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桦拜访完母妃,连夜赶回济世堂,林小柔等并无发现。
接下来的几日,林小柔都在悉心为舒桦调理内伤,虽是有些麻烦,但好在舒桦年轻,身体恢复得很迅速。舒桦住在济世堂,一直想找机会跟林小柔说皇帝准备为他俩赐婚的事,但总是开不了口,舒桦很担心林小柔会不愿意,又新生出什么事端。
再说舒墨那边,舒墨那日从济世堂回到景王府,安排连峰调人去护卫济世堂,自己则去了密室见了南星。
“南星,秦逸的死是怎么回事?你们可有跟进?”
“掌事,正如宣王所说,那秦逸确实是魏太后宫中之人,至于秦逸的死,属下认为那是魏太后弃车保帅之举。”南星分析道。
“哦?可有何证据?”舒墨谨慎地问。
“回掌事,‘天问’里大多数人都研习医术,但其中也有少数研究偏门医道,如尸医,属下找人核验过秦逸的尸身,发现秦逸并非如魏太后宫里所称的失足落水,而是死于中毒。”
“中毒?然后再抛尸?原来如此。”舒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仅如此,属下还发现魏太后与魏相往来频繁。”
“什么?”舒墨皱了皱眉头,“为稳朝政,商国祖上定下规矩,后宫与前朝不许往来,可如今舒棣已登帝位,魏太后还有何缘由……奇怪啊,南星,再去查。”
“是,掌事。属下还有一事。”南星的声音微微有些变化。
“讲。”舒墨有种不好的预感。
“属下怀疑有关今日那黑衣人的事情,宣王对掌事和林姑娘说了谎。”南星一脸严肃地说。
“哦?怎么说?”舒墨紧张起来,若所调查之事与舒桦有关,那可就难办了。
南星拱手说:“那打伤宣王之人,似是手下留情,临时收了手。”
“什么?”舒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临时收手……所以不是有预谋的,而是临时认出了舒桦。依你们判断,舒桦可认识那黑衣人?”
“属下不敢确定,可宣王出手并未有所迟疑,确实是武功不敌那人。可是……”南星说到这里有些犹豫。
“还有什么?”舒墨追问道。
“宣王轻功上乘,追至宫墙后却只看着那人逃走,并没有再继续追下去,依属下所想,宣王定是心里有所判断才停下追踪。”南星说完,看到舒墨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继续查。另外,派人盯着宣王。”
“是,掌事。”
魏敏王妃见舒墨一连数日,每日都回府过夜,并无外出,便又想故技重施,与舒墨共赴巫山,却被舒墨及时发现,舒墨严厉地斥责她。魏敏王妃恼羞成怒,大声吼道:“舒墨!我知道你还想着那个林小柔,可惜啊,林小柔马上就要被赐婚给你四弟了,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你说什么? ” 舒墨闻言脸色大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意,声音也变得低沉而冰冷,“你说林小柔要被赐婚给舒桦?”
“当然了,不然你还想着让她进我们景王府的门不成?告诉你,有我魏敏王妃在一天,那个贱人就不可能踏进这个门半步!”魏敏王妃的脸扭曲狰狞,声音也透着狂躁。
“本王要娶谁,还轮不到你这个毒妇来插手! ”舒墨被魏敏的话气得怒火中烧,眼神犹如利刃,仿佛要将你千刀万剐,“本王现在就进宫面圣,请皇上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