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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涉世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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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交谈看起来不是很愉快,韦斯罗尔脸色一直不是很好,伊尼德试图去理解他们说了些什么,不过都是一些非常碎片的信息。

“我们的情况…不好,他以一种…夺得了本属于爱丽丝的位置。我们寻求…但没有回应。我们去年就给肯威先生写过信,两位都写过…”

比起韦斯罗尔的焦急,娜塔莎脸上的表情则淡定许多,这让伊尼德想起了斯比兰沙的教导:永远不要让别人轻易地得知你的想法。

娜塔莎两手交叉放在小腹,她这时才坐在了伊尼德身边,为他的咖啡中加了三块方糖和一些牛奶——她总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伊尼德在绷着脸喝了一口咖啡之后就一直偷偷盯着装着方糖的罐子。又苦于娜塔莎希望他表现地成熟一点而韦斯罗尔一直在盯着他说话,在他严肃的面孔之下悠闲地往杯子里放糖未免有些不太礼貌。

“斯比兰沙先生目前是美国的主要…,这得到了海尔森先生的认可。不止你们,事实上那位…在前年就告知了斯比兰沙先生这一结果,表现出了谦卑的态度并希望继续之前商谈的一切事情。”

“包括’合作’?据我所知,我们主要的商谈不就是为了探究美国的…是否可行,刺客是否值得信任吗?这可不符合现在的情况。”韦斯罗尔的眼里闪过一丝震惊,震惊于那个幕后黑手的布局之深,思考之周全。但他还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面前的两人,他们可能是爱丽丝在圣殿骑士方面仅有的能够出力支持的盟友。

“这也是先生不太满意的地方,他给的承诺过于…了,他希望是某些更加实际的东西。”娜塔莎把搅拌好的咖啡递给伊尼德,后者端起来喝了一口,是比之前好了不少。韦瑟罗尔有些黯然,他们手上的能符合斯比兰沙所谓的“实际”的东西自然是一件也没有的。

“我不认为目前的我们能支付得起让斯比兰沙先生成为我们朋友的代价,能否告诉我他具体是想要什么吗?”

“一个稳定可靠的…。”

“我相信你在见到爱丽丝之后会对她满意的,如果能重新整顿骑士团的话,我能保证,法国分册和美国分册会有非常牢固的友谊。”韦斯罗尔两手放于膝头,目光诚恳地看向正把手悄悄伸向桌子上小饼干的伊尼德,年轻人有些尴尬地和他对视,默默把手缩了回去。

伊尼德从咖啡店走出来时还打包了那份先前没吃到的小饼干,他一面把手伸进纸袋里拿着饼干嚼叭嚼叭一面用英语询问娜塔莎:“解决了吗?”

女人伸手从伊尼德递过来的纸袋里拿了几块饼干放进嘴里,牛奶的味道充斥口腔,舌尖上甜丝丝的感觉舒展了她皱着的眉头:“目前韦斯罗尔手上的线索太少了,我们还是得找到爱丽丝·德·拉塞尔和她直接对话比较好。”

“法国这么大,我该从哪里开始找我师父啊?”伊尼德站在街道上看着混乱的陌生的街道,人群熙熙攘攘的,穿着红色制服的“无套裤汉”们随意地走在大街上,大部分人都带着象征着自由、平等和博爱的三色徽。男人们通过蓄胡须表示对革命的支持,而穿着整齐保守的伊尼德身上没有三色徽,下巴上光秃秃的,看起来很新,仿佛被排斥在了世界之外。他有些迷茫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下意识地看向娜塔莎,就像是寻找港湾的流浪者。

娜塔莎拉着他的手腕,隔着衣服传来的温度叫人安心,她抬手叫了一辆马车:“我们先去巴黎,你的师父既然加入了刺客那么刺客活跃的巴黎一定会有他的消息。韦斯罗尔也说爱丽丝去了巴黎,他会想办法联系到她。”

伊尼德原以为巴黎会比凡尔赛好点,事实上完全好不了一点。空气中的味道比波士顿复杂多了,他一下车就踩到了新鲜的马粪,一股子隐秘的火药味和紧张感胁迫着这个城市里面的人们。他们在玛莱区和阿森纳区之间的那条街租了房子居住,为了防止伊尼德突然犯病,她们已经一起住了很久。以至于当房东误以为他们是夫妻时,伊尼德和娜塔莎都没什么闲心去纠正他,被误以为夫妻总比误以为是什么离家出走的奸夫□□好很多。

他们对门的邻居是一对中年夫妇,男人叫彼得,女人叫做朱莉,他们的姓太过拗口伊尼德根本记不住。在他们搬进来的第二天,女人带着自己做的苹果派前来拜访。她穿着一条漂亮的蓝裙子,乌黑的头发被盘在头上,脸上有些皱纹,忙碌的生活摧折了她许多。男人做着一些小本生意,伊尼德在他身上闻到了很重的酒味。看在他为他们帮忙购置家具的份上,他放过了他的钱包。他们留了这对夫妇用餐,伊尼德下厨的举动震惊了彼得,他用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绕着伊尼德转圈,张嘴露出一口黄牙,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天哪,伊尼德老弟。你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干厨房的活?那是娘们的活计!”

伊尼德闻言耸了耸肩膀扯着嘴角说道:“我怕我的英国妻子把你们毒死。”

“奥,我明白了,可真是委屈你了。”彼得很没有距离感大力地拍了拍伊尼德的肩膀,一幅感同身受的样子,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客气地把人请出了厨房。

朱莉本想和娜塔莎聊些家庭主妇们常常会聊的话题增进一下感情,但娜塔莎对于谁家生了孩子,谁家跟谁家闹得鸡飞狗跳,现今的面包多少钱一块完全不感兴趣。但碍于必要的伪装,她还是得跟这个热切的中年女人稍微表示一下亲近,于是她询问对方,对于当今的□□势如何看待。朱莉愣住了,这是她生活之外的事情,政治之类的话题通常是男人们讨论的事情,女人只要负责家务之类的杂活一面带着孩子一面讲些八卦就好了。

“嘿,这可不是女人们该讨论的话题,我亲爱的朱莉,去帮一帮那位我们可怜的,需要自己做饭的年轻丈夫吧。”他看待娜塔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邻居家一匹驯化失败的牧马,朱莉得到他的命令就立刻去了,为了摆脱现今和娜塔莎聊天产生的尴尬局面。他自觉自己相对于伊尼德来说更加具有‘权威’,这使得他有了一种优越感,伊尼德比他年轻,比他俊俏又如何,驯服不了自家的女人,反倒是给她当起了奴隶,毫无男子气概,懦弱至极。

伊尼德在厨房和朱莉的相处中从那位老练的家庭主妇身上学到了许多,朱莉教他一种特制的酱料的做法用来煎牛排和做汤之类的配上一点,味道一绝。她特意把自家做的拿出来给伊尼德尝了尝,得到了对方的强烈好评。而另一边的娜塔莎和彼得的相处则不慎愉快,他一个已婚男性对着她一个貌美的女人自然动心。但也无意去贴她刻意摆出来的冷脸,便一直僵着。直到饭菜上桌,朱莉充满了活力,伊尼德是个俊俏又能说会道的,哄得她开心的紧。

接下来的用餐相对正常,伊尼德声称自己酒精过敏,拒绝了和彼得碰杯。在对方询问自己的职业时,就讲出了娜塔莎为他提前准备的说辞,来自美国的贸易商人,主要货物是皮革,糖和棉花。此次交易做完,本意是想要见识一下法国的美景,没想到反而被暴乱困在了这里。

“那可真不走运,听说现今局势紧张,要回去确实不容易啊。”本是做客的她因为帮忙做饭,崭新的裙摆上沾上了油污她也不甚在意,在伊尼德看来是个很大度很热心的女人。

“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伊尼德送走了彼德夫妇之后才开始服用今天的药物,白色粉末干燥又苦涩,吃了快大半年也难以习惯。在勉强吞下之后还是会有那种条件反射性的呕吐欲望,他通过给自己灌水来抵御那种感觉。

“我们先去联系’pigeon’,记得吗?委托他们寻找‘弗里斯’和艾伦·沃克研究笔记的下落,也许他们会知道爱丽丝现在在哪儿。”娜塔莎收拾着餐桌上的残羹冷炙冷着脸抱怨道:“这些多嘴多舌的邻居相处起来可真是麻烦,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他们有交集了。”

伊尼德松开了捂着嘴的手,眼角呛出来几滴眼泪,他拿过放在桌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唇上和手上的口水。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有些幸灾乐祸地对着娜塔莎说道:“你猜怎么着?我们下周还得回礼,按照惯例拜访他们。”

“…那可真是个灾难。”娜塔莎用力地搓洗着手上的碗碟像是在表达不满,在成为伊尼德的助理之后,他们会互相分配着做些生活中的杂活。

玛莱区靠近巴黎的市中心,装饰和人群相对繁华,据说这里曾经是贵族们的聚集地。所以建筑风格相对华丽大气,不过因为革命热潮的兴起那些暴民们最钟爱的也是这里。什么都有的地方破坏起来才会有成就感,伊尼德穿过聚集在一起焚烧经书的人群,他们有的高举着焚烧着的稻草人,有的举着三色旗。如同野兽那般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他听不懂的话,中间三堆火焰随着书籍的增多而愈发热烈,浓烟直冲而上把靠的近的人熏得够呛。

‘pigeon’的标志是如同那枚戒指一样振翅欲飞的鸽子,他们循着居住的房子的那条街直走大概六七百米,就到了具有那个标志的一家酒馆。

社会越是动荡,酒馆里的醉汉就会愈多,那里可永远不缺客人。

他们一进门就吸引了许多目光,主要是盯着他身后的娜塔莎的,伊尼德把手放在腰间的雁翎刀上的举动让他们安分了不少。

“这里不允许携带武器,先生。请把它交给我保管吧,为了防止你沉浸在这里的美酒中时,不小心伤到别人。”酒保留着八字胡,沉着脸,对着伊尼德伸出了满是油污的干枯的手。

人群之中,有人窃笑着这两个不懂规矩的愣头青,更有甚者对着娜塔莎吹起了口哨:“看呐,又一个红发娘们!那个小白脸看上去这么虚,能满足你吗?!”

伊尼德没有理会身后那些醉汉的挑衅之语,而是对着酒保伸出了带着金色戒指的左手试探性地说:“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酒保原本擦着杯子的手顿住了,以一种震惊和畏惧的眼神看着那枚戒指,他审慎地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问了他的名字之后思索无果,最终留下一句:“请在这儿等一会儿。”

等到他带着酒吧老板回来时,就看到了那个穿着体面的年轻人用靴子后跟上坚硬的部分狠狠地砸在了在刚刚对着红发女人吹口哨的男人的背上,男人捂着手臂趴在地上哀嚎着,眼泪鼻涕一下子涌了出来,非常之难看。

邵五官扭曲着,完全没有刚才那样温和的神态,反而是恶狠狠地朝着男人脸上吐了口唾沫骂道:“你现在他妈的有种再说一次?!”

男人的手在攻击他时被他抓住,狠狠一拧,整条手臂折断了。快准狠的动作让周遭的看客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偌大的酒馆,针落可闻。

他又开始了,明明不该这么张扬,明明应该在他朝着男人走过去的那一刻直接拉住他的。不过有些时候压抑得久了反而会反弹,就当是替她揍的好了,虽然多半是突然犯病。娜塔莎掏出了钱包打算赔偿,酒吧的老板这时下来了。他的穿着和长相都很普通,一头短发留着短小的胡子,喜欢眯着眼睛笑。

“你就是伊尼德先生吧?那枚戒指现今的主人,看起来还真是年轻又如此地有活力。约翰·戴维斯,很高兴认识您。”约翰摘下了手套,露出小萝卜一般粗壮健康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当。伊尼德看着他伸过来的手,突然笑开,用左手握住了约翰的手狠狠地上下摇晃着,仿佛他们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

“哦,请把脚从这位先生身上拿开吧,我想他已经受到足够的教训了。相关的赔偿不用您操心,我会为您处理的。我们先上楼吧,看看我有什么能为您做的。”约翰亲切地用手揽着矮他半个头的伊尼德的肩膀,那架势几乎是把他扶上了楼梯。

伊尼德什么也没说,只是阴沉着脸跟着约翰上了楼梯,娜塔莎想要跟上却被酒保拦在了楼梯口:“你并非我们的一员,请不要试图窥探我们的秘密。”

斯比兰沙此前并未提到过有这类情况发生,而‘pigeon’也并非处于圣殿骑士的管辖范围,所以她没有强行要求跟上而是乖乖坐在酒馆的角落等。有了之前的例子,也没人来找她的不痛快。

娜塔莎看着挂在酒馆墙上的钟表,在分针走了第十六圈半的时候,伊尼德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约翰还一直热情地送他,告诉他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先找他才行,伊尼德一一应下,并感谢他的热情帮助。

等到二人离开酒馆娜塔莎才有机会询问伊尼德他们聊了些什么,首先是爱丽丝的消息,前些日子看到她在西提岛的剧场咖啡馆活动,也就是玛莱区的对面,和伊尼德他们的住处只是隔着一条河。爱丽丝和一个叫亚诺的刺客关系亲密,他也许会知道她在哪儿,嗯,也许他还知道师父在哪。对啊,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刺客问问呢?关于他师父的消息,约翰说法国分册的鸽子发展还不够完善,对于具体的某个人的调查需要时间。伊尼德希望那不会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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