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的最佳地点了啊。
算了,这些还是等会再说吧。
现在要做的••••
还是先把我的家夺回来,想到这里,我眼里寒光一闪。
真没办法,看来还是要动手。
这回可不是我招惹别人,而是别人先惹我的啊,我有些无奈的想道。
于是我先将拉着的行李丢在门的一边,然后直接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就像刚才一样,门依然没有上锁。
“不好意思,请你们从我的地方出去好吗。”我朝着那些不良少年,露出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开口道:“当然如果不愿意的话••••”
“那么就不要怪我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表情马上狰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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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所以说你们不要惹我的吗。”我叹了口气,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不良少年,我表示很无奈。
都警告(?)过他们了,只要肯自己出去,我就不动手的。
谁想到••••
人们对于善意(?)的警告总是保持怀疑的态度,我有些悲哀地摇摇头,所以这就不能怪我了。
现在我正在站在我家的客厅里,而背景则是那些因为我一个不小心(?)而导致全体扑街的不良少年。
刚刚还生龙活虎非常有精力朝我挥动拳头的他们,现在则仿佛尸体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红色的鲜血从他们身上的伤口流出来染红了地板,带着一股血腥气,而样子很是凄惨,其中少数几个连气都没有出了。
看着血流成河的场景,我很叹息,因为我一激动而忘记了这里的孩子都是普通人,是没有黑手党学校那些人禁打的。
于是,下手有点(?)重了。
照那些彭格列的情报人员的敬业水平,我差不多晚上就会接到门外顾问部门的第一次警告处理了。
回日本前我和家光大叔约定过,不擅自插手阿纲的日常生活下,还要学会和别人和谐相处,所以对普通人的暴力什么的是次数限制的。
但我想说,一个星期只有三次什么的,太坑爹了有没有。
连凹凸曼每天都有三分钟时间的,而我竟然连这点都不如。我强烈要求人权啊,我不求多的每天一分钟也行啊。
至于并盛周围的彭格列成员在秘密保护奈奈阿姨和阿纲的情况下,还有监督我的作用,而且是全天日报告••••
尼玛,家族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情报人员不是这么个用法啊。
还有家光大叔你这是滥用职权,他们会哭的绝对会哭的。
就算我只是顺便的,但也不需要浪费到我身上的,还是让他们去做点大事吧。
而且简单来说,那不意味着三次用完后,我连碰到打劫的都只能选择逃跑吗。面对挑衅什么的,落荒而逃什么的真的不是我的风格啊。
虽然••••好像一向只有我挑衅别人的说,但我也是需要公平的啊,混蛋。
而其中有一条极为坑爹,就是在并盛期间一周只能使用三次暴力。
到底知不知道当时我拿到那张纸的时候,都快把它捏碎了啊,因为这里面透出的信息量让我想死,很明显就是家光大叔想整我吧。
但这种简单到几乎什么都没讲的条约,九代目爷爷竟然同意了。
他当时满脸欣慰地看着我,摸摸我的头,语气依然很慈祥,开口道:“阿和,你竟然想融入普通人,暴力当然是要注意的。家光说的没错喔,这是为你好。”说完九代目爷爷冲我露出个打着圣光的笑容,他表情很柔和,“难得你们关系变好了,我真的很高兴。”
为我好••••尼妹啊,我才不信呢。
看着站在一旁的家光大叔趁九代目爷爷不注意的时候,他冲我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笑容,看到这个的我,表示我信才有鬼。
我擦,九代目你被家光那个大叔的文字陷阱给骗了啊。
这份条约种其实什么明确的规定都没有说清楚,说是三次暴力。强调的只有并盛,一周,三次,暴力,几个关键字吧,就这样模糊条件实在太强了。
比如到底怎样的程度叫做暴力,是因为我的行为间接导致人受伤,还是直接由我动手打伤打残的程度。
而使用的时间间隔的次是怎样规定的,打人期间停手的时间算不算一次,还是打别人一下算一次,这都是漏洞啊。
所有的这些都没有说清楚。
整体讲,这其中的边界不好踩啊。
看似可调动的范围大,但那还是要看评判的人是怎么看的,所以说严格或者宽松还是家光大叔说的算啊啊。
而我只能等他的评定结果,辩解什么的对加光叔叔是没有用的,这点我很早就明白了。
总体来说我算是掉进了一个摆好的陷阱。
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手,任何可以牵扯到让人受伤的情况,我都要表示我是清白的。
至少要做到让别人抓不到任何把柄,我想道。
所以说,家光大叔那家伙肯定是联合九代目一起耍我啊。
话说,就这样用掉了一次,真是可惜,我想道。
如果在这样躺下去,这些人会死的,我还是打个电话送他们到医院吧。
话说,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打电话给医院了吧,我拿着听筒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为啥有种预感,我以后会经常打着个电话呢,明明并盛这么和平。
正在我发怔的时候,本来被我顺手关上的门打开了。
于是我顺着声响朝门的方向看过去。
走进来的是一个少年。
练家子,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因为他的脚步很轻,气息也相当平稳,如果不是他推开门,我竟然没有感受到他。
他穿着和倒在地上的不良少年一样的并盛校服,唯一区别,他套在外面的黑色制服外套上有一个写着“风纪”的红色袖章。
当他把目光对准我的时候,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那是张可以用美丽来形容的,相当典型的东方面孔。传统意味的瓜子脸,白皙的皮肤,漂亮精致的五官。
黑色的半长碎发垂到耳际,显得很柔软,蓬松的发梢下是一双细长的蓝灰色的凤眼,里面带着是寒意的光。眼角则是有点微微上挑,显得几分凌厉的气质。
身材有些纤细,加上那张漂亮的脸,相当符合日本历史上,所谓樱花般地少年。当然柔弱的只有外貌上,从气势上来看,这位少年是极为不好相处的。
样子很斯文乖巧,但眼神和气质却相当凌厉。
不好对付啊,我想道。
如果说刚才那些不良少年是小兵的话,那么这个少年就是大BOSS了。
其中的等级差可不是小小的技能就可以说去的,应该算是从一张力量表跳到另外一张表上去了。简直可以说是龙珠里普通地球人和超级赛亚人的区别啊。
话说,这个外貌特征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歪歪头,于是盯着他的脸仔细回想。
他先是眼神平静地看了下地面,哪怕看到地上血流成河,他的脸上的表情依然没多大的改变,显得很是淡定(?)。
“喔,这些是你做的吗。”少年开口了,声音有些冷清,但极为动听。举个例子就像山间月光下流动的泉水,带有那种空灵的清澈感。
“嗯。”我无意识地点点头,继续盯着他的脸,我捂着下巴回想。
他开口后,更像了,更像••••到底是像谁啊,我在心里猛地捶墙。
而为什么我突然迟疑,觉得一定要想到呢。那是因为我觉得如果我不想到的话,等会动手后我一定会后悔的啊。
“是吗,那可真有趣。”听见我的回答,对面一直冷着脸的少年,突然笑了,笑容十分漂亮,但却给我一种狼露出牙齿的错觉。
“扰乱并盛的人都会被我咬杀,哪怕是你。”他看着我,嘴角的弧度微微勾起,冲我露出个兴趣盎然的表情。
本来没有波澜的眼睛也开始发亮,里面有着兴奋。
“请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主动问出这个问题。
“••••”对面的少年突然沉默了,他盯着我,眯起了蓝灰色的眼睛,然后一瞬间杀气四溢。
然后我甚至感受到房里的温度降了几度,他的眼神有种刺骨的寒冷感。
真是相当纯正的杀意呀,简直就像教科书上的完美案例,我有些感叹,没想到回到日本后可以感受到。
话说,这是他进来后,我第一次完全感受他的杀气。
这个少年,相当不简单,可以说是个隐藏气息的高手。
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稳住自己的呼吸已经是他的习惯了,而现在杀气外漏,很明显就是生气了。
话说难道我被当成搭讪的变态了,我摸摸鼻子有些不自然想道。
好吧,我当然不是因为我突然见到美少年,而想和别人搭讪什么的,而且用了这么老套狗血的台词。
要相信我的人品,对于弥生以外的人我绝对不会出轨的,等等,这句话好像说的有问题。
什么,你说阿纲,这可不一样,要知道弥生是妻子啊,就像凉子阿姨说的那样要相处一生的人。
而阿纲,阿纲是••••是什么呢,我有些为难地想道。
阿纲很重要,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从那天他对我说,要和我做朋友开始••••
对了,是朋友,没错,就是朋友,想到关键的我眼睛一下发亮。
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上打上下火海,这就是友情(?)的象征啊。
而我可以为了阿纲做任何事情,只要是他的愿望,我就会为他做到,而他面前的阻碍我都会给他铲除。
我会将一切放在他面前,哪怕与世界为敌。
嘻嘻,这就是朋友(?)吧,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
“唉,好吧。”我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不动手比较好,哪怕对面那个少年已经把武器拿出来。
所以我就采取一个比较温和地办法吧,反正之前我准备好了,我看看地面然后想道。
然后我开口道:“如果我打赢你了,就请你告诉我怎么样。”
话说,真是神一般的隐匿水平啊,凭我的观察力,刚才没看到他手上有任何东西。
等我注意到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拿着浮萍拐了。就这一手,我想很多大家都做不到像他这么从
容自然,浑然一体。
隐藏武器是很多使用兵器的日本古老流派的一个共同特点,通过眼睛的死角和肢体的动作来达到隐藏武器的目的,是为了做到攻击的时候抢到优先权。
例如可以将长棍拿在手里,通过握住的不同位置,从长度上来欺骗对方。而刀刃方面则可以通过偏移的角度,让敌人摸不清攻击的范围。
而每种兵器都有自己的形状和特点,隐藏它们则需对它们非同一般的熟悉。
说得简单点,就是要让兵器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然这是个比喻,其实就是要消除身体和武器间的不和谐感,达到共同的目的。
当然,这门技术最强的,还是将近身格斗和兵器相结合起来的云雀家。
如果不是对面的是个少年,我都以为他是姓云雀的了,但自古一脉相传没有分过本家和分家的云雀家这一代只有弥生一个人。
“••••”他没有开口,只是下一刻就俯身朝我攻击过来,他的速度很快,移动的节奏掌握的相当好。
而从他的拐子划动空气的引起的细小的嗡鸣声,我就知道正面硬是挨他一击八成就是骨头断裂了。
空气的共振,这个少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