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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书 > 白月光祭天后,女主杀疯了 > 第25章 陶土卫

第25章 陶土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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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窄,给猫用的?”安也拧眉。

“下去看看?”时霜蓝从水里出来,俯身拿火折子往下照。

下面黑洞洞的,完全看不清是什么,洞口很窄,安也得把肺里的气吐干净了才能下去。

安也半个身体都下去了还没碰到地,但都进来一半了也不好退出去,只好心一横,往下一跳。

还以为下面会很深,但没想到很快就落了地,安也吹亮火折子,给时霜蓝让了个位置,“下来吧,不是很深。”

上头时霜蓝跃下,安也听到她落在自己身后的动静,时霜蓝也点了火折子,两道光芒把黑暗照得散开,露出一条石道的摸样。

烛光沿着通道两边向前延伸,却看不到尽头,看样子这条通道很长。

下面的通道是青石堆砌,严丝合缝十分整齐,只是不知多久没有打开,里面的空气浑浊无比,闷得人呼吸不畅。

两人往前走,只见周围平平整整的石壁上竟然逐渐有了起伏,一块一块的,像是雕刻,不过技艺不高超,十分简陋。

安也看了几眼,看得直摇头,连逐个点评的兴趣都没有,指着越走越密集的浮雕摇头道:“就这工艺水平,免费给我雕门我都不要。”

时霜蓝倒是很感兴趣,一路挨个看过来,到了密集的地方还上手摸摸,看安也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就笑,“你还别瞧不上,这看似粗陋的浮雕还是可以告诉我们一些东西的。”

安也侧目,这才有了点兴趣,“什么东西?”

时霜蓝便道:“安也你不感兴趣所以大概不知道,雕刻这门工艺也是与时俱进的,而且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特征,若是与当下崇尚飘逸精美的风格比较,这雕刻自然粗陋,但是你把它放到几百年前,这已经是十分不错了。”

安也打小对这些雕啊画啊的不多理睬,连当世名画也看不出什么味道来,更别说古今的雕刻了,看什么都和看门口的石狮子一个样,也没觉得几百年前的石壁又怎样,难道还能抠出去放在积雪宫宝库里不成?

“我研究过现今留存的更早时候的风俗、壁画、农耕还有编纂收录的野史。壁画这个东西作为一种记录的手段,以前的人没有纸张的时候会用特殊的颜料刻在墙上,后来逐渐演变成画画,画技娴熟以后又促进了雕刻,中原地区的壁画风格我很熟悉,看这个东西并不是很像中原风格,也许是其他部族的。有可能几百年,有可能更久。”

“几百年前的又怎么了?我看这模样也不如我屋里的屏风值钱啊。”

时霜蓝又说:“首先,不提值不值钱,值钱你也搬不走。其次,重点是这工艺代表的,这里是一座几百年前修建的地宫,几百年前能在海里修这种地宫的人,你觉得简单吗?”

“地宫简不简单我还不知道,不过这地方千百年无人知,说明圣教想进来这里的目的肯定没那么简单。”安也想着把自己逗乐了,“总不会是祭祀的时候到了,他们提前进来给早几百年的祖宗送年夜饭?”

这前边儿壁画上刻的还真是各式各样的人跪拜的样子,时霜蓝也给她逗笑,一边看着壁画一边往前走,直到安也忽然浑身紧绷把她拦住,“怎么了?”

时霜蓝一扭头,就见烛光边缘站着一排黑黢黢的人影,穿盔戴甲,手持长刀,面目藏在寒光冷冷的铁面之后。

安也挡住时霜蓝的手臂都绷紧了,呼吸都慢了下来,时霜蓝也先是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是个封存几百年的地宫,活物应该是不会有的,于是举着火折子往前一伸,延伸的火光照出去。

烛光一晃,照亮那铁面,铁面之下的眼睛是一种陈旧的土色。

安也走近两步,不能说是不紧张地凑上去对着他的脸看,这人影浑身啊上下都被盔甲铁片包裹得严严实实,也就是眼睛还留了两个洞,不仔细看看不出,那下面是塑像用的陶土。

“原来只是穿了盔甲的塑像。”安也大大松了口气,看看另一边,果然也是陶塑的。

方才光照有限,加上这陶像穿戴盔甲又高,把后面都挡住了,一往前走才发现,后面的通道两边全部陈列着这样的盔甲陶像,三五步就是一个,一副把守护卫的模样,在这地宫里被闪动的烛光一照,有种说不出的森严。

安也看到后面密密麻麻一排卫兵,身上的铁器铜甲幽幽反光,虽然知道是死物,还是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往里走,忽然就有种被注视着的感觉。

“什么人啊,地宫里还给自己放看门守卫,想把人吓退啊?太小看人了吧。”安也撇撇嘴。

“几百年前这样的盔甲和兵器可不是随便就能造出来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时霜蓝看起来有点兴奋,还上手去摸那些生锈的甲片和长刀,对着那些长了铜锈的东西啧啧称奇,“地宫的主人一定是非富即贵,而且非常有势力,我对这下面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安也在下面待久了,给这沉闷的空气弄得喉咙痒,时不时就咳嗽,她现在只想找到周雨危,暗自祈祷他命大,千万别在找到他之前死了。

“不知道周雨危被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这通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嚓!

“嗯?”安也耳朵一动,立时停住脚步往后看去。

后面什么也没有,只有时霜蓝看这些陶人看得专心致志,被她猛地一扭头吓住,睁大了眼睛后退一步。

安也眉眼缓和下来,看见时霜蓝的手指从那盔甲陶土卫的甲片上挪开,心想可能是时霜蓝拨动的时候弄出动静了,一点小动静而已,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不过……她抬眼扫视四周的陶土卫,怎么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越来越强了?那面具的眼洞下都是死物而已,是自己太敏感了吗?

“别摸了。”安也把时霜蓝恋恋不舍的手拽回来,“赶快走吧,等找到周雨危,你要抠一个塞进百宝袋带走我都不拦着你。”

“你别说,要是真能搬两个回去放在门口看门,倒是比石狮子新奇,够有排面。”

“得了吧,还看门呢,我看着这东西怪瘆人的。你要是放这种东西在门口,我可不去你家串门了。”

嚓!

又是一声甲片摩擦声,安也叹道:“不是叫你别摸了吗?”

时霜蓝在后面无辜道:“没有啊。”

嚓!

嚓!嚓!嚓——

那这是什么声音?

安也扭头一瞧,只见后面的陶土卫都僵硬地举起了垂在地面上的长刀,手臂上的甲片摩擦出一片嚓嚓声。安也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些陶土卫“喀”一下,扭过头来,两只空洞的眼睛朝着她们。

时霜蓝和安也扭头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扭头,扭过身体朝向她们,通道里一片此起彼伏的“喀”“喀”声。

安也看着那一双双黑洞洞的眼,有种他们真的能看见自己的感觉,顿时头皮发麻。

“陶人也能诈尸?!”

“快走!”

时霜蓝拉着她要跑,一扭头发现前面的陶土卫也一个个动了起来,正在和后面的一起包围她们两个。

“糟了!”

通道本来就不大,这下这些壮硕的陶土卫一围过来,空间肉眼可见的狭窄起来,空气里全是铜片摩擦和铁器复苏的铜锈味。

她们已经进到很深,要退出去也来不及了,反倒是前面的陶土卫还没有后面的那么多,空间太小连躲也不好躲,被围得水泄不通往后退就会被一刀一个。

不过空间小的好处是这些陶土卫个头过于高大也活动不开,你挤我我挤你挤在一堆,下刀太快就砍到自己人了。

既然今天是非进去不可了,不如先下手为强。

安也思定,先翻身出去,被她近身的陶土卫反应很快,安也刚一靠近他刀风便至,安也没想到这看起来笨重的东西有这么灵敏,将腰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硬是避过这又沉又快的一刀,一掌拍向陶土卫胸口!

一掌下去,只震掉一层积灰。

“怎么会……”安也不敢置信地调动体内灵力,骤然涌起一股四肢百骸的灵力都被什么东西死死封住的憋闷感。

怎么调动不了灵力了?

安也正在震惊之中,只是一愣,便被陶土卫一手捏住。他猛地举起安也,一手将她往地上掼去,一手举刀,看那势头,安也大概还没落到地上,就会被先砍成两半。

安也察觉不好,在陶土卫手上靠腰劲反身一扭,从他手上脱下来,顺势抓住这陶土卫的脑袋,后面的陶土卫一看她过来,举刀要砍,安也只好双腿一蹬先逼退后面的陶土卫,顺势落下将手下的陶土盔甲脑袋一拧。

她刚十六岁的时候,师父把她封了灵力丢到雪山上历练,不给吃不给喝就给一把刀,让她在山里不停地前进,走上五天。安也每天喝雪水吃野草果腹,在第五天的时候连能吃的草都找不到了,冷得晕倒在雪地里,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头狼正叼着她,这狼把她的刀丢了,安也只能和狼撕咬在一起,狼咬穿了她的手臂,她拧断了狼的脖子。

喀!

她这一下用劲儿极大,而且很有准头,只听那盔甲连带着里面的陶像脖子咔嚓一声,连着甲衣的头盔包括里面的整个头都被她拧了下来,掉在地上,甲衣和头盔之间被扯断的铜链哗啦啦的响。

在没有刀的时候,拧断敌人的脖子是很好的方法。安也稳稳落地,顺手拣了倒下的陶卫兵的刀,在前面挤挤挨挨的陶土卫逼近下缓缓后退,“时霜蓝,你没事吧?”

后面传来时霜蓝因为不断躲闪翻动而有些缥缈的声音,“我没事,但用不了灵力,这些盔甲太硬了,没办法只靠软剑攻破!”

软剑本来就不是用来硬碰硬的武器,讲究锋锐而以柔克刚,时霜蓝走的也不是一力破十会的路子,这下没了灵力,通道又狭窄,胜在诡秘灵巧的时霜蓝估计怕比安也还要艰难。

这些陶土卫的铁刀不是重上一星半点,安也光是防守就累得够呛,要不说还是前人死心眼儿,用料实在呢。这样下去别说前进了,累也给累死了。

忽然瞥见那滚到一边的头颅,安也灵光一闪,忙朝时霜蓝喊道:“虽然外面是铁,但是里面是陶土,攻击盔甲连接处,弄烂里面的陶人试试!”

想通了关节,安也看准眼前的陶土卫抬手的瞬间,她抬手要劈,安也就从下往上一挑,从腋窝下切断陶土卫手臂。

长刀和手臂擦过她身侧,安也一见有效,立即乘胜追击,猛地贴近,长刀一横,朝着陶土卫咽喉下力一切。

头颅落地,陶土卫也轰然倒下。

虽然有效,但是头盔连着面具连着甲衣,要想切中里面就是生生切断前面和后面的铁网,也并非易事。

安也一连切了几下之后拿刀的手都开始颤抖,又一次要切脑袋时没切断,要抽刀再切,反而被扯住给掼到地上去,刀给那陶土卫一脚踩住,安也再扯不动,心里大骂,躲落下来的刀子躲得满地打滚。

时霜蓝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虽然她身形灵巧,那些陶土卫砍不到她,但是时霜蓝切他们也着实费力,只能兀自气喘吁吁。

安也给掼这一下之后左滚又爬,想滚到一个倒下的陶土卫身边摸把刀,刚捏住刀柄,忽然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

她满脸冷汗转头一看,自己背后,单手提着自己的,不就是刚才被自己砍掉手臂和脑袋的陶土卫吗?

怎么回事,怎么又活了?!

砍了头还能动,难道非得把四肢和都砍了做成陶土棍吗?就算砍成一根棍,难保他们起来跳着追过来。

安也心里崩溃,但手上半刻不敢停,还好握住了刀,趁势反刀一扫,又把这陶土卫仅剩的手臂切了,把自己救出魔爪。

那边时霜蓝也发现只要四肢还在,这些陶土卫就会源源不断爬起来,渐渐不支,一时应付不及,被一脚踢到安也这边来,安也捞了时霜蓝一把,“我们干脆合力冲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活路,不然这些杀不死,我们早晚给耗死在这里。”

“好。”

“我给你开路,你过去!”

说着安也又捡了一把刀,握紧了双刀,上前左挡右切,不管不顾硬是把前面几个陶土卫的双臂切下来,她一个人架住几个陶土卫,扭头朝时霜蓝喊:“你先过去!他们太重跑得慢,追不上你!”

时霜蓝一点头,足尖一点,以难以看清的速度飞了出去,她经过安也时,在她腰上轻轻一碰,系了个东西上去。安也余光瞥见她顺利绕过陶土卫,跑向通道尽头。

身后一股铁风劈下,安也浑身汗毛倒竖,但是一双手脚已经在应付前面几个陶土卫的重压,压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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