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由被扔到床上,手肘撑床静静地看着alpha急不可耐地解皮带,就算不是拍品,alpha也不会放过他的。
alpha见林由如此温顺,抓住林由的脚踝,往自己身前拖,咧嘴道:“好久没见到这么乖的,看样子你被alpha训得很好。”
林由看着那狰狞凶物,歪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是omega的?”
alpha欺身压上来,一边蹭着他一边很是乐意地解答:“alpha闻到同性的味道露出讨厌的表情,只有omega会回避后退。”他用手指轻刮林由的脸廓,想要摘下碍事的面具。
大部分omega闻到alpha的信息素会本能后退,防止遭受压迫或侵犯。但林由不同,他是皮肤接触会感到疼痛,阴差阳错,暴露了omega身份。
“噢,谢谢你告诉我答案。”
冰凉的枪口抵在腿间,极速升温,血花四溅,喷到两人的身体和脸颊上,染红白裙和床单。
手枪安装了消音器,声响不足震耳也惊动不了隔壁。
alpha感觉下半身凉嗖嗖的,呆愣地低头看到勃.起的硬物断在床榻上,前面冒着白汁,后面淌着红水,高分贝尖叫先于疼痛,肾上腺素狂飙,抓着命根子想夺门而逃找医生接上,才背过身就被猛踹一脚趴在地上,他挣扎爬行像条蠕动的蛆虫,下.体拖出一条血路。alpha这辈子都想不到,有天他狂射的不是精,而是血。
林由踩在他背上,枪指脑袋,“把它吃了。”
什,什么?
为了活命,alpha只能照做。未经加工的肉送进嘴,铁锈味和腥臭味夹击让他屡屡干呕,胃里未消化的残羹涌了出来黏在他脸上,强迫无数omega含过的东西原来味道是如此令人恶心。
这个风流鬼终于死于失血过多,而他死前还在为自己“口.交”,像他害死的那些omega一样。
林由撩起耳发,耳廓上挂着通讯器,他向同僚传达任务进度,“悠,C级1号竞拍者确认死亡。在等omega送到房间。”
通讯器那头其他成员也播报。
“cc,B级2号已到房间等待转移。”
“魔言,D级1号情绪崩溃,暂时无法进行沟通。”
“把人打晕。”
“明白。”
谢谌从浴室出来,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他的皮肤被水温染红。
男alpha坐在沙发喝酒的人,谢谌对于他的不请自来已经习以为常,主动拿了一个玻璃杯并推了过去。
“队友还在卖命,你还在和他们最讨厌的alpha喝酒。”周言晁往空杯里倒酒,他袖口挽起,指尖浅红,肌肤苍白如玉,隐约显出从手背蔓延到手臂内侧的血管。
“你第一天认识我?”
“所以你们的计划是,提前把拍卖者杀了,等工作人员把拍品送到门口,再代替拍卖者收下拍品。是想偷偷靠救生艇完成转移吗?看样子,O方接应的船应该离这儿也不远。”周言晁又钳了两个冰块,噗通,扔进浅棕色半透明液体,转了转酒杯,再推回给谢谌。
“这样的解救在我看来是徒劳。他们救了肉.体,救不了精神。”谢谌拿起酒杯,掌心被冰得像开水烫了一下,啜饮一口随即放下。
今天救下了omega,但明天、后天、未来还有无数拍品。人是救不完的,就像大部分受资本压迫的劳动者,钱是挣不到的。需要改变的是理论和制度,如果只凭借单一的自由意志容易遇到鬼打墙,在教条主义的怪圈里打转。
“A方也来了?”谢谌问。
“没。拍品里的alpha被变性了,已经不属于alpha性别范畴了,他们不会救的。就算有A方成员,也是作为富家子女被邀请。”
“这个拍卖会是有什么非参加不可的理由吗?”
“我知道你想听到什么答案,很遗憾,你的朋友可能也是个变态。拍卖会不是以资产作为主要参加标准,一般是做了惊为天人的事。至于是什么,有的事迹广为流传,到人耳朵都能听出茧子的程度,有的只有是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你没发现吗?大部分alpha之间都保持适当的距离,他们不熟,根本不敢保证谁更疯。”
“那你又做了什么?”
“谁知道呢?”周言晁抿了一口酒,含笑道:“疯子又不会觉得自己是疯子。”
“……”
“不过,你要是不想你的成员死的话,就让他们在最后一场晚上十二点前离开这艘船。”
“?”谢谌见周言晁不愿再解释,说知道了,也闷了一口酒,又瞥了一眼周言晁的手。
冰块随活动的腕部在转动撞击杯壁,手指颀长,薄薄一层皮肉让每一节指骨都分明,指尖被杯上的水珠打湿。
“从浴室出来开始,你就总是盯着我的手看。”
谢谌面不改色地挪开视线,“你看错了。”
“刚刚在浴室做了什么?”
“……”
周言晁搁下酒杯,又道:“浴室不隔音。”
听懂对方的暗指之意,才降温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烫,谢谌被戳穿也没有慌张,脸早被水汽洗得澄明,漆黑眸子清澈得付诸任何情.色修饰都是一种亵渎。但他就是做了不得了的事,他想着周言晁的手,自.慰了。
一路狂奔回来,只想洗干净被碰过的地方,但随着指腹的反复揉搓,头顶上方淋浴器砸下来的水珠越来越重、越来越冷,他的体温急剧上升,脑袋昏沉到不足以靠腿支撑,滑跪在淋浴间的地板上,狼狈地单手扶墙。
他是alpha,又是omega,想前后兼顾,最后欲望将他的头钉在墙上,皱眉闭眼,深陷不堪的折磨。浴室里萦绕的热气宛若扑在他皮肤上的鼻息,滚烫炽热,烧灼着神经,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时有时无的低音。
谢谌脑子里浮现的并不是周言晁的脸,恰恰相反,他谁也没想,只是机械地模拟重演周言晁用手帕擦拭他皮肤的动作。
不对……不是这样的。那只手到底是怎么做的?是因为少了那块破布吗?谢谌用手指一遍遍摸索回忆路线。
快感被淹没,灵魂溺了水。
壁板上被冲刷的液体逐渐扩散,白茫茫的一片,谢谌的脑子跟着一片空白。
淋雨的喷头在替他哭,他跪趴着蜷缩在地上,贤者时间内消化崩溃的情绪,没有梦中情人,居然靠意.淫alpha的一只手完成整个自我疏解过程。
而这一切,都被外面的周言晁尽收于耳。
这让谢谌更加唾弃自己的身体,也厌恶周言晁,全然不觉得把他人身体的局部作为泄欲对象有错。如果不是因为周言晁,他的自我意识里怎么会将人肢解,将所有色.欲倾注在一只手上。
谢谌压制住想把人手剁了的疯癫想法,冷淡地说:“听到了又怎么样?没找你收费就不错了。”
“哦。”周言晁撩开西服,手伸了进去,谢谌以为他要掏枪,忙窜起身前扑阻止,酒杯被膝盖撞倒,哐当作响,咕噜咕噜滚到厚实的欧式地毯上。
谢谌跪在黑曜石制桌板上,身体前倾摁住周言晁的肩膀,钳制住他的腕部。
然而,下一秒,周言晁绷直手指,亮出一张银行卡。
“???”
卡?
他说收费,这人真给啊?!
周言晁默不作声,只是目光下移。
谢谌跟着垂头,情绪太过激动,才惊觉下半身□□,动作幅度过大,膝盖压住了浴巾,将那块布拽散开,现可怜巴巴地搭在他的小腿肚上。
谢谌刚准备盖住隐私部位,那张坚硬的卡直戳他胸口,并沿着肌肉凹陷处丝滑地溜到了下腹,像是付款时刷卡的动作。
谢谌被这一划哆嗦了一下,“呃……”
周言晁笑问:“这也是收费项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