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已经走了,姚悦心里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
对方也没了声,命令人把门直接撞开。
妈妈桑走进来带着阴笑问她:“我听音儿跟我说你这屋里藏人了,特地来检查一番。”
姚悦心底一惊,立马嘴角抽搐扯出一抹僵硬又不自然的笑:“怎么会,我这几天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休息了几天罢了。”
“那可由不得你,究竟是何回事待我们搜不搜不就全都知晓了。”
话落她便也没有等她的回答,开始翻箱倒柜。
就快要检查床底时,姚悦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快步上前阻止。
“妈妈你们这也该查的都查了,该翻的都翻了,也没什么,你们也都看到了我这屋子里就我一人,哪有什么第二人,更何况那音儿与我本就不对付,诬陷我这种事她也是做的出来的。”
话说完在一旁的音儿立即就不乐意了:“姐姐,你现在是心虚了吧,如果是清白的,那就让我们翻个底朝天好了。”
姚悦不知道她是怎么如此确定她这里一定有其他人的,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音儿见她一直挡在那床的跟前,觉得蹊跷。
上前一把把她推开。
“你干什么!”
姚悦大力摔在了地板上,惊呼道。
眼见她先开了床单看向床底,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姚悦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一切都完了。
音儿伸手在床底摸出来了个小盒子,上下打量。
“这是什么?”
她递给妈妈桑。
发现竟然有锁,解了半天也解不开,音儿于是终于看向了姚悦厉声道:“密码!”
姚悦不说话。
她又重复一遍,回应她的也是姚悦的冷漠。
“来人,掌嘴!”
来了几个人把姚悦架起,上去就删了几巴掌。
她的脸上立刻浮现了红彤彤的巴掌印,此时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快要被火烧过一样。
“说,密码是什么,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竟然还在屋子里偷藏人,真该要哪些为你一掷千金的老爷们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悦儿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廉耻这种东西在我第一次接客时就不曾拥有了。”
此话一处,气的妈妈桑指着她话也说不出来。
音儿见实在是解不开,便夺过盒子,双手举过头顶打底往下砸去。
“不要!”
姚悦大声阻止,也顾不上了脸上难忍的疼痛,只觉得自己好像就连张嘴都有些困难。
疼的她眼泪的掉下来。
盒子在地上碎成了一块一块,玉佩也被摔碎,姚悦触目惊心的看着被摔成五八十块的碎玉。
她哽咽的对着音儿说着:“自我进楼以来,私下从没惹过你,在利益上我也总会让着,我不明白为何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处处都要为难我。”
音儿没有回她的话,而是看到了地上的碎玉,她脸上的喜色也偷藏不住的显露了出来。
“妈妈,你看,这就是那奸夫的东西,果然我猜的是没错,这姚悦屋子里就是藏了人,两人还有了定情信物!”
妈妈桑看到了这一切对她很少失望,但又因为她是头牌,要是把她拉下水了,她们这楼亏的不止一点,得损失起码四分之一的老爷。
“来人吧她看住了,不许她出门,把她屋子周围都给我守好了,必要让那奸夫有来无回!”
妈妈桑对她非常失望的递了个眼神便率先离开。
音儿却在后面不依不饶:“妈妈,这是不是有些惩罚太轻了,上次那筠姐姐可不是这样的,比这罚的重多了。”
妈妈桑虽然极其的不情愿,但又见她有功便和她解释:“音儿这悦儿她可是我们楼的头牌,日后要是老爷点名要她,我们也不好交差啊,你要是不服,那你就把她挤下去成为了头牌不就好了。”
说完便快步离开了,只留下音儿一个人在哪里干瞪眼。
心里不解气,她就来到了姚悦的面前,开始把她当成出气筒。
“悦姐姐,没想到想你这样的残羹败柳竟然还会有奸夫死心踏地的为你送玉,你说你也是我们楼的头牌,不知道这副身子被别人享用多少次了,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音儿真的她最听不了什么,她就死命的戳着这一点说。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针对姐姐吗?”
她站起来在她面前转了一圈:“你说我也不比你差,为什么你却能做得了头牌享受种种优待呢,而我们做妹妹的几个只能接待那些又穷又丑的,我不甘心啊姐姐。”
“凭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努力就能得到别人努力却得不到的一切,凭什么!”
越说下去她的表情就越亢奋,姚悦的偷发被她往上大力拉扯。
感受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她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抓住那被她牢牢往外扯的头发阻止她施加的暴力。
“干什么,音儿你疯了吗,我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妈妈铁定是饶不了你的!”
她的脑袋飞速的运转,也许只有妈妈才能抑制住这个疯子。
只见她的眼珠一转,眼神里的狠戾也稍淡了下来,而后松开了手。
“有的是收拾你的法子,只要你还在这里一天,除非你从这头牌的位置上下去。”
音儿带着某阴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见说这话姚悦的面色也是不为所动,她没好气的转身离去,外面的人立马把门关紧。
姚悦看着面前关上的门,这才反应过来。
对啊。
从她踏进这里的一步,好像就没有回头路,听那些男人的谎言,那都是些虚话,好像从来她唯一的路就只有那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