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后的好些年，一直有人给张秋浓烧纸片人什么的，但都被打发走了。

张秋浓还小心翼翼解释：“初雪，你放心我只是和她们暧昧过，没有别的意思。”

初雪那双圆润的眼睛里写满疑惑，“什么是暧昧？”

在场的人都知道初雪还不明白这些，也就当张秋浓自己睁眼说瞎话，懒得帮他解释。

游观笙挑了眉，“原来，这就是某人丰富的情感经验缘由。”

张秋浓：“……”

事实证明。

论毒舌还是游老板当仁不让。

明千纾问道：“所以真的是在死亡地点做了手脚，而不是骸骨？”

游观笙说：“两者都有可能，冥界的清扫工还没有找到初雪的尸体，说明很有可能被藏起来了。”

而且。

张秋浓这小子一点影响都没有，说明此次的变故单纯就是针对初雪。

明千纾担忧地说：“再有类似的情况，初雪会不会真的会消失？”

也许是她眼里的担心太过真挚，也许是游观笙对这种眼神总会下意识回避，语气变得别扭了些：“冰雪早晚是要融化的。不过，得看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是解脱还是被迫消失，结果都未定。

明千纾听出了她话外之意，说：“无论是什么时候，至少要真的有始有终。”

游观笙撑着下巴，望向明千纾眼中闪烁的光，还有她身后鱼身鸟翼的小东西，“那是你的精神体？”

“嗯。”

“看着像是一只被驯化的蠃鱼。”

“嗯，它叫零氿。见过它的人都这么说。”

明千纾和看了眼慵懒的零氿，猜测它可能还没有恢复好，才这么无精打采。

游观笙只是稍微打量了会，没再问关于零氿的事，反倒是卷宝星星眼盯着零氿看，“别看了，你俩不是一个物种，配对很麻烦的。”

卷宝愤愤道：“我才没有这么想，就是纯欣赏而已。”

“是吗？确定不是慕强？”

“哼，不关你事。”

卷宝哼哼唧唧躲了起来，它就知道零氿是个不简单的家伙。

被晾在一边的张秋浓眼睁睁看着初雪飘出去，心里知道她又回到校车里没去追，低声问：“游老板，刚才的事您答应不答应？”

游观笙活动有些落枕的脖子，淡淡道：“不答应的话，你还能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张秋浓汗颜：“当然不是。”

游观笙也没让明千纾避开，直接说：“你知道我这人见钱眼开，价钱谈好了，什么都好说。”

该死的抑制剂一直在涨价，她那点存款还能买些，之后就是无尽的丧失金钱的恐慌感包围着她。

张秋浓心一横，说道：“我家虽然破产了，但是我家在这里的老房子还没有被没收，房子里有我的生前所有东西，里面的奢饰品啊什么的，你随便拿。”

“没有许可证明，我是会被当成贼抓起来的。”

“您这和强盗土匪也没啥区别啊……”

“你说什么？”

“没啥，但这是我唯一能想的办法。”

张秋浓不明白，游观笙看起来也不是差钱的人，怎么尽跟他谈论这些。

游观笙敲了敲桌子，“说说你的那些东西具体价值，要是没达到我满意的数字，我可还得考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