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
“不劳你操心…”繁响红胀着脸,有股宁死不屈的倔劲。
徐任点点头说他会等着看,这才将人放下。
跨步流星,反手拽着蒋学义的手臂离开。徐任劲儿大,抓的蒋学义生疼,疼得他难以控制生理反应留了几滴泪水。
没有见过徐任什么时候能气成这幅面孔,蒋学义知道他见到繁响就抓狂,但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严重、这么恐怖。
好可怕,能不能冷静,能不能冷静下来啊!蒋学义感觉自己双腿不听使唤,马上就要飞出去。
“徐任…”蒋学义冷汗渗透,沉着气,难免惊慌失措,伸手想要抓住徐任的手让他放开。
“闭嘴!”
顿时,蒋学义噤若寒蝉。
徐任把蒋学义带回了壹德公馆,二人刚到家,保姆就立刻拥上来帮忙脱去,她看着徐任手上的血,连忙惊呼。
徐任眸色暗淡,疲惫不堪,沉声说:“阿姨,帮忙拿一下医药箱。”
保姆慌里慌张,看见徐任受伤就跟自己的心划破了般,连连点头,“我这就去,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到了啊!刚刚那么着急忙慌的出门,你也不和我说一下,诶呦…”
“那么深的口子…太太知道了要心疼死。更别说我了…”
见保姆拿着医药箱过来,蒋学义的心不禁的颤抖,更加难受。
蒋学义紧跟着过去,轻声说道:“我来吧,我来帮他包扎。”
“这…”保姆看着他,又把目光落回徐任身上,点点头,“好吧。”
也不知道徐任是强忍怒火,还是疼痛敏感度不高。蒋学义反复用碘伏擦拭着伤口,也不见徐任喊半个字。
包扎完后,蒋学义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他看着徐任那张冷漠淡然的脸,紧紧抿着唇,不作回应,不做表情。
“……”
“我…”
徐任眉头舒缓,冷漠转而即逝,随即展出担忧的表情,“你知不知道,我快找你,找的要疯了。”此刻大少爷化作,嗷嗷抱怨的大狼狗,嘴巴止不住地喊:“你他妈跑到黑桃酒吧,你去找上繁响那个杂种的时候!我整个皖平的找,我差点感觉我要失去你了!你能明白么!?”
“没有、没有。”蒋学义急忙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抚,温声说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现在说这些狗屁话,晚了!”徐任完全不给面子,依旧气得直咬牙。
蒋学义身子一抖,竟不知怎么说,他诚恳地又重说:“我真的不会离开你的,我向你保证。”
“徐任,我真的很想找到曹乐阳。”他眸光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牵扯着嘴角僵硬般的开口:“有些事情,我想要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想要弄清楚。”
听到这些,徐任的表情愈发阴沉可怖。
“你别再过多打听,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徐任气的脸色铁青,青筋凸起,站起身捏着鼻梁骨,径直走向电梯,“今晚你在这里留宿。就住在我的房间,哪里也不去!”
“我需要跟我妈打电话报备…不是我不愿意、我…”
徐任眼神冷冽如冰,声音更是寒的令人发指,“那就现在打。”
语气铿锵,不容反驳、不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