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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古镜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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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十点,白翕联系孙老师。

孙老师在电话中说:他今天一早就联系了工人来刮墙,估计今天晚上能够看见。至于去找承租方问这间房间发生的事情,只能由校长出面,目前还没有眉目。

白翕知道了:“麻烦您联系一下那个女生的家长,我们去处理一下那个女生的事情。”

孙老师应了,挂断电话。不久之后又打了过来,表示他和学生家长说了,问了地址,他一会儿就开车到宾馆楼下来接两个人去女生家中。

学校并不愿意出面到女生家中解决这件事情,毕竟不想将这件事情与学校攀扯上关系,引得家中到学校里来闹,毕竟是高考,完全可以用学习压力大导致的精神失常、神经衰弱来解释。

白翕还是坚持以医生的名义到学生家中与学生见上一面,他“准备”了一些证件,也再三保证学校这边不会因此有什么问题。虽然帮助这个学生是他的私心,但他也不希望委托人这边难做。

孙老师开车带几个人到了学生家楼下,孙老师去找停车位,白翕就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箱子里是中医问诊的工具,幸好家学于此。

孙老师没一会儿就走了过来,带着两个人上楼,敲来了402的屋门。

是学生妈妈开的门,孙老师带着两个人进去,介绍这是学校托关系找的医师。

白翕给学生家长看了一眼证件,但是白翕看起来实在是年轻,两个人有些异议,看在这是免费上门医生的份上,学生家长没有拒绝。况且女儿的病看了羊城的几家医院,市里的精神病医院也去看过,均不见好,实在没有办法了。

白翕走进房间。

女生醒着,但是没有精神,整个人出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之中,对询问的问题也没有反应,好像惊吓过度丢了魂。

若是丢魂就麻烦了,要是摆开招魂的阵仗就得实话实话。

白翕让女生的妈妈把女生扶到客厅里去坐下,他需要在桌上对女生切脉,切脉的时候倒是没发现什么问题,确实是正常的,但是丢魂的脉与未丢魂的脉搏之间的差异并不能算大,他没有充足的经验不好判断,只能从背包中取出一次性的针灸针,对着女生的一处穴道扎验下去。

凝实,刺不入,不仅刺不入,而且往外顶。

这是白氏家学鬼门十三针中的一门,以特定的穴道运针并以银针落下的难易来判断失魂丢魄的情况。如果是魂魄齐全,银针只能刺入一厘,一厘之后就如遇石壁阻挡难以破开,若是魂魄丢缺,就还能往下再刺。

像这样不仅刺不入还往外顶的情况,只有一种结论,鬼上身。

也不能说是完全的鬼上身,可能只是残魂,不然女生可能会“发疯”,而不是这么安静,这就好办很多。

在他的家学之中,这属于常见病,很好治,他以前经手过不少。

他又让女生的父母把女生扶回到床上躺下,由他来给女生针灸治疗,他的基础扎实,这段时间又看了许久的书,中医古籍、专业名词随口就来,倒是没有引人怀疑,况且他也不打针吃药,只是针灸。

因为是散魂入体,所以他需要下一套针下去,总共十三针,这十三针落下去,女生身体里的散魂就会被打散,对女生也就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了。

他有充足的经验,因此下针的手法格外老练,不到五分钟就落完,再需要等个五分钟,他就将针取出来。

见效很快。

针一落完,女生就突然眨了眨眼睛,像是清醒了过来,但是还没有完全清醒,她没有说话,但是知道扭头去看站在一边的父母,但也没有乱动。

“您去倒杯水来。”白翕对女孩的父母说道,算了算时间,差不多是时候把女孩身上的针给一一取下来。

他算得时间刚好,女生清醒了,呐呐地叫了父母的名字。

“坐起来喝些水。”白翕一边对女孩道,一边让女孩母亲把水递过去,然后就准备起身出门,女生不会再有很大的问题了。

女孩的父亲跟出来感谢,这一次不再对白翕有疑议,他说着感谢的话,又问女孩需不需要开药。

白翕摇摇头,一边的药箱里拿出三枚塔香放到桌面上,一边道:“您在您女儿睡前点上一颗,用完了就好了。”

嘱咐完,白翕不再停留,跟着孙老师又回到了艺校。

这时候已经是中午,几个人在食堂简单吃过饭,在教师办公室里休息了一个中午,等学生都从宿舍楼回去上课才又回到那间宿舍。

孙老师说:工人忙忙碌碌了一个上午,终于把墙皮铲下来了一大半,墙上不仅有符箓,还有一面铜镜。

正是听到了孙老师的讲述,白翕才拒绝了李校长下午的接待,准备又去宿舍看看。

宿舍里白翕已经能模糊看到墙上用朱砂画出来的符箓。

画的并不好,应该是个半吊子画的,白翕看着墙面出神得想,如果是个厉害的人,一张符打得诡物灰飞烟灭轻而易举,何必在墙上抹一个这么大的朱砂符箓出来。

镇压是真的,可是和符箓的关系不大,和朱砂的关系大得多,不仅用了朱砂,还用了一面铜镜。

因为诡物已经被他和宋之瑜打散的缘故,白翕便直接伸手将内嵌在墙面之中的铜镜给抠了下来。

孙老师欲言又止,这墙上的东西、符箓他和工人可都没敢动。

铜镜上有水泥和腻子的结块,白翕掂量了一下,又看了几处细节。他对古董没有多少研究,但是鉴别铜镜的水平还是有的。

铜镜也是真的,他现在敢断定那个人是个半吊子了,不然不至于为了这件事情下这么大一个血本,这可是一块明朝的古镜!

古镜背后的墙面里还有东西,是一张字条,白翕没有拿出来,他是先看过古镜,才去看那张字条,上面模模糊糊得写了一个人名还有生卒年月。

白翕将名字辨认出来,张建,与他昨天搜索的公司名字放在一起,搜索的结果是一份法律的判决文书。

白翕知道,事情要查出来了,也多亏当时处理这件事情的那个半吊子同行。

他点进去,法律文书上写的很清楚。

四年前,张建在华运科技集团下属羊城工厂的物料科室工作的过程中发生意外,被工厂采用起重机吊起的钢板砸中,内脏破裂大出血死亡。由于是工伤意外死亡,公司向张建的家属赔付了将近45万元人民币。

明面上的事情到此为止,实际上因为是横死、而且是被从天而降、一摞一摞堆叠起相当于钢块的钢板砸中,张建的死相极为恐怖。在其他未知因素的作用下变成了诡物,并且一直在这间宿舍、这栋宿舍楼中游荡,直到被华运科技集团找来师傅镇压。

至于现在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应该是墙面破损,导致符箓、朱砂都有些许损坏,导致原本就只是被勉强镇压的诡物挣脱了束缚。

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算是基本清楚了,此行的委托到此基本就结束了。

说实话,结束得有些太快。白翕以为诡物的来历就要查许久,没有想到会如此得简单,但他来羊城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委托,而是为了王行川,为了归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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