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娜琏起床下楼,看到坐在客厅里和外公外婆聊天的朴灿烈还以为自己没睡醒还在做梦。
她挨着朴灿烈坐下,热量源源不断地从左边传来,这都告诉朴娜琏,是真的。
“你怎么来的?你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早上的飞机,我找宇硕要了别墅的地址和外公外婆的联系方式,然后就来了。我一个人来的。”
他背了个双肩包就来了,衣服都没拿几件。
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他也没打算待多久,还有行程。
外公外婆让朴灿烈好好休息,朴娜琏就在家里待着吧,他们继续去逛了。
朴娜琏直接把人带回自己房间,赶他去洗澡,然后就把他塞进被子里,三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尽管能在飞机上睡觉但还是很疲惫。
当然,她和外公外婆来的时候是直飞,没有停靠,二十多个小时就到了,毕竟是自己的飞机。
朴娜琏撑着脑袋和他对视,手摸上他的脸,俯身轻啄了一下,“你们聊得很开心?”
朴灿烈点头,他是第一次和朴娜琏的外公外婆单独见面,还是在只有自己的情况下,之前就只是简单地打过招呼,“才知道外婆是日本人,外婆的韩语很好。”
“所以我们几个都会说日语啊,外公的日语也很好的。”
“那他们是在韩国认识的吗?”
“在日本,他们的故事都可以拍电影了,特别神奇,在他们遇见彼此之前就会经常梦到对方,梦到和对方一起约会。”
“我也有梦见你的,在见到你之前。”
“你确定不是看到我维秘走秀的视频后做了一些十九禁的梦?”
朴灿烈一哽,耳朵都红了,因为朴娜琏猜中了。
某大只人类害羞了,往人家怀里钻,拱来拱去的,要亲亲要抱抱,他不管,她已经是他女朋友了。
“老实点儿”,朴娜琏拍拍他的背,“你先睡一会儿,晚上带你去吃好吃的。”
朴灿烈赖在她怀里昏昏睡去,胡乱吹干的头发已经炸毛了。
朴娜琏拿着手机给人发消息,包了架湾流G650,后天回韩国。因为朴灿烈买的就是后天的飞机票,这个机票已经被她取消了。
又让人去买几套符合朴灿烈尺寸的衣服和内衣,洗好烘干后再放到门口。
朴娜琏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就开始想别的,就是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梦里她还是在那个公园,但这次是十几岁的朴灿烈来跟她搭讪,但是十几岁的朴灿烈,身材就是很干瘦,她不喜欢。
一睁眼就是二十八岁的朴灿烈,梦境与现实重叠,朴娜琏第一反应就是用手遮住他的眼睛。
“怎么了?”朴灿烈不解。
朴娜琏收回手,“你想吃什么,让厨师做。”
“吃你想吃的吧,我随便。”
“那我们去外面吃吧。”
朴娜琏带他去了位于palermo区的一家酒吧,这里的治安很好,也是他们住的这栋别墅的所在地。
不是那种很乱很吵的夜店,就是酒吧,环境很好,还有驻唱歌手。
他们俩在沙发上坐下,朴娜琏拿着菜单点了几杯酒和吃的,她昨天才和外公外婆一起来过,这家的餐食还是挺不错的。
朴灿烈搂着朴娜琏的腰肢,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好多好多。
这对颜值超高且亲密无间的情侣还是挺引人注目的,朴娜琏视若无物,继续喝着杯子里的酒,耐心地听朴灿烈的碎碎念,无论大事小事,他都想要说给她听,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朴娜琏的腿不是一般的长,也不是一般的好看,短裙下的风光令他无限遐想,手随意地放在沙发扶手上,腕间戴着一对极品羊脂玉手镯。
朴灿烈抬起头,白皙细腻的脖颈映入眼帘,看着心爱的人的侧脸,哪里都是漂亮的,暧昧的灯光笼罩着他们,他的心在悸动,他看她的眼神也是复杂不明的,他觉得她是爱他的,至少是喜欢他的,但有的时候又会觉得这只是自己的错觉,她对他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就是磁铁的两极。
看他喝得差不多了,朴娜琏就买单离开了,坐着车回家。
朴灿烈突然恶狠狠地说,“我是认真的,你不要玩我。”
朴娜琏被他逞凶的样子逗笑了,也被他的话逗笑了,她捏着他的下巴,“我玩你又怎么样?朴灿烈,如果我知道你不干净了,我就不要你了,永远都不要了。”
“怒那,我很乖的,别不要我。”朴灿烈使劲蹭着她的脖子。
这一声怒那把朴娜琏的鸡皮疙瘩都喊出来了,他和她又没有血缘关系,他又不比她小,叫什么怒那。
朴娜琏想把他的脑袋推开,朴灿烈就跟她较劲,抱住她的脖子不撒手,嘴也不老实。
她靠着手机看清了自己脖子上的红色印记,好几个,都红到发紫了!!!!
身边的这个醉鬼还在抱着她呵呵傻笑,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感受到那一片炽热的时候,朴娜琏只想让保镖把他扔进海里,这破男朋友喂鱼吧,她不想要了,心累。
朴娜琏懒得和醉鬼讲道理,谁知道他真醉假醉,反正她享受到了,又不是她出力,她对他的兴趣还浓厚着呢,乐在其中。
享受呗,她是把朴灿烈从愣头青调教成了现在这样的技术技巧满分选手,当然,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舒服。
他得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朴娜琏侧躺着,抱着朴灿烈的脑袋睡得很香,朴灿烈嘴里含着雪白尖尖,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都是。
还好窗户开着,气息已经散去了不少。
朴灿烈是渴醒的,咕咚咕咚喝完一瓶矿泉水就倒头便睡了。
才怪。
他含得是另一边,要雨露均沾嘛,不能厚此薄彼。
他吻着朴娜琏的唇瓣,单方面地和她的舌尖交缠着,然后一路向下。
朴娜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大腿间毛茸茸的。
朴灿烈被她掀被子的举动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她,他还没来及做准备工作呢。
她朝他勾勾手指,他就凑过来了,朴娜琏抚上他的脸摩挲着他的眼角,红红的,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头疼吗?”
“不疼,你呢?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昨天没喝多少,主要是在吃东西,朴娜琏喝的比他多多了。
“我没有不舒服,但确实饿了,也想喝水。”她的嗓子哑得厉害,使用过度。
现在都是下午了,结束得晚,睡得也晚,醒得就更晚了。
朴娜琏的南美洲之旅提前结束了。
回首尔的飞机上,
卧室里,朴灿烈睡得正香。
朴娜琏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把行李箱打开换衣服,韩国还是冬天呢,也把朴灿烈的衣服拿出来放在枕头边,让他先换好,换完再继续睡。
朴灿烈迷迷瞪瞪地穿卫衣,前后都差点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