝醉了。

沈炽要勾引的是清醒的田螺,而不是吃醉酒的田螺,这下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前功尽弃了。

这勾引的事他至多做一次,再做一次还不如把他杀了。

沈炽懊恼,忽而心念一动,不对,吃醉酒的话不是更好吗?更容易生米煮成熟饭,可是沈炽的道德和教养告诉他,不能趁人之危。

几番纠结下,沈炽灰着脸拢了拢衣襟,接着道:“小刀,我扶你回屋里去。”

田螺没什么反应。

沈炽捉住田螺的手,把人带起来,田螺神志不清,浑身绵软,被人拉上来直接惯性扑进沈炽怀里。

沈炽猝不及防,身体骤然紧绷,心脏在胸腔撞击,声音大得惊人。

以这个一动不动的姿势站定半晌,沈炽这才揽住田螺的肩膀,带着她回屋里。

田螺依偎在沈炽的怀中,因着动作,沈炽宽松的衣襟有些滑落,小半片肌肤露出来,刚好让田螺的额头碰到。

冰冰凉凉的感觉从额头传进脑子里,田螺下意识仰头,用脸去蹭那片冰凉的地方。

沈炽脚步停歇,睫毛紧张地颤栗,眼尾漾出一片红晕。

片刻后,沈炽抿唇,继续带着人走,分明从凉亭到寝屋的路不远,可沈炽却觉得无比漫长。

走了一段,沈炽那片肌肤不凉了,田螺懊恼,就开始伸手扒拉他的衣襟,去寻找其他冰凉的地方,沈炽不让田螺胡闹了,拢紧衣裳。

田螺很生气,直接一把将沈炽的衣襟扯了下来,他的肩膀头子都露出来,事情发生太突然,沈炽惊愕,随即红着脸道:“你别这样。”

田螺用实际行动霸道强势地告诉沈炽,我就是要这样。

沈炽想拢起衣裳,田螺不让,最后沈炽只好由着她折腾了,她忽然想,这算不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虽然他没色/诱成,但结果和色/诱成功没太大区别。

沈炽耳根红得滴血,内心期待,好声好气道:“你莫扯了,别急,等到屋里都随你。”

砰、砰、砰,砰砰——

要来了要来了,好激动好紧张,他要失身了么?他们要变成熟饭了......

田螺埋在他脖颈处,她脸蛋上滚烫的热意几乎将他的肌肤融化。

终于到了屋前,沈炽推开门,正要带田螺进去,谁知田螺突然从他怀里蹦出来,推开他,眼神迷离道:“沈炽,谢谢你送我回屋,明、明天见。”

丢下软绵绵的话,田螺跌跌撞撞进屋,反手关上门。

所有事一气呵成。

被拒之门外的沈炽懵了,凉风吹得他肩膀头子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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