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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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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哭的不能自已,斗着胆子,跪在地上就眼泪婆娑的哭诉:“侯爷,侯爷,求您救救我家姑娘……”

说着玉珠的哭声戛然而止,颤抖的指着那府卫手中那熟悉的锦袋道:“侯爷这是我家姑娘的东西,她被那个黑衣人劫走了!”

府卫莫名的看了玉珠一眼拿起那锦袋轻轻一嗅,淡淡馨香中一股浓烈的炮药味儿。

这才小声驳道:“不对,这袋子分明是那刺客从身上丢下来的,里头放了烟雾球这才阻了我等追查。”

玉珠一时语塞,可这个锦袋的确是她家姑娘的东西啊,她时常看见她家姑娘带着。

只有一边的萧斛面孔一寸寸的冷了下去:“速速去追燕副将,让他将那刺客带回。”这萧斛记得这锦袋,是他那日被胡臻追杀,给救他性命那女子的谢礼。

萧斛将那锦袋接过来,底部已经被烧破,但还是能看见半个花纹状的萧字,饶是心中明白,也微微一怔就是他给那个女人的那只。

那府卫忙道一声是,随后立即消失在眼前。

“你主子叫什么?”萧斛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沙砾感,却让人不住打了个冷颤。

珠玉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们这些被卖进府的丫鬟,最怕的就是到侯爷院里当值,侯爷杀伐果断。饶是她们府里这些丫鬟小厮,心中虽是敬重,平日向来都是远远避开侯爷那院子的,着实吓人。

今日玉珠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敢求到这尊阎王面前面前:“禀侯爷……奴婢……奴婢是云渺姑娘的贴身丫鬟。”她颤抖着嘴唇急急开口。

“你下去吧。”萧斛的声音很冷,还带了一丝薄怒。玉珠只觉侯爷不太在意的模样,急的快要哭了:“侯爷,我家姑娘先前还侍奉过您,求您一定要救救她。”

萧斛的眉心蹙的愈发紧了,连他都有些意外:“前些日子召寝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主子云渺?”

萧斛好像是想起来那么回事,他召寝了一个女人,可那日本就是为了引蛇出洞,那女人竟是她么……

萧斛头疼的挥袖离去,玉珠却颤抖的咬着嘴唇不敢说话,只是脚步声远离后她才缓缓抬头。

只咬着唇自我安慰道:“方才侯爷说了,要燕副将把那刺客带回来,那一定也会把云渺姑娘救回来的……”

后头的胡臻却是面色大变,他虽未听清那府卫后头和萧斛说了什么,却不敢大意,小声吩咐道:“大抵是暴露了,万不要留下祸根。”后面的侍从应了声是便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走出不远的萧斛只觉得耳尖发热,一张面孔却冷的不行。

怪不得那日偷了密函就朝南院那边走了,感情她一直潜在自己的后院之中,萧斛紧抿着唇,想起那夜为引蛇出洞,她……竟然敢主动献吻……

萧斛一掌劈碎了路旁的假山,旁侧路过的小厮丫鬟立即战战兢兢跪了一地,萧斛只觉得头脑混乱,抬头沉声道:“都出去。”

不过五息之间,院子便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不见了。

……

逃出不远的姜旒靠在暗巷里,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狼狈的贴在洁白的额上,她面色苍白,颤抖着从腰间摸出一个天青绿的瓷瓶,倒出一粒拍进了口中!

这萧斛真是狠人,不怪人叫他活阎王,这一箭是下死手的!

想来他根本不惧任何人要从他那里找到什么消息,他要做的,只是让这些觊觎他东西的人,怎样才能以最快的方式死去!

姜旒手上的解毒丸只能暂时压住毒性,萧斛箭上那毒十分霸道,饶是她这种中毒无数的人,都有些受不住了!

姜旒只觉虚弱无力,浑身已经被一层湿汗包裹,却顾不得身上的难受,因为体内犹如蚁虫啃咬的蚀骨疼痛正细细密密的从内里往外蔓延。

这个毒……

姜旒眸色深深,痛苦与震撼交织,压在胸口的手缓缓收紧。

后头还有人持续追来,她中这奇毒,恐怕无法支撑太久。

姜旒暗想不能在这儿待下去,否则毒性压制不住,她怕是捱不到明天了!

随即咬牙起身,只能靠着围墙一步步走出暗巷,好在阁主给她们的解毒丸是上成货,能暂时压制住这霸道毒性!

以这毒的强劲,若找不到解法……恐怕难捱啊!

姜旒只觉冷汗一阵阵儿的直冒,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咬着牙撑起身体,跌跌撞撞出了暗巷。

只是一出巷子,便看见了一辆马车停在巷口,她警惕着贴在墙上,身上逐渐无力,正咬牙要换路,便看见了马车边焦急踱步的张士函,姜旒心上一喜跌跌撞撞走了过去。

张士函见她过来,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搀扶。

“张大人,没想到你能来接我。”姜旒感激的看着张士函,张士函叹了口气道:“好在是苍凝暗中给我报了信我这才来搭救啊。”苍凝就是先前大皇子指派她代替舞姬容歆的那个女子。

这才说完,张士函连忙命人将她扶上马车,正在此时后头一阵喊杀声传来,为首的声音还十分熟悉,似乎是苍凝的声音,姜旒秀眉微蹙,她也听到那个声音了。

但他们却不敢停。

“元宝,速速赶路,往零陵城外走。”张士函立即吩咐赶车的小厮催马,小厮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提起马鞭驾马就跑。

后头又是苍凝的声音:“前面的人,如若你能速速就擒,还能留你们一命。”张士函一愣,陷入一阵长久的沉思后,仿佛明白了什么,却是一言不发的给姜旒胳膊上包的黑布打上结。

苍凝明知张大人要接应自己,却还派兵追赶,那就只有一个理由了。胡臻想要杀她灭口。

让张大人接应,看恐怕是连张大人都算计在里面了。

“她故意引你来,恐怕就是为了将你我一网打尽。”姜旒似乎也猜到了始末,只忍受着那毒药蚀骨的疼痛,丹田中微微的不适让她蹙起了眉。

旧毒未解,又添新毒,姜旒吐出几口黑血,眉头蹙做一团:“张大人别逃了,我有一计。”姜旒继续道:“将我交给萧斛,大人还有望逃脱罪责,就算叛了胡臻这个阴毒之人,只要萧斛能保下您,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张大人却摇了摇头:“萧斛此子虽是皇帝心腹,但皇家的事情他鲜少参与,只听皇帝号令,恐怕不会淌这一趟浑水。”

张士函缓缓抬眼,眸色很平静:“再者我已经看见皇帝与胡臻商议的密信,胡臻上表皇帝要在邶国境内杀了我侄嫁祸邶国,从而以此为由讨伐邶国。”

姜旒愤愤道:“是了,皇帝本就有北伐之意,更何况此时邶国朝堂不稳,他定然不会错过此机会。”

不过,让姜旒意外的是让胡皎以命换战,竟然是胡臻的主意:“我在萧斛书房中,也见到过那封信,皇帝指派他,去邶国境内杀胡三皇子。”

张士函笑得有些勉强:“萧斛此人与大皇子和二皇子私下都有暗斗,他只听命晋帝,但对于我侄而言,怎么说也是个劲敌。”

张大人继续道:“舍妹张昭仪在宫中备受宠爱,我侄胡皎即将归朝,太子之位至今空虚,有了一个战功赫赫的二皇子,他们母子俩,必然不愿意再有一个能在邶国活的风生水起的我侄,拉扯局面。”

张士函道深呼了一口气,继续道:“这么多年她也扳不倒舍妹,自然要想旁的法子。

要扳倒舍妹,必是要抓我的把柄。想来这一连串下来,才是胡臻要杀我的真正理由。”

姜旒捂着胸口又吐出一口黑血,马车的颠簸让她头痛欲裂,加上身上食心蚀骨的疼痛,她恨不得立即就取了胡臻的项上人头在劈的粉碎。

张士函继续道:“苍凝此女,也想杀你。”

姜旒一愣,看向张士函,张士函道:“先前她本该成为装甲卫的首领,可我却举荐了你,致使她与首领之位失之交臂,今日她杀来,还是令我意外,你毕竟也算救过她的命。”

“她的人头,必将由我取下。”姜旒双手缓缓握成拳,她倒不认为自己帮过苍凝,两人至多只算交易,但苍凝能算计到她姜旒头上,是要付出代价的!

外头的元宝急道:“不好了老爷,前面似乎也有人阻拦。”

马儿嘶鸣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让人心不禁提了起来,马车一阵急停后,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的氛围之中。

张士函一把掀开车帘就从马车下抽出一把长刀来,元宝见自家老爷下了,心一横也从马车边摸出了自己的长刀。

张士函道背对着姜旒,声音很平静:“少侠,我侄胡皎就劳烦您关照了。”

姜旒心中一凛,大概猜到张士函要做什么了,忍耐着疼痛,立即伸手拉住张士函的衣角:“大人不可,我们日后再报此仇也来得及……”

张士函一把从姜旒手中拉回衣袍,头也不回一撩袍子出了马车:“既是大皇子设的计,今日我们便别想活着走出零陵,我们有他的太多把柄,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灵溪,带少侠离开此地。”张士函神情稍缓,他不会武,恐怕拖不了多少时间。

那在姜旒身边的黑衣少女正是时常给姜旒送信的那名暗卫。

此时她听了张大人的令,深吸一口气,只拉起姜旒就要走,姜旒一把挥开她,神色极冷:“我要保张大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否的威严。

不知道是不是她吃的解毒丸暂时压下了毒性还是她习惯了那蚀骨的疼痛,她提起佩剑,嘴角还粘着没有擦去的黑血,看起来诡异又血腥。

姜旒提剑站到了张士函身侧,眼中闪着寒霜之色:“区区几个蝼蚁,若杀不了,就不配张大人重托。”

张士函见她如此模样,随即便红了眼:“你这倔驴等会儿若是打不过,不必管我,你需得速速离开。”张士函急得骂了人,她不走谁也奈何不了她,最后只得恨铁不成钢的哎呀一声不再理她。

他手里提了一把长刀领着五六人堵在了路中,这一次是把姜旒气坏了,不等苍凝的人上前喊话,那举旗的士兵就被姜旒一剑封了喉。

“少在这里给我装腔作势!”姜旒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苍凝的队伍之中,苍凝也被她吓了一跳。

看见是姜旒,她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中了毒么……怎么可能。”她早就差人将萧斛的箭换成了涂有剧毒的箭矢,而且那毒中者便会让人内力爆裂而亡,怎还能提剑杀人了?!

“不巧,我的解毒丸用的向来是最好的。”姜旒冷笑看着她,目光隐有一股杀气。

苍凝看着她这目光,感觉自己好似是被什么猛兽盯上一般,只感到无处遁形,苍凝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

只觉得后背一凉,立即一个翻身便一脚朝姜旒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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