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因你?”
宋衍温柔笑笑,道:“郎中说与你颅内的淤血有关,说到底,是我迎亲时没能护好你。”
沈遥无奈摇头,正在此时,锦书敲响了寝室房门,在准许后,端着新煎好的药上前。
看到又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沈遥此刻宁愿做一只死猪,毕竟连开水都不怕,更何况一碗药。
宋衍看着她又是一笑,抬起药为她吹凉,又哄了她:“诺诺,乖。”
沈遥咬牙接过,一口气闷下,只是这次的药让她愣怔一番。
宋衍:“吃蜜饯吗?”
说着他从一旁碟子中拿起蜜饯准备投喂她。
沈遥一时间没有张口,只是低头看着已经空了的药碗,疑惑道:“药的味道……又不一样了。”
宋衍的黑瞳微妙而快速地收缩了一下。
“没那么苦了,换了方子?”沈遥舔了下唇,正张嘴时,又一颗蜜饯被塞到嘴中,面前的夫君淡笑着,她将那颗蜜饯咽下。
宋衍又朝她递来一颗蜜饯,一本正经道:“或许是为夫太甜了。”
沈遥沉默,蹙眉,又问:“……你真是时衍?”
宋衍:“……”
沈遥:“你把时衍藏哪儿了?”
可很显然,沈遥的夫君只有一个。
长得这么好看的夫君,的确只有一个。
这么臭不要脸又两面三刀的夫君,真的只此一个。
自昏厥过后,郎中每日都例行来为沈遥问诊,药方每次也都有细微调整。他们告诉她,这样对症下药,可以帮助更快恢复记忆和身体。
这天晚上,沈遥将那本《长安异闻集》剩下部分看完后,难得地做了一个有夫君的梦。
屋外冰天雪地,水汽充满整个净室,沈遥坐在浴桶中享受着热浴带来的舒适。
忽然水面波动,恐怖的黑发散开,吓得沈遥心跳停了几拍。
正在此时,浴桶中水下骤然钻出了一个身材极佳,腹肌棱角分明的小厮,长着一张时衍的脸,带着少年气。
沈遥:“ ……”
他倾身到她耳边,呼吸喷薄而出,青筋鼓起,一口咬住她耳垂,让她浑身一抖,小厮温柔蛊惑道:“夫人,小的甜不甜?”
“夫人,别怕,时爷不会发现的。”
沈遥害怕地浑身发冷,连温热的浴水都化成冰。
她竟没有反抗,任由这长着时衍脸的小厮对自己为所欲为。
倏然间,带着死亡气息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诺诺,为夫对你这般纵容,你竟背着为夫行苟且之事!”
沈遥惊得转过头,见竟是另一带着男子气概的时衍,暴怒上前,将水中那小厮时衍一把拖出,扔到墙边,提着劈柴砍刀砍了个稀烂,而后转头将自己衣裳除去,跃入水中抓住想要逃跑的沈遥。
他钳制着她的后脖颈靠近自己,声音低沉入耳:“诺诺,你是不是想和那小厮私奔?别想了,为夫早识破了你们的奸.情。”
“我的乖诺诺,不如让为夫吃了你,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诺诺想怎么个吃法?”
“……”
“这样?”
“……”
“还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