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门口无数的箱子以及满卧室的乐事薯片,放松中有些无语。
我从兜里掏出那件红色宝石项链,把项链上的红宝石紧贴住我的眉心,期待着我预想中的事情。
红宝石中的红色开始发光,当我拿下观看,宝石内的红色正迅速褪去,那块饱满的晶体莹着微弱的光,渐渐的,形状逐渐收缩,变成一根羽毛的样子,颜色也转而变成了蓝色,晶莹剔透地湛蓝色。
[器主,感谢您找回了我的<体>]
[在这个状态下,您与我独处的时间内,我的所有回复都不会再消耗普夕]
“哦,那你先帮我把那些物资运一下,顺便把我也送过去,谢谢”
只见项链以“~~”的方式缓慢飞到了那堆物资上方散发出蓝白色的耀眼光芒,这道光笼罩的物资都开始以一种扭曲的形态被吸入宝石。
[器主,您现在传送到羽族祠堂后,我不确定羽族祠堂那边是否拥有足够的普夕让我们返回,我的【神话级】裔器所蕴含的自身普夕已经接近用尽,并不确定是否可以安全返回。]
“【神话级】自身普夕……到底是个什么,我记得你最开始的解释是普夕是一种能量吧,还分等级吗”
[并不完全是一种能量,器主,普夕确实近似于能量,但普夕的使用大多都消耗在裔器中,而世界上的裔器又有很多,不同的裔器又分为【普通级】【稀有级】【稀世级】【史载级】【传说级】【神话级】以及单独分类的【天灾级】和【灭世级】]
[正常来说是由前到后能力依次越来越强,但也有例外,只能说是大部分遵循这样的规则,因为这准确来说并不算是评级,而是分类,普通的裔器,在这个世界大多数应该是由英式字母来表示,除非拥有<融合>和<双生>属性,否则都只有一个类级,而即便是这两种属性也都有着极大限制,因为现在这个世界上现存的所有<器灵>都没有使用权能的普夕,主要原因是【普通级】【稀有级】几乎都没有器灵,而【传说级】和【神话级】又因为盖然性需求过高的原因,甚至都无法觉醒,而【稀世级】和【史载级】的裔器大多数都在博物馆或者收藏家手里,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
我明了了分级,看向了它:
“……你是怎么觉醒的我暂且不提,如果那个羽族祠堂的器灵没觉醒我该怎么带走它”
[这个器主您不用担心,首先我的主体是【神裔化物】,本不应该有意识,但我是被拥有微薄血脉之人用大量精血以及灵魂浇灌觉醒出的纯白器灵,因此我即使是【神话级】器灵,也并不违反普夕循环规律。另外,关于羽族祠堂内的器灵,您就更不必担心了,它就是另外列出的两级其中一级,【灭世级】器灵。因为它拥有可以对抗世界普夕的大量【灭世级】盖然性储备,这一类的储备不同级别的普夕储备,您可以理解为质地,大多裔器在被传唱也就是诞生的时期,都拥有不同浓度的初始普夕,用于它们在即使没有普夕的环境下,或者普夕耗尽的情况下,仍旧能使用相应的权能,而它作为【灭世级】拥有着最高规格的普夕质地,他自身所拥有的普夕甚至不用沉睡来节约普夕。]
“这样啊,但它也要受到普夕的限制吧,如你刚才所说,【神话级】之类的都不能乱用,话说它们之间存不存在晋升的?”
[理论上是不能晋升的,至于它的限制,也是有的,但它也可以以自身质地来抵御普夕反噬,毕竟它是【灭世级】而不是【天灾级】,可以沟通,而所谓<天灾>是必定会带来灾殃且无法沟通进行阻止的裔器或器灵]
“明白了,话说回来总结一下就是现在去那里实在过于危险了,对吧”
[根据记忆和系统综合分析您现在选择去往羽族祠堂的综合生还率为26.73%,因此不建议]
“当然,我不想死在开幕前”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这样的生还率,谁去谁后悔,我不是赌徒那一类的人,于是爽快地洗洗睡了。
与此同时羽族祠堂藏宝阁内
一个黑色的身影在一把重剑面前蹲着,好像在和它说话,但是并没有发出声音。
突然天上掉下来了好多个箱子,砸中了那个黑色的身影。
第二天,S市林岛高中二年级七班
“这才刚月末就开学,给我们当畜生吗,诶对了,关小,我在短视频平台上刷到你了啊,你打工时候的照片被别人发网上了你知道吗”说话的人叫陆茗桥,是我的同桌。
我自认我是个不怎么讨喜的人,他却是主动要坐到我旁边的,平日里他很讨厌,似乎总是在试图引起我的注意,但我并不想理他。
“确实,我也看见了,肯定给你带来不少麻烦吧”回话的女生叫徐鑫,是边关悦的前桌,也是班里的班长,是我少数觉得人品还算不错的家伙。
旁边有几个凑热闹的过来,有几个不上网的在旁边问怎么回事,趁人少,来的也都还算早,于是苍蝇就会大胆地出现在这样的环境中。
“我们的边关悦同学,在打假期工期间,因为一张脸,被顾客质疑是不是老板是不是招收童工然后以职位之便猥亵员工哈哈哈哈,后来因为被人举报,劳动局动员过来勘察,勘察过是正规合同之后,S市的记者博主那是闻到味一样,全都往我们边关悦同学兼职的火锅店里钻,然后我们关小同学又用一句“我是招牌菜”引得在短视频上频频转发”
没错,我在假期确实有过这样的遭遇,但我不明白这群人莫名其妙个什么劲,到底有什么热点是可以挖到我一个面瘫头上的,至于那句话也是断章取义。
——“您想吃什么”
——“帅哥可不可以……”
——“我是招牌菜?请点菜单上的”
周围的同学不管知不知道的都在那起哄凑热闹,连门口路过的同学都挤到了门框,有的是听见演讲过来凑热闹的,也有就是特地来参观我的,而我则面无表情地在刷地理题。
嘴里念叨着题干:
“厄尔尼诺现象对应拉尼娜现象,分别影响着…”
(那种现在笑的这么欢,不出意外大多数活不出个好结局)
一股极度厌人的浓烈心情冲击着我的心理,支撑着我的冷静和面无表情。
刷了好久的题,终于熬到了上课时间。
陆茗桥这只溜达鸡坐回了旁边的位置,他是美术特长生,但是学习很不错,所以跟我一起坐在第二排。
此时的我正在仰头专心地听课,而他上课的“闲暇乐趣”除了画画就是恶心我,因为今天我带了那块项链在兜里。
因为教室开了空调,我就披上了校服外套,我实在是不习惯戴在脖子上,于是便摘下来揣到了校服兜里,陆茗桥可能是看见我往兜里揣了项链,在我认真记笔记的时候,直接伸手拿了出来,我经常被他拿东西就习惯了,我想起来不对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换做平常我被拿了东西,可能就是面无表情地白他一眼,但是我今天还没来得及白他,一转头只见他手中的蓝色护身符剧烈闪烁着蓝白色的光,随即迅速笼罩住整个班级,台上的地理老师刚要询问,结果下一瞬,教室内能听到的就只剩下了黑板前地理书掉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