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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来到横滨的第3.5天(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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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还是和镜花交换了手上的东西,我提着蔬菜,她拿着那包咖喱。

毕竟让一个比我小的女孩拎重物实在让我于心不忍,感到羞耻。

事到如今,我终于发现我的手杖有多重了。

一手拄着手杖,另一手提着东西的姿势相当别扭。

我摩挲着杖头,一边打量一边思考,它的确是一个精美的装饰品,现在却显得过于累赘了。

手杖的外观颇为精致典雅,杖头细心打磨出繁复的纹路,闪耀着银色的光泽。

上等的红木制成杖杆,至于安装在下端的套头,则是采用耐磨的黄铜,整体风格显得古朴而厚重。

扭动杖头能够从中拔出细长利剑,韧性和硬度都是顶尖水准,说是削铁如泥也不为过。

毕竟我的体术算不得有多好,倒是剑术还学得不错,一打n完全ok。

手杖剑在必要时刻还是挺靠谱的。

只是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过剑了,光靠下属,至于异能——那时常让我想起过往的回忆,所以我不太想用。

并且自从十九世纪末,手杖便风行欧洲,尤其是在上层社会的眼中,不仅是权力和身份的象征物,而且还能衬托出自己的绅士做派。

在我这样的年龄,如果没有一根称心如意的手杖,那可就是一大遗憾。

我当时应该先让玛格丽特帮我的手杖减重的。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而且那个任性的大小姐,能不能控制好力度是一回事,愿不愿意控制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敢肯定,如果我把手杖委托给她,最后还能不能完整拿回还是个未知数了。更何况太轻的手杖拄起来也没手感。

想起她那不知从哪学来的小魔王的性格,我又不禁感到一阵头疼。啧,多半还是因为我宠的,没办法,好歹是我看着长大的一个孩子。

背地里嫌弃个两句,一对上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还不是只能一边宠溺地摸摸她头,一边无奈地叹口气问:“又闯什么祸了?”

有时她相当爽快,开门见山就直接说;有时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有时眼泪就那么滴答下来,委屈地哭个半天……

最后还不是我留宿她一夜,把人哄好,帮她解决问题再送回家中,有时就在我这住下了。

温馨的睡前时光,有趣的童话故事——结尾一定要是皆大欢喜,必不可少的晚安吻。现在想来,我对海伦娜的教育方式很大一程度上都来源于她的亲身经历。

常常与家人发脾气后第一个跑来的也是我这,让我有时都搞不清她究竟是真的不想待在家中,还是只是单纯地想我了。

毕竟,玛格丽特的性格啊,用别扭体现不出那一份可爱,用娇蛮又有些词不达意,只有傲娇才是最合适的。我亲爱的大小姐。

那段时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尽到了她早逝的父亲的义务。

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她终究还是懂得了不能任性。我们逐渐生分了,当她身为一个没落贵族之女,想方设法重振家族时,她没有找过一次我。

何必呢,她明明知道,只要她一开口,无论什么是她想要的,我都会送到她家门口。

或许也正是因为她知道这一点,之后的日子里她极少出现在我面前,即使在一些社交晚宴上,我们也不过点头之交。

我的女孩,终究是长大了。来自养成失败的我发出亨伯特*的败犬发言。

不,我自认对幼女是一片赤诚之心,是纯然的喜爱,呵护与欣赏,绝不参杂半分人类原始的冲动……大概?

总而言之,我在对待幼女这一方面,是采取和森鸥外一样的坚决态度,这或许就是我不会因涉嫌猥亵未成年人而被关进监狱的原因吧。

“哟,织田作!”太宰正好从一家便利店走出,看见织田作顿时眼前一亮,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蹦蹦跳跳地走来。他手提的白色塑料袋中,罐头们不断跃起又落下,发出哐哐的响声。

“真巧啊!”他无比自然地攀上织田作的肩,亲热地说,“你这是要请人吃饭吗?带上我怎么样?”他笑得活泼开朗。

“没问题,只是你不是不能吃辣吗?”

“当当——”他举起蟹肉罐头转了一圈,360度无死角地展示它的美颜暴击,抱住织田作一只胳臂哼唧道,“我自己有买蟹肉罐头哦!”

他兴冲冲地从织田作手中拿过一袋豆腐,挑挑眉说:“你准备尝试硬豆腐自杀法吗?”

“没有。”织田作摇摇头,“今天是准备吃汤豆腐。”

“这样啊。”他像是突然才发现我在似的,偏头瞟了我一眼,朝我露出一个促狭的笑。

与织田作同款的沙色风衣在风中飘荡、缠绕,交织在一起。

我酸了,为什么他们是情侣装!我实名不服,总有一天我会让织田作穿上黑西装的,胸前还配有一枝红玫瑰的那种!

镜花感觉走在前面的三个人之间构成了一个无形的漩涡,斯卡特和太宰两人表面笑嘻嘻,心里mmp,眼神交锋之间,刀光剑影,杀机四伏。

行叭,我只是一个吃瓜的无辜小女孩。镜花在旁边看戏,冷漠脸:男人之间的修罗场真是可怕。

我和太宰一左一右走在织田作的两旁,彼此维持了一个微妙又恰当好处的距离。

接着就是凭实力的时候了,要怎么若无其事地插入话题,顺带吸引织田作的关注。

再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移到一个利于自己的方面,同时对对方装作不经意地显露出“看,我和织田作有多亲密,您配吗?您不配”,造成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打击。

太宰笑嘻嘻地说:“织田作你竟然还记得我不能吃辣啊?”他状似无意地看着我说,“明明我也就大概平均每周去你家两次而已。真亏你还能记得呢!”

输了,在这一方面我输得彻彻底底。但别忘了,自古天降克竹马!

“毕竟你第一次吃咖喱时就被辣哭了,所以后来就一直牢记了你不能吃辣这一点。”

“明明是因为当时那盘咖喱太好吃了,我被感动哭了哦!”

织田作定定地看他几秒,说:“不会吃辣也不用特意勉强。”

太宰得了便宜还卖乖,撒娇——原谅我用上这个词,但我觉得他这幅像是小奶猫露出肚皮,想要被人抚摸的样子。

除了“撒娇”这个词外就只能用“争宠”了,两者相比之下,还是撒娇更好吧。

他拖长了调,用一种特意放糯的柔软声音说:“但是,我一个人吃蟹肉罐头好孤独啊!”他扯住织田作的一个衣角,眼睛亮晶晶的,“所以,织田作你陪我一起吃呗!”

“可以啊。”织田作无所谓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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