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被窝,她经常睡窜,还喜欢在睡前拼命闻他,大多时候是脖子,但周屿焕仰头难受,不给她闻,她就会失眠,一天半夜,周屿焕醒来,看她在床上翻来覆去。
“还不睡。”
“我闻你才能睡得着。”
“我那样脖子痛。”
温锁就很乖地趴在了他的胸口。
他:“......不舒服。”
“我也超不舒服的。”
夜更深,微弱的光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与肌肤相贴的床单开始变热,周屿焕仰头的时候,温锁膝盖刚好往上抬。
她压到了点儿东西。
一开始两人都没说话,但后来,温锁膝盖动了一下,周屿焕把住她的膝头,“干什么?”
“两个人在一起不能做这些吗?”
“可以,但不是我可以,他也可以。”
“你需要感情基础。”
“你不需要?”
温锁眨着眼睛,没回答,周屿焕拉着她的膝窝把她往前拽了拽,“告诉我,你有没有给别人这样做过?”
“没有。”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找点刺激。”
这话让周屿焕沉默了几秒,他突然问:“你是不是排卵期到了?”
“你怎么知道?”
“激素问题,不是你的问题,睡吧。”
“激素会让我怎么样?”
“让你像刚刚那样,出现问题。”
温锁挣脱他,膝盖自由后她就开始乱滚。这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每个月都有几天身体里跟长虫似的,自己睡的时候还好,这身旁躺了个人她就抓心挠肝的,难受,热,踢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动静大到周屿焕再不制止,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谁都没得睡。
把她抱在怀里,压着她。
“难受?”
“超级。”
“我可不可以?”
“可以。”
“他可以吗?”
“不可以。”
“乖。”
屋内最后一点光源被熄灭,与此同时,多了几道不清不楚的声音,良久,她推他,说哥,不要了,他说嗯的同时,压下了自己略粗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