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祝你一切顺利,如愿以偿。
“谢谢……谢谢你,薇尔。”贝拉给了薇尔莉特一个有力的拥抱,幸福的笑容还未褪去,眼中已泛起泪光。
送过礼,眼看着贝拉作为新娘已经忙碌起来,薇尔莉特就和雅各布他们挪到外围的角落去了,顺便用了点咒力让附近的风加速轮转,带来森林沁凉的气息。
塞斯和恩布里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雅各布就简单粗暴多了,直接一头扎在薇尔莉特发间,一手揽着她的肩膀,独享这台人形空气净化器。
薇尔莉特:……你高兴就好:D
恩布里、塞斯:没关系,习惯了,一天不吃狗粮还觉得少了点什么:)
幸好婚礼上没出幺蛾子,来参加婚礼的吸血鬼知情识趣,婚礼一结束就离开了福克斯,狼人们紧绷的情绪才舒缓下来。
彼时,贝拉和爱德华已踏上浪漫的蜜月之旅,而薇尔莉特期待的暑假刚过去不到一半。
福克斯的夏季假期从六月初开始,一直到九月初,和许多美国高中一样,足足有三个月。不多的家庭作业已经在第一个月就被薇尔莉特赶工完成了,雅各布早就计划好剩余时间要带她再次畅游西雅图周边,这次只有他们俩,不带其他人。
出发前,薇尔莉特去清了一波咒灵。巧合的是,福克斯咒委会又送来了“窗”发布的任务,任务地点在隔壁基萨普县的普尔斯波小镇——正巧在雅各布规划的旅游路线上,是一个挪威风情的海湾小镇,可以从西雅图坐轮渡或巴士去。
“普尔斯波某幅维京主题涂鸦墙附近,疑似出现一级咒灵,已影响游客体验和当地居民生活,附近暂时没有驻守的咒术师,请尽快前往祓除……文件上是这么写的。”薇尔莉特瘫在沙发上,翻了翻监测报告,迅速总结,“咒力波动没有太大变化,应该是常驻在那里。但是没有人员伤亡?”
雅各布也凑过来看了半晌,泄气挠头:“我完全看不懂,底下到底写了什么?”除了专业术语外,每个单词他都能看懂,连在一起就完全看不懂了。
薇尔莉特摊手:“我也不知道哦,反正不重要。”
“?”雅各布不能理解,他从第一次看到检测报告起,就没搞懂过,还以为是自己文学课成绩差的原因,“那他们送这么厚的文件有什么意义?显得自己废话多?”跟薇尔莉特待久了,他无师自通了许多挖苦的吐槽用语。
“也可能是显得自己工作认真,没有摸鱼吧。”咒术师苦任务承包制久矣,没接到任务就拿不到报酬,像薇尔莉特之前遇到的、愿意分出酬劳的咒术师寥寥无几。
也因此,对于跟自己无关的咒灵,大部分咒术师都精通摆烂技巧,深得某些美国政客真传。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将任务精准派位到个人,就是“窗”要烦恼的事了,就算派错了对象,多写几页的报告也许就能免去大半责任呢。
质朴的狼人不懂,也不想懂,反正薇尔莉特祓除咒灵的时候,他也会跟着一起,这就够了。
不出意料的话,薇尔莉特想,这只一级咒灵又是个能对精神产生影响的坏苗子,就像之前验证的一样,福克斯和周边的高级咒灵都是贴合着她的长项来长的。
真离谱——说到底她最初严加保护自己的脑子,只是为防止被爱德华读心而已,怎么就变成她的长项了?她的长项不应该是控制和暴力输出吗?
苦恼的咒术师不懂,也不想懂,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遇到问题雅各布总会陪她一起面对的,这就够了。
7月中旬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普尔斯波迎来了一波新的游客,其中有一对情侣格外引人注目。
高大健壮、貌似拳击手的男性有着棕色皮肤和一张印第安血统的面孔,衬得他怀里的少女越发娇小脆弱,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受到了某种胁迫。
不知道第几次打发走了试图“英雄救美”的义士,饶是一开始还在憋笑的薇尔莉特也感到心累,脸都快笑僵了。索性也不管等会儿是不是还要探查情报,她学着雅各布的样子板起脸,戴上墨镜,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成功从“被黑拳选手强取豪夺的可怜美少女”变身成“和黑拳选手狼狈为奸为虎作伥的恶女”,踏碎了一地少男心。
直到拐进旅店,在老板大气不敢出的讨好笑容中办理入住,走进“刚好”无人的电梯,薇尔莉特才松了口气,抬手揉揉脸颊。
雅各布幽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戴墨镜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薇尔莉特: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