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早已被扯得松散,迟听澜咬人也不收力气,白煦辰疼得只哇乱叫,两手去推人,也没能阻止了对方。
白煦辰骂他,咒他,面前这个人哪里是个好人,分明就坏得不行!
"我昨天在你身上发现了一个盒子。"迟听澜暂时放弃了对白煦辰的啃咬,去看他疼得出了泪水的眼,说,"我打开看了一下,现在想问你,哪里来的?"
白煦辰偏了头,不想回答。
迟听澜又说:"你知道那种东西是做什么的吗?想不想用在自己身上?"
白煦辰的脸颊迅速翻上一层绯红,比方才更要红了。
"怎么这么烫?"
迟听澜亲吻那节脖颈,将人给搂紧了,不叫人跑了去。
"今天也不热啊,告诉我,那东西哪里来的?"
"是江磐给的!"白煦辰连忙开口,"是江磐送我的生辰礼,我不想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也不想用到自己身上!"
"你不想,又为何接他这礼,还带在身上?"迟听澜低沉着声音,在他耳边蛊惑着说,"是想用到我身上吗?"
那热风经久不散,鼻尖全是迟听澜的气息,干净,清香。
白煦辰整个身子都麻了,他不说话,那迟听澜的爪子又开始作恶。
迟听澜很清楚,他身上哪些地方是敏感的,哪些地方最碰不得。
"你别问了。"白煦辰哽咽着声音,"我扔掉就是了,以后不收江磐的东西还不成吗?"
迟听澜勾唇笑着:"扔它做什么?做什么不收江磐的东西?”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能让人羞愧难堪,又补充道:“东西收着,万一以后有用呢?"
他现在是特别想知道,江磐对江济做了什么,才让人身体大不如前。
江济被派去治水患的时候,他都怕江济那身体受不住。
后来又想了想,江济离开皇城,总算是有了清静的时候。
啧啧啧。
江济也真是够受罪的。
白煦辰咬了下嘴唇,低着脑袋嗡嗡的说:"你别问了,我给你亲还不行吗?"
迟听澜微眯着眼看他,腾出一只手来将他乱了的衣裳收拾好:"不亲了。"我怕再亲下去会出事。
白煦辰皱着眉,这个年龄段,似乎都一身反骨。
他都给亲了,迟听澜在搞什么?!
他越说不亲,就越要亲!
两个人站着,身高之间仍旧是有悬殊的。
白煦辰一手抓着迟听澜的手臂,一手趁人不备解了对方的腰带。
没了腰带的束缚,衣裳顺势散了开来。
好在腰带只是收腰的作用,才不至于叫迟听澜光了身子。
"迟听澜你贱不贱?"白煦辰仰头瞪他,"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娘可是在天上看得一清二楚的,你小心遭了报应。"
白煦辰被堵了话,四片唇瓣碰在一起。
白煦辰神色一颤,很快又闭上了眼。
平日里,两人没事的时候都会亲一下,但昨天那件事后,两人才再次亲在一起。
白煦辰生气,也有不接受。
他气迟听澜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他接受不了自己和迟听澜的关系,所以他不愿意再和迟听澜做这事。
但理智还是败给了欲/望。
这会两人都是极为凶残的,好像要将对方咬碎了才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