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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天生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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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们所知,战争结束之后的美国并没有按照康纳所想的那样,人民所选择的人们也做出了他们认为正确的选择。这曾经让这位年轻的刺客大师感到挫败,不过他很快在和海尔森的互相争吵中振作了起来。斯比兰沙倒是乐见其成,这对父子有着他们独有的一套‘肯威’式的处理方式。

其他地区的圣殿骑士对于他们的理念持有相当尖锐的意见,早在前几年斯比兰沙就曾经和他们逐个地唇枪舌战过一番,结果自然是谁也不服谁。在见到劝说不起效果之后,他们就转而威胁,以英国圣殿骑士团为首对斯比兰沙进行孤立,并试图渗透进美洲密谋刺杀他并且取代他的位置。好在一直在外寻找伊甸碎片和猎杀刺客的圣殿骑士大师谢伊·寇马克做出了有利于斯比兰沙的选择,他的消息让他们拥有攻击的优先权。北美圣殿骑士和刺客联手拔除了外来者的威胁,为了维持明面上的稳定,斯比兰沙选择压下此类事情,但他们的关系依旧紧张。

1788年8月10日.美国.波士顿

斯比兰沙刚刚见完对于刺客和圣殿骑士合作理念非常感兴趣的法国圣殿骑士代表。

不管他们是出于对于英国的厌恶或者是为了应对他们国内愈演愈烈的革命潮流,法国刺客和圣殿骑士具有一定的合作倾向。拉法叶,他们的老朋友回了法国之后也深度投入其中,斯比兰沙的一些重要消息也来自和他的书信之中。

事发当时他正准备从他的办公处回到达文波特庄园,在马车上时透过窗子看到了一边的水果摊子,于是便突发奇想想要买些苹果。

他便叫驾车的卡莱尔在一边等着,他走到摊前独自挑选。傍晚时分,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脸上带着疲惫,踩着红彤彤的夕阳的尾巴返回家中。

“先生,小心!”

当时斯比兰沙挑完苹果正准备付账,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正在一边挑选水果的一人迅速撒开腿跑了出去。

他立刻松开了手里的袋子,又大又红的苹果掉落在地上,左手刚刚握上衣服内侧的枪把,对方就已经跑进了人群。

斯比兰沙看着对方走远,摸了摸身上的口袋然后淡定地对着卡莱尔说道:“请帮我付一下钱,我的钱包被偷了。”他抬起右手,无力的手指垂下,连那枚有着圣殿骑士标志的银戒指也不能幸免:“只是小偷吗?技术还不错,如果不是因为之前的刺杀让卡莱尔神经敏感···”

“先生,您没事吧?!”卡莱尔总是咋咋呼呼的性格也不适合身居高位,斯比兰沙就把他留在了身边。

“只是技术很好的小偷。”斯比兰沙左手抱着装着苹果的袋子等待卡莱尔付钱的间隙,脚上异样的触感让他不由得低下头。他挪开脚,一个白色的塑料小瓶子出现在他的眼前,因为躺在脏兮兮的地上,沾染了不少黑色的污泥。

“帮我拿一下。”斯比兰沙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卡莱尔,捡起了地上的那个小瓶子,拇指把附着在那些文字上的污泥给擦掉。上面是他非常熟悉的方块字:‘丙戊酸镁缓释片’,简介上写着适用于抗癫痫,抗躁狂。

“看起来我们有必要认真地重视一下城市治安了是吗?卡莱尔。”他左手捏着那个小药瓶,对着卡莱尔露出一个微笑。

1788年8月20日.斯比兰沙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斯比兰沙之前在波士顿的房子,在和康纳同居之后就改成了办公室,用来放一些文件和见一些不太能摆在台面上的人。

凯文正向斯比兰沙汇报情况,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偷,结果一连几次派去抓他的人都被他甩开。这简直是在赤裸裸地打他们的脸,这也让凯文对那人的第一印象变得奇差无比。能让一向冷静沉稳的凯文头疼,那个小偷也算是有些本事。

斯比兰沙的左手摸着右手上被找回来的戒指,那个小药瓶被他摆在办公桌上已经摆了好几天了,据他所知,精神类疾病的药是不能断的。这就意味着,如果他真的是药物的主人,那么离他露出破绽的那一刻就不远了。

于是他让凯文继续追查下去,凯文对着他行礼离开。随后卡莱尔为他送来两封来自英国的信件,一封的署名是瑟维·沃克,一封的署名是珍妮弗·斯科特。那是两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名字,但却又都是寄给他的。

他先拆了瑟维·沃克的信,对方自述是一名医生同时也是一名圣殿骑士,因为赞同他的理念而遭到英国圣殿骑士的追杀和迫害。请求与他见面,寻求庇护并保证能带给他一些重要的讯息和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斯比兰沙把瑟维·沃克的信放在右手边,这表示待处理。随后拆开了珍妮弗·斯科特的来信。她自称是海尔森的姐姐,并希望前来拜访并直言有些事情需要商量。海尔森的确提到过他有个姐姐,不过他不理解为什么她不直接写信给海尔森而坚持要见他一面。

他把珍妮弗的信和瑟维的信放在一起,并决定过几天等海尔森外出回来带给他看看。接下来的时间他正准备再看看几个月前批准实行的美国宪法和一些州自己制定的法律。虽然不能太过插手历史的轨迹,不过做一些小小的建议性的修改也还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邵花了些时间摸清楚了那个找他麻烦的阔佬的行程,家和办公室两点一线,偶尔会去一些场合见一些人。断药和圣殿骑士连续的追杀让他的精神问题愈发严重。他需要药物来保持稳定,···至少是心理上的稳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断药那么剩下的药就失去了它的作用。

阔佬的办公室在二楼,门的两边有人守着,带枪,室内还有个配枪守卫站在门边。从正门是混不进去的,于是他决定走阁楼,那里没有人守着。

他用一把小刀把窗户的门闩顶开,顺利地进了屋子。阁楼很矮,放着一些文件,全是英文,他理所当然地一个字也看不懂。

他往怀里摸了摸,确认对方的钱包还在自己怀里,他压低脚步往楼梯下走。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笔直地守在阔佬的门前,他一下去就会被发现。

所以他决定让对方来找自己,一点动静,几声猫叫。

卡莱尔举着枪一步步走上楼梯,入目就是大开的窗户和被打碎的玻璃瓶。阁楼的东西不多,几个膝盖高的箱子,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卡莱尔一边警惕着周围一边一只手关上了窗户,他环顾四周,皱着眉从嗓子里有些勉强地挤出一声猫叫:“喵喵?”

正在卡莱尔在阁楼找猫的时候,邵的手.枪就已经抵到了斯比兰沙的脖子上,那手.枪还是他从追杀他的那群人手里偷来的。

“别说话,看我。”他努力压榨着自己的脑子试图挤出那么一两个用得上的词语。

他一边用枪抵着斯比兰沙一边在他身上摸索确认没有什么杀伤性武器之后,把人往中间的空地推。

斯比兰沙听到他这口音浓重的蹩脚英语时就明白他就是那瓶药的主人,他想看看这个小偷想干什么,于是保持了沉默。从他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右手伸出,把桌子上的药瓶拿走。而他的钱包,被他扔在了桌子上,几枚硬币掉到地上。而塞满那个钱包的并不只是硬币,它看起来比丢之前鼓胀了很多,想来这就是小偷式的道歉了。

“this your, this my, over !”他的枪抵着他的后腰,斯比兰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讲话,实在是憋不住了,狠狠地笑了起来。他笑的前仰后合,邵险些抓不住他。

“你他妈笑什么?!”他这次说的是中文,他把枪抵到了斯比兰沙的脑袋上一边自言自语道:“···难道有埋伏?”

斯比兰沙突然侧过头对着他说道:“你要是说中文,也许这件事情会简单很多。”

邵这次近距离地看清楚了那个阔佬的脸,离远了没看清楚,离近了他就发现他长得跟那个寻人启事上的一模一样。为了表达震惊,他脱口而出:“妈的,大白天的活见鬼了。”

于是凯文再次去因为一些事情拜访斯比兰沙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个他一连跟丢了几次的小偷正坐在斯比兰沙对面跟他谈笑风生。

他突然觉得自己打开门的方式不太对,但是斯比兰沙已经朝他看过来,把门再次关上打开也不现实。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跟斯比兰沙汇报关于他们投资的孤儿院和工厂的进度。

邵就盘腿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互相叽里呱啦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你几岁了?”斯比兰沙询问他。

“刚过二十岁生日。”邵一面啃着斯比兰沙买的苹果一面回答他。

“学生?”

“不,只读到高中。主业小偷,也有在干服务业。”他说到副业时笑了一下,二十岁,花一般的年纪。他的头发剪了个中分,丹凤眼内眼角内勾,眼尾很长,略微上挑,神韵内敛。鼻梁高挺,嘴唇偏薄,唇红齿白,因为年纪轻,还带点青涩的气质。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翡翠吊坠显得他的皮肤更白皙。

“既然你是和你师父一起的,也就是送你来的东西在你师父手上?”斯比兰沙接着问道,他的中文许久不说,已经有些生硬。

邵点点头,说道:“我是在这附近的一片树林中醒来的,他应该也在这附近才对。不过,美国这么落后吗?连个WiFi都没有。”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早已没电的手机晃了晃:“连个插座都找不到,更别提充电器了。”

斯比兰沙扶额:“这里是几百年前的美国,你还没意识到你已经穿越了时间了吗?”

1788年9月15日达文波特家园

是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一阵接着一阵,直到有人去开门为止。

康纳脸上还带着稀松的睡意,嘴角下撇,显然是极为不满的。但是那位不速之客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一样,他对那位比他高了十几厘米的刺客大师说出了他伴侣的名字:“斯比兰沙,谢谢。”

康纳眼中明显地蕴含着怨气和排斥,但还是给他让位让他去找斯比兰沙,后者也是一阵莫名其妙,被邵从床上扯起来。

他捂着还未完全清醒的脑子听邵汇报他的学习进度,是的,在凌晨两点,只是为了汇报他背单词的进度。邵大老远地从市中心往达文波特家园赶,神情兴奋,语无伦次。

“你一定得告诉我,为什么这句话得这样说?为什么,真是太奇怪了。对了,那些单词我背完了,随时可以开启新的了。让我找点事情做,就现在!!天哪,还有那个叫娜塔莎的身材劲爆的女人,我打赌她对你有意思!啊,对了,我分不清楚,我分不清楚副词和状语的区别。还有,凯文趁你不在偷吃了你的苹果···”

为了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睡眠,斯比兰沙不得不打断他的话:“你先冷静一下,你的药吃完了吗?”

邵的呼吸急促,同时忍不住地发笑,但那并不是真正的快乐,他只是病了。

“哈,三周前就吃完了。我冷静不下来,我好高兴,我现在感觉自己无所不能。这感觉很爽啊,我脑子里总是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但它们太快了,我总是不能完全抓住。不过我想我可以趁着这个晚上把那些错失的进度都给补回来!我想快点找到我的师父,我想快点回家。给我布置学习任务吧,不然也许明天我就失去学习的欲望了。”他像是个多动症患者,在说话的同时还不停地绕着斯比兰沙转了一圈又一圈,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斯比兰沙被他吵得头痛欲裂,但还是耐着性子给他布置了新的任务,听他从天南说到海北,从如何一脚踢断对方腿骨到他种在门口的小青菜的十种烹饪方法。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后,邵满意地离去,斯比兰沙透过窗子看到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睁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回了卧室,康纳还在等他。

他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刺客大师把他捞起抱在怀里温声说:“你们看起来不像是在聊正事。”

斯比兰沙亲了亲他的脸,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的精神有问题,以后可能会很频繁地来。”

“···我不会再给他开门了。”康纳的脸阴沉下来,把斯比兰沙搂地更紧了:“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这恰恰说明他没有心机,把什么都写在脸上。”斯比兰沙轻笑一声安抚他,“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我保证。”

他们亲在一起,斯比兰沙决定今天罢工一天,为了他失去的睡眠。

两周后,斯比兰沙敲响了邵的房门,因为对方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出现在他的私人课堂之上了,出于人道主义,他决定来看看他。

屋内一片死寂,窗户都被关死,仿佛主人很怕光似的。斯比兰沙让卡莱尔止步于门口,自己孤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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