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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聋子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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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5年8月10日阴

我的实验得到了还算不错的进度,青霉素的数量还是太稀少,也没有很好的储存方法。不幸的是在提取笑气时一不小心搞错了材料,把仪器都炸坏了,需要重新置备。索性当时事发之时我离得比较远,只是有些许飞溅的玻璃碎片嵌进了左臂,估计要有一段时间不能继续实验了。

爱德华和那位叫萨奇外号黑胡子的海盗正在商议成立所谓的海盗共和国的事情,最近出海的频率多了,距离倒不算远。

瑟维会叫我“父亲”了,实话实说我还挺高兴的。不过,如果这个小麻烦能少来我的小木屋的话,我会省心很多。

窗前的书桌上,男人停笔想了想,正要接着写下去时,腿上隔着布料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汪!”那是一只瞎了一只眼瘸着一条腿的老狗,麦黄色的皮毛摸起来有些粗糙,腹部还缠着绷带。是在一次抢劫商船搬运货物的时候从储存食物的仓库里突然跑出来的,兴许是跑到船上偷吃的,结果被’偷渡’了。艾伦发现它时还在冲他摇着尾巴,明明腿都被打断了,腹部也被木棒恶意地刺中。他一时兴起帮它处理了一下伤口,没想到这家伙的生命力还挺顽强,居然挺过来了。皮毛也在离开了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后养的有了些许光泽。

他用缠着绷带的左手放在它头上,它就会非常热情地用脑袋蹭,一边汪汪地叫着。它的存在让这个死寂的木屋有了点生气,艾伦也不缺钱不缺药,偶尔还能用它实验一些药物——于是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养着它。

“嘿,医生。”

一个稚嫩的少年声音传入耳朵,奇德突然倒吊着出现在了窗口,艾伦被吓得一个激灵,右手碰倒了墨水瓶,一边写着实验总结的几张纸被墨汁浸透了个彻底。

“汪嗷!”那狗迅速蜷缩进了书桌底下蹭着艾伦的腿警告般地低吼着。

“它的胆子可真小。”奇德做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用手指着艾伦坐着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让让?”

“你有事吗?”他平日里除了治疗之外只会和阿德瓦勒有些交流,剩下的时间都只是蜷缩在小木屋里做实验,奇德来找他一时倒真是有些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奇德灵活地翻进了窗户,艾伦忍不住说了句:“门没锁。”

被奇德忽略了,她自来熟地扯了这个屋里唯二的椅子坐下,说话之前还刻意瞥了一眼艾伦手上包扎的痕迹道:“我的两个手下昨天晚上喝多了路过这里,听到了‘砰!’的一声很响爆炸声。身为爱德华的朋友和拿索名义上的管理者之一,我自认为有义务替他询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

“你是说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来到这个既没有美酒也没有美人,只有日复一日被海浪击打的礁石和大风的这里吗?”艾伦没有否认爆炸声是他搞出来的这一点,那毫无意义,不过他还是觉得奇德的这个借口挺离谱的。

“嗯,事实上他们是准备处理一下死在这里的倒霉鬼的尸体。本来是打算扔到这附近的,也没什么人会在这附近活动,毕竟如果几天放着不管的话就会有奇怪的味道了。”奇德转了转眼珠,站起身上下打量了艾伦的实验室兼书房一眼:“你是在研制什么新型武器吗?就像是炮弹那样杀伤力很大的那种?”

因为还炸碎了其他放在边上的玻璃瓶,被各种奇奇怪怪的液体腐蚀掉的墙面和桌面还没来得及去处理,倒是被她给看了个干净。

“只是在制作药剂的时候一不小心弄错了,产生的事故爆炸而已。爱德华应该跟你吐槽过我的脾气很臭吧?”艾伦感觉有些口干,便起身从药箱里拿出了茶叶给自己泡了一杯茶,他微微侧头询问奇德是否要来一杯。

“如果有酒的话。”奇德摇了摇头,把头放在椅子靠背上看着他泡茶。

艾伦拿起水壶的手一顿,还是说了一句:“酗酒对于女性身体的伤害会比男性高很多。”

“你看出来了,什么时候?”奇德还有些惊讶,收回了作弄书桌下老狗的手,捏住绑在头上的头带轻轻一扯。

艾伦端着茶转身时,正好看见了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女海盗。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大概是个女士,虽然有衣服遮挡,但骨架是骗不了人的。”他把手里的热茶递给对方,奇德倒也没拒绝,只是有些耍无赖地说道:“嘿,你既然得到了我的秘密,也该用另一个秘密来交换。你到底在做些什么把戏?”她突然凑得很近,艾伦闻到了属于海洋的味道,他甚至能很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睫毛根数。

他很少和哪一个海盗凑这么近过。

“我只是在制药,你要看看么?”艾伦虽然对奇德一直套他话的行为感到无奈不过还是认真解释了一番,为了佐证他甚至拿出了自己的成品,装在试管里的那两个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粉末和几个装着笑气的瓶子。

“你是说这一点点小东西就能治疗很多疾病吗?具体是哪些?”奇德捏着试管放在手中晃了晃,里面的东西因为太少甚至没什么反应。

“多用于抗炎,就是受伤之后的伤口感染,梅毒也能治,就是制作起来比较麻烦。”他花了几个月才提炼出了这么一点,这还是在拥有答案的情况下,可想而知当初提炼青霉素的大佬有多厉害。

“要是真的,这个应该值不少钱吧?起码肯威不用再念叨着什么观测所了···”奇德似笑非笑地看着艾伦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首先,制作它的程序很复杂,量产几乎不可能。其次,因为个人原因,很抱歉我无法配合你预想中的行为。”尽管在青霉素出世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它的价格堪比黄金甚至更贵。

过早地让本不该出世的药物出世,夺走本该属于他人的光辉这种事情他是不可能做的。他制作出这些的本意只是想暂时缓解一下自从成为了海盗船的船医之后就一直面临的药物短缺问题。

“呵呵,所以我们的秘密就抵消了,重新介绍一下。我叫玛丽,我的朋友们都这么叫我。”玛丽在艾伦的注视下把手里的试管放回药箱,对着艾伦微微一笑:“我不会告诉肯威他的寒鸦号上有着一座隐藏金山的。”这个会几十种杀人方法的女人重新绑上了发带,恢复成了海盗奇德的样子:“如有需要,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

“我想那大概会很昂贵。”身材高大的他站起身,遮住了大半窗户里透出的光,屋内一时阴暗了起来。

“我可是很真诚的。”玛丽对着沉默的医生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转身推门走了。

他并没有说不需要她的帮助。

几天过后,艾伦又一次跟着爱德华出海。

那只老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偷偷摸摸地跟着他上了船,它的热情让艾伦有些头疼。

“你给它取名字了吗?”阿德瓦勒对这位不速之客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看它这么幸运,先前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活下来了,就叫拉克怎么样?”

艾伦倒不是很喜欢取名字,也不是很想给它取名字。名字是一种情感色彩很重的东西,一旦拥有了名字,就又多了一份牵挂,不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东西。

“叫海盗王怎么样?毕竟是在海盗船上生活的狗。”一边正和黑胡子讨论事情的爱德华突然兴致勃勃地插了一句嘴。

“哈哈哈,那模样看着也只是个怂包而已,跟那名字可不太搭配啊!”萨奇嘲笑着那只狗,艾伦摸了摸它的头道:“来福?”

它围着艾伦叫了几声,使劲摇着尾巴表示回答。

“没骨头的东西,见谁都会摇尾乞怜。”萨奇似乎不太喜欢狗,来福似乎听懂了他话语里的意思,畏畏缩缩地蜷缩在主人的脚下。

艾伦正要说些什么,脚边的来福突然叫了起来,迅速窜了出去,一发炮弹砸在距离艾伦两三米的地方,碎片划伤了他的脸。他的脑袋瞬间嗡的一声。下意识捂着脸后退,就要掉到海里时,距离他最近的萨奇跑过来猛地扯了一下他的胳膊。

“果然是条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萨奇一边低声骂了一句,一面把手里的医生推给站在一边的水手:“扔到医务室里去,让他自己处理一下。”

阿德瓦勒迅速组织起了船员们进行反攻,萨奇走回爱德华身边。

距离这么远,大雾的天气还下雨,那发炮弹能打中还真的算是医生倒霉了,爱德华不由得有些同情现在倒在医务室里的那个倒霉蛋了。

医务室里的瓶子都是死死地卡在墙壁上的,还上了好几层胶水,依旧偶尔有玻璃瓶会因为船体剧烈的晃动而从卡槽中松脱砸在地上。艾伦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洒出来的那些药水了,强烈的头痛和眩晕感强势席卷了他大脑的每一处,炸弹带来的爆震性耳聋使他暂时失去了几乎所有的听觉,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那艘该死的船带着撞上医务室的各个角落,寒鸦号在持续了几个小时的剧烈晃动之后终于勉强平静了下来。

他穿着短袖在地上滚、撞着,撞出了不少淤青,手臂上和背上多了许多玻璃碴子的划痕,有些细小的碎片还嵌进了伤口里。他下意识撑着地板想站起来,手掌里嵌着的玻璃碎片被体重推动着往肉里刺,他没忍住惨叫了一声。

但还是接着用那只颤抖的手把自己撑起来,血淋淋的手扶着墙,在剧烈的头痛过后,就是强烈的眩晕带来的呕吐。

直到吐完胃里的酸水为止。

他倒在手术用的铁床上,目光涣散地盯着头顶的木板,感受着寒鸦号被海浪簇拥着一晃一晃地行动着去往不知道哪个方向。周围的环境头一次如此寂静,只有身体的疼痛愈发清晰。

1716年4月

奇德提出要带爱德华去个地方:“也顺带把医生带上吧。”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爱德华一时有些拿不准奇德到底要干什么。

“我只是借用他一下,事情办完了就会还给你的,我保证。”奇德扯了扯有些皱了的衣领,“我可没有挖你墙角的意思。”

“到地方再说吧。”爱德华看了一眼提着药箱呆愣地站在船头的医生,他又穿回了那一身黑色斗篷戴上了鸟嘴面具,那条老狗趴在他的鞋尖上假寐。自从被炮弹炸了一下之后,他的耳朵就失聪了好一段时间,过了半年了才勉勉强强恢复了一点,他们说话的音量在他耳朵里已经是完全接收不到的音量了。

艾伦其实勉勉强强能听见爱德华和奇德在讨论什么——青霉素对于治疗爆震性耳聋也很有效,他的听力已经恢复了曾经的七八分。只是当个聋子的好处有些明显,不用和不想理的人搭话,所以他一直有在维持一种‘听不见’的状态。

不过爱德华似乎也没有那么无药可救,他对他的态度温和中带着点愧疚?反正是让原本极度讨厌他这类嗜财如命、心狠手辣的人的医生有一点点难以适应。

到了地方,爱德华走过去扯了扯医生的袖子,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道:“跟我走!”

艾伦心道倒也不必这么大声,耳朵好像又要聋了。

他们上了一座有着茂密树林的岛,艾伦总感觉那些丛林里的视线让人有些不自在。

“呜呜呜···”来福叼着他的裤脚往后拉试图阻止他往里走,却被爱德华提溜着后颈皮抛着高扔给了阿德瓦勒,来福四条腿没有一条腿不在反抗着阿德瓦勒怀抱的那副可怜样不由得让艾伦轻笑一声。

奇德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艾伦,没多说什么走在前面带路。

他们走了很久,艾伦提着个沉重的药箱走到腿脚发软,气喘吁吁的时候他们到了。几位穿着斗篷一眼看上去很像是邪/教人士的家伙包围了他们,爱德华似乎与他们认识,提了一些非常奇妙的词语,类似于刺客、圣殿骑士和圣者之类的,他勉勉强强听见了大部分。

“···艾伦?”奇德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喊道。

艾伦下意识多眨了几下眼睛,侧过头就看到身边的奇德一脸我就知道你是装的的表情。

“跟我来。”

奇德正拉着他的手要带他走,一个细黄的身影从边上的树林里窜了出来,朝着医生的方向扑了过来。紧随而来的是让艾伦耳朵痛的炮弹轰击声,许多栖息在树梢间的飞鸟被惊起仓惶地逃向天空。

他们说的话又快又密又轻,艾伦听不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但大概整个寒鸦号都是被迫卷入了这场神秘组织之间的战争了,只有一条狗跑了出来的严重程度。

······

爱德华用袖剑割断了绑着艾伦双手的绳子,有些哭笑不得:“你就这么让他们绑着啊?”要是他没有及时赶到,医生和那条老狗可就是两尸两命了。

艾伦走过去提起药箱时顿了一下,爱德华以为他没听见,贴心地凑到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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