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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金秋送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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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行知虽问了如何,但并没有等冯瑞的回答。他的巡视一圈,道:“这件事就让孙总管去好了。”

孙会兰先前得罪过霍行知,而现在的局势,霍行知明显就是流明宫第二个主人,想要下她的面子或是革职就是一句话的事情。看季隐真的态度,也一定会应了霍行知。她被革职之后,只能返回魔界。但离家已久,她回去什么都没有了。

此刻霍行知并没有提及旧怨,而且还委托她做事,大有拉拢的意思,她立即应了下来,便去了东边的阁楼。

期间,霍行知也就是将花名册翻着看,也不叫下一个人,直到孙总管回来,道:“霍公子料事如神,那东首的小阁楼在风口上,最容易积灰,里面的灰,都有我一指甲厚啦!”

冯瑞此时也笑不出来了,低着头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霍行知依旧在名字后面画了个勾,道:“冯瑞,月钱全扣。”

霍行知道:“从现在开始,除非提前告假者,其他人,负责打扫的区域,由孙总管带人去看,若发现积灰,积叶,湖面上的枯腐的树叶等,全部扣光一月月钱。”

从点名到查看卫生,四十二人用了整整一个时辰,最后一人面色涨红,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来流明宫耀武扬威,扣我们这些下面人的钱,扣下来全进了你兜里吧!我那四两,你好好拿着,就当是你的棺材钱了!”

霍行知微微一笑,并不放在心上。那人被簇拥着抱下去。不拦还好,拦上了就要扬手打人,嘴上也说得更难听了。周围人连忙劝解着,马上要被拖到院门口的时候,季隐真开口了。

他面向李二,道:“李二,包四两银钱,还有中秋的红封,送给那位公子,请把他遣送回魔界。”

李二道:“是。”

霍行知一怔,道:“隐真,你不必为了我做这等事,我不生气。”

季隐真道:“他没有工作,又想拿钱,拿不到便开始发泄怒火,甚至想冲上来打人。让他回了魔界,一来他原本就在那里生活,应该是习惯了,所以将那里的坏脾气带到这里。二来,这里是人界,实在不适合他的习惯,不如送回去,也算解决了一个麻烦。”

季隐真为他出头之后,原本对霍行知不满意的声音顿时全部消失了。这在霍行知的眼里,就算是高调地秀恩爱了。

霍行知道:“隐真说的在理,我不如你想的细致。”

季隐真道:“你继续吧。”

霍行知收了收笑,道:“卫生部,消极工作者三十六人,一人一吊钱,共是十八两,郑班长本月发份月钱六两,红封二两,拿钱签字。”

郑雄想笑一下,但心中那股怒气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了,变成了一张狰狞至极的笑脸,道:“多谢少宫主。”

第二轮,是饮食的班长。

厨娘有些忐忑站在那里,两只手不住地搓。

霍行知道:“膳房是谁在掌勺?”

厨娘道:“是我,偶尔忙的时候会让几个徒弟来。”

霍行知道:“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厨娘支支吾吾,脸上微红。

霍行知道:“看样子你是知道了。那我也就跟你直说了。你消极怠工,只有老宫主和霓欢在你才肯好好做饭,竟从没将少宫主放进眼里。你月钱十四两,我扣十四两,你有话想说吗?”

厨娘摇摇头。

霍行知道:“你没话说就好。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这个月依旧消极怠工,就算是一次,我定是要换一个掌勺的人。”

厨娘道:“不会了!”

余下三人,分别是管流明宫中各种杂务的刘班长、管理流明宫所有桌椅古玩器件、火烛痰盒等等货物进出的张班长,以及照管门户、轮流上夜的林班长。

良远他缺钱了随时可以去账房拿,再加上他是老宫主的弟子,并不在领月钱的队伍里面。

这三人中,问题最小的竟然是刘班长,不过霍行知一瞬间也想明白了。他在杂务呆了一段时间,便是,哪里缺人,就叫杂务的去了,脏活累活每日都有,刘班长不催促,他们自己也知道要去做,否则会影响流明宫整体的运行。

比方下山采买,为了避免外人进入流明宫,都是自己人在搬运;又比如挑水抗器,一般小厮不去做,侍女也不去做,便落在这些人头上了,诸如此类,想偷懒也是没时间。霍行知便规规矩矩结了月钱,给了红封。

照管门户的林班长,其手下管理着六十位侍卫,三班倒,一班二十人,倒是也没问题。

至于管理物件来去的张班长,那真是做了很大的文章,一本比花名册还要厚一半的物件管理册子,上面有四件古董小花瓶不知去向,徐家所赠母树大红袍茶叶一公斤,消失半斤,未曾记录、四川蜀锦共十匹,消失一匹,未曾记录。

管理物件来去的有三十人,这三十人还要负责所管物件的卫生,但仍旧未好好打扫过。

霍行知按耐不动,暂且不提,回到丢失的物件上面,问起来这些物件是谁负责,竟全说不出话来。霍行知便转头问张班长,却是他也不清楚。

霍行知道:”那蜀锦茶叶古董,放在三个不同的仓库,除了你拿着钥匙,谁还拿着?那里面日常是谁在打扫?”

张班长道:“钥匙,在流明宫建造之初便给出去了,共几把,也记不清了,是方便大家打扫才给的。”

霍行知视线扫过下面的侍仆,开口道:“你们还是不说么?你们既然不说,那我便要一个一地问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个小厮就喊道:“霍公子,这流明宫以前也是如此的,这个院子摆的什么古玩古董,就去擦一擦,说不定今日擦这个院,明日却到了另一个阁,还有那些库房的钥匙,都是要是放在我们休息的院里窗台上,今日你去看看,明日我去看看,什么分不分的,早就说不清了。”

霍行知道:“张班长,这话你认吗?”

张班长点点头。

霍行知又问下面的侍仆,道:“这话,你们认吗?”

侍仆先是犹犹豫豫,看见第一个人点头,说了认,便陆续开始点起了头。

霍行知道:“认便好。别事后说我亏待你们。”

“负责各房各院中物件在否,还有各种物件的卫生,皆是你们全权负责。你们三十人,一百二十两,现在我叫人去看看那些物件,若是有一处落灰,我便扣四两,如果有余下来的钱,你们三十人平分。”说罢,不管面色各异的侍仆,叫孙管家带人去看了。

又是耽搁了一个时辰,一百二十两剩余三十二两,一人分了一两六文钱。

领完钱后,霍行知给他们排了三人一组,共十组,每组负责的区域不变,库房每天不同的两组打扫一遍,如果有差,依旧是扣月钱。

事到如今,还没有结束,霍行知道:“张班长,那库房遗失的东西,当属你监管不力,一应照赔,发完月钱后,你去与李二先生对账。”

张班长什么也没说,道:“是。”

最后,霍行知将流明宫六个库房的物件负责交由张班长,孙总管每月检查一次,如果发现物件丢失,当即上报。

郑班长的卫生,是早晚各打扫一次,孙总管每日检查一次。

如果发现出错一次,便扣钱一两。

忙完这些事儿,天已经黑了,院子里点起了火烛。

霍行知发完最后一个人的月钱,将花名册最后一个人勾掉,不禁舒了口气,展开双臂舒展了下筋骨。转头向李二道:“中秋的红封照例发放,你来吧。”

李二年纪大了,霍行知嫌他累,早让他坐下休息,他倒是精神好,立即站起来道:“是。”

原本昏昏欲睡的众人听见还有红封,瞬间提起精神,眼巴巴地看来。

霍行知走到季隐真身后,给他捏肩,道:“累不累?”

季隐真道:“一直坐着,也不觉得。”

季隐真道:“可以走了吗?”

霍行知拉起他,道:“走啦!”

两人走出院子,正瞧见一片风清月朗,舒人心脾。

季隐真道:“那花瓶,茶叶,还有蜀锦,价格不菲,不知道是谁拿的,你怎么都叫那个人赔了?他兴许赔不起。”

霍行知随手折了一根草,含在嘴里咬着玩,听见季隐真的问题,笑道:“那三样东西价格不菲,粗略一算就是千两了,那些侍仆怎么敢拿?拿了又怎么带出去?带出去还要去找个买家卖掉,时间忒长了。”

霍行知叹了一声:“库房的工作真不错,你看他穿戴的,比我这个少宫主的男人都气派。”

季隐真并没有听出霍行知话外的意思,依旧在担心张班长赔不起钱该怎么办。

霍行知见状哈哈大笑,道:“他那一身衣裳一看就是好料子,光滑细腻,针脚紧密。他身上的配饰更是值钱,单他头上那个玉冠,便价值百两。”

季隐真道:“你怎么知道?”

霍行知道:“只有你看不出来。”又道,“他这一身行头,也不像缺钱的,我看花名册上,他是最老的一批人,从来了到现在一直管理着库房,想这些年捞了不少好处,这点钱,我可不信他没有。”

季隐真恍然大悟,道:“你懂得真多。那你怎么不拆穿他?”

霍行知道:“做人留一线,他是老宫主从魔族带来的,只要不摆在明面上,我也懒得纠缠他,否则他急了,铁了心要我好看,我还真没有招架之力。反正流明宫也不缺那点钱,他也昧不了多少,随他去了。”

季隐真道:“那管卫生的郑班长呢?你罚他那么多钱,他也昧钱吗?”

霍行知道:“他昧不昧钱我也不知道,但他只拿钱不干事,自霓欢走了,就没看见流明宫有一日是干净的,自然要好好罚罚他。他们要是实在不满意,那不还有你给我撑腰吗?”霍行知始终盯着季隐真的侧脸,戏谑道,”少宫主今日威风,少宫主一开口,下面再没有敢多说一句,顶我说破了喉咙舌头。我今日开罪了不少人,就要仗着少宫主保护在下了。“

季隐真忽然站定,回首定定看着霍行知,道:“你这叫‘狗仗人势’吗?”

霍行知失笑:“这又是谁教你的?”

季隐真道:“以前听别人说的,却不理解里面的意思,狗怎么会仰仗着人的势力呢?”

霍行知道:“少宫主冰雪聪明,这词正是这样使的。你来看。”

季隐真顺着霍行知指着的方向看去,那儿正挤着一堆人,都是刚刚领了月钱出来的,吵吵闹闹听不清说什么。

霍行知道:“我现在去把他们一人打一顿,他们也不敢向我还手,少宫主知道为什么吗?”

季隐真道:“你为什么要打他们?这样不好的。”

霍行知道:“我当然不是真要打他们了,只是打个比方,你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季隐真道:“为什么?”

霍行知道:“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人。如果你还是不理解,我这样说,我是狗仗人势里的狗,你是狗仗人势里的人。”

季隐真点头,道:“我懂了。”

季隐真又道:“你白日被人说到了棺材,我想起一件事,明天,我要去见一个朋友,你和我一起去吗?”

霍行知惊诧季隐真还有朋友,道:“谁啊?”

季隐真道:“他是镇上白事店的,他说要和我做朋友,还硬要送我一口棺材,我想给钱,他却关上了门,我怎么敲都不开,这就是朋友之间的‘热情’吧。我打算明天去好好谢谢他。”

霍行知沉默了一瞬,不想扫了季隐真的兴,笑眯眯地回答:“好呀,咱们明天带点东西去见见他,他是哪条街的白事店呀?”

季隐真道:“东街那条,长春镇只有一个白事店,很好找。你想的真周到,我还没想到。”

霍行知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上心就是你上心,一样的。对了,你说他送了你口棺材,是怎么回事,我仔细听听?”

季隐真道:“好啊。我的那个朋友挺好的,只是他还有另外三个朋友,好像不太喜欢我,我刚进门……”

季隐真一开始就被那人的热情所感动了,但那时他刚刚失去霍行知,一点也不想交朋友,此刻霍行知重新回来了,他便愿意把那个人当做自己的朋友了。

此时霍行知让他说一遍,他也很乐意说,便把当时的场景一字不差全说了出来。霍行知听得不禁黑脸,这摆明就是要欺负季隐真,偏偏季隐真有功夫傍身,心思也没他们那么多,否则哪能全身而退?

霍行知越想越生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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