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是你承受能力太差。"
白煦辰不这么认为,这人说的话真真假假掺和在里头,他有意隐瞒,自己也问不出来。
勾着人脖子的手放下后,单手撑着软榻,想要直起身子来。
结果撑错了手,伤口撕裂的疼痛险些叫他哭了出来。
迟听澜见这副情形,拦腰将人抱进怀里,抓着人的手来看,外层的纱布渗出了血来。
"来人!"
他这一声落下,房门被外头的人推开。
刘鑫走进来,又被迟听澜吩咐去拿些纱布药粉来。
再进来时,余光瞧见白煦辰讨好似的亲吻迟听澜的脸颊。
刘鑫自觉脑袋低下,放了东西就出去了。
"在我好之前,你不要再摁着我了,好不好?"白煦辰软着声音说,"你轻点......"
"那你别跑。"
***
话说那前往边疆的路途实在颠簸,即使坐在马车上,林若花都有种晕车的错觉。
她当即弃了马车,找了一匹马来骑。
"你会骑吗?"
林之暇斜眼瞧着自家妹妹,很不看好。
林若花切了一声,动作流畅的翻身上马:"我在操场跑马的时候,你还在宫里坐步辇呢。"
林之暇满脸问号:"你是不是有病,宫里谁给我派步辇?我又不是妃子。"
"你不是吗?"林若花顶着一张纯真无害的脸,后知后觉般,"天天待在宫里,我还以为你是呢。"
林之暇沉默半晌:"想把你送回咱妈肚子里。"
林若花摇了摇头,很是遗憾:"可惜了,你这辈子都做不到了。"
两人斗了没多久,就停歇下来。
林之暇鲜少出宫,出皇城就更不必说了。
眼下的大好河山,风景屹立。
蔓延的山脉,披了件绿色的外套。万里高空碧蓝得不切实际,那低矮的云朵像是一跃就能触及。
估计皇城那边在下雨,这边倒是晴朗。
"哥。"林若花忽然叫道。
"干什么?"
"你以后还是多出来走走吧,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
"没时间。"林之暇望了眼天空,"回车里去,待会给你晒黑了。"
林若花往林之暇那边挪了一下,低声问他:"你怎么会突然请命去边疆的?"
"公主不是让你做番业绩出来吗?作为哥哥帮妹妹一把有什么问题?"
"不止吧。"林若花拖长尾音,接着说,"是不是因为迟听澜?"
"不是。"
林之暇答完就不再说话,也不打算再理林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