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塔的监测阵列突然发出警报，在哥谭海湾与大都会港□□界处检测数值严重超标。超人的视线几乎同时穿透数据层，而闪电侠的残影已先于声音出现在主控台前。

花生米被嚼的咔咔的响“上次触发这种类型的空间波动......几年前来着”

克拉克的手指在全息投影上划出银蓝色数据流， “通知蝙蝠侠，这个模型的波动频率和之前灰影建立的大数据模型完全吻合，”他忽然抬头看向正把脚翘上控制台的巴里。

“别用你那套通讯器，用哥谭特殊频道。”

巴里吹了声口哨，指尖在联络器上敲出布鲁斯专用联络频道。

“说起这个灰影——”他忽然瞥见克拉克文件上的红章，“等等，档案封存标记是B亲自盖的？你确定当年的事故......”

“B把他当学生看的，蝙蝠也和我说过…”克拉克在自己面前的文件上勾了勾。

“当时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哥谭的人手完全不够，况且红头罩回来后亲自做的二次尸检，连卢修斯的光谱扫描仪都确认了生物电信号完全衰减。”

“但B家的小鸟们可是为这事闹得屋顶都要掀了”克拉克把文件合上“巴里，这次数据与几年前的空间塌陷问题有很大的相似度，你去联系哈尔，让他在OA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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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前往瞭望塔处理事物，今天哥谭夜训也将会由罗宾们进行夜训。

提姆一想到晚上夜训的事情就一阵牙酸。

由于当年路易斯的事情查出来是刺客联盟干的后，杰森和达米安见面必定开始呛火，这次还说不定会波及到他。

提姆给自己猛灌了一杯咖啡，把头埋进了∑猫的毛里“小∑，你说怎么办，干脆我也变成猫算了”。

提姆现在感觉非常痛苦，“容我提一嘴，提姆少爷，变成猫是无法解决的，当然如果您想体会一下达米安少爷的热情，就当我这个老管家没说。”阿尔弗雷德从他身后悄悄走过

“不！绝对不要，那太恐怖了！”提姆开始哀嚎。

提姆捏着∑猫的爪子，∑猫今天心情不错，发出黏糊糊的叫声。猫叫声就像打开提姆的记忆阀门，让记忆如被暴雨冲刷的墨迹般在脑海中洇开。

那天晚上由于事发突然，就算他和蝙蝠侠全速赶来，看到的也只是一片狼藉的墓园，还有凄厉的猫叫。地上是一大滩血，还有灰影的制服碎片。他和B废了一整晚的时间将路易斯从海底的车里带出来。

他的尸体很冰，冰到时至今日提姆的双手都有些发冷。

在安顿好哥谭的事务后，蝙蝠侠孤身一人前往了中东。那段时间是这个家族最难熬的日子，本来被缝合上的伤口又一次被撕扯开来，鲜血淋漓。

蝙蝠洞的金属升降梯在齿轮摩擦声中轰然落地，提姆听见楼下传来杰森标志性的粗口。

“该死的矮冬瓜！把你的爪子从我的的枪套上拿开！”

紧接着是皮革撕裂声“陶德，你的战术腰带该换了，闻起来像父亲的蝙蝠车尾气。"

提姆调开了全息投影，“这段时间收集的数据推测来看今晚他们行动地点在港口。”

“三位少爷”阿尔弗雷德清了清嗓子“根据港口的扫描数据，今晚的夜训区正好覆盖你们上周模拟的作战区域。”

“所以，今晚就麻烦三位少爷了”阿尔弗雷德收拾着桌上的装备“希望我准备的是小甜饼而不是缝合针线。”

出发前，杰森捏住阿尔弗雷德递来的真空包装袋：“阿福，小√最近只吃鳕鱼味的？”

“还有小π喜欢的冻干鹌鹑，在您的摩托后备箱。”杰森短促地哼了声，战术外套扫过武器架。

“我忙完去教堂看看，那只倔猫总爱蹲在那家伙的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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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呆在安全屋的路易斯正在尽力适应自己这具两年没有活动的身体。

安全屋的医用监护仪发出规律的蜂鸣，路易斯盯着镜中的自己。

苍白的皮肤下泛着不自然的微光，锁骨下方蜿蜒的是玻璃破裂划破的伤痕，这具被海水浸泡后冰冻了两年的躯体正以违背医学常识的速度康复。

路易斯原本以为自己会得到一个崭新的躯体，谁知道是原装返厂重修了。

现在就祈祷那那群蝙蝠给自己正常下葬而且不搞那些小机关了。

“看来要找时间慢慢恢复了。”路易斯扯下挂在床头的战术外套，布料摩擦过背部时，他听见皮肤下传来织物勾住伤疤的刺啦声。

渡轮的汽笛声穿透雨幕，防弹玻璃上的水珠正沿着哥谭港口的方向滑落。通讯器在掌心震动，熟悉的低频噪音让他指尖一颤——那是蝙蝠侠专用的暗网频道，三年前他亲手参与搭建的加密信号。

窗外传来渡轮的汽笛声，防弹玻璃上凝着细密的水珠。路易斯在调试通讯器到他熟悉的那个频道，暗门在身后闭合时，熟悉的低频噪音让他指尖一颤，那是蝙蝠侠专用的暗网频道，他亲手参与搭建的加密信号频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制服上的破洞。

“我想蝙蝠侠会喜欢这个惊喜的。”路易斯喃喃自语。

转过第三个转角时，阿拉伯语的咒骂混着美式脏话突然在声呐耳机里炸开。

路易斯贴着消防梯的墙面蹲下，躲在建筑的阴影里，下方港口的集装箱顶，红头罩正单手拎着改装过的狙击枪，另一只手比出的手势就算在暴雨中也格外醒目。

而戴着青铜护腕的身影正以教科书般的刺客步法绕到他身后，靴跟在铁皮上敲出威胁的节奏。

集装箱之间的阴影里，提姆的望远镜反光一闪而过，

“头罩，你的战术频道该换了。”达米安的划开卡扣，“信号杂音大得像企鹅人的破萨克斯。”

“在我躺进那个棺材之前我一直用的这个频道，怎么到小矮子你这就不行了”

看着红头罩和罗宾激情开麦。

“真活泼。”他的低笑混着雨声散在风里。

挂在脖子上的罗宾镖紧贴着自己的皮肤传来丝丝凉意。

提姆的频道传来含混的哈欠“港口南区有几个未标记热源，你们俩闲的话可以去看看”。

“不是很想和你们正面对上”路易斯提着装备转身另寻道路离开。

避开港口的的探照灯时，靴底蹭过潮湿的海堤，海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硝烟味，“要是连这群家伙都搞不定，蝙蝠洞的训练靶场就该装儿童护栏了。”

开什么玩笑，明天还要按时上班的人才不参加夜晚团建。要是这群家伙这都搞不定，那就真的该回蝙蝠洞重造了。

路易斯在寻觅一处能长期落脚的庇护所，这具新启用的躯体至今仍是易碎品，经不起太多折腾。

还有，得找个机会见见那只炸毛的知更鸟。路易斯很清楚，真见了面自己大概率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