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
“大巫师刚出城,既然不便请他回来作证,那就看这个好了。”
夏侯明霄手指在空中比划两下,达瓦王面前瞬间出现一段影像。大巫师坐在马车里,他放下车帘,目光回到自己身上,他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荷包外表是没绣字和画的,他在上面吻了一下。
王后的心跳逐渐加快,她感觉背后有道阴冷的目光,她装作毫不在意:“这又能证明什么?不过是你用妖术构成的虚影罢了。”
画面上,大巫师打开了荷包,里面有一把金锁。他把金锁倒出来,将荷包翻了个面,理好荷包内面的纹理。他看着荷包里绣的鸳鸯露出了柔情的笑容。
清月阴阳怪气:“哎呀,为什么这鸳鸯下有个圆字呀?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呢?”
许星趁热打铁:“哇塞,为什么给大巫师绣的鸳鸯,给她的丈夫绣的是龙凤呀?星儿好笨,星儿不明白。”
一声清脆的巴掌后,王后被踹滚下了床。她顾不得脸上的火辣,在地上叩首:“王上不要信这些妖人的把戏,臣妾向来恪守妇道,绝未做过任何有损王室颜面之事,还请王上明察秋!”“别急,还有人证。王后是昌明国的公主,虽然如今昌明国被白古歼灭,可是许多百姓还在白古土地上生活。有请下一位,公主的乳娘,闪亮登场。”
寝宫地板上一个中年女人突然出现,她跪在地面上,用一口不流利的白古话向达瓦王请安。她的辫子用红绳扎好,盘在头顶,她的手腕缠一圈红布,还延续着昌明国下阶人的打扮。
王后见到眼前熟悉的人,心凉了半截。
达瓦王按眉心:“你说,王后和大巫师之间是什么关系。”
“公主与将军青梅竹马,私定终身。”
“这也只能证明我与大巫师从前认识!”
明霄:“还不死心啊,没关系,下一个。”
达瓦王:“湘昭仪?”
那个平时高贵的女人,现在跪坐着,头发凌乱,浑身发抖。她一见到王后便像乱了神,跑上达瓦王的榻,在他怀里颤抖。
“妾不是故、故意听到的。妾不想死。大王您要保护臣妾。”
“你先别急,说你听到什么?”
“昨夜妾听说大王一个人睡,妾想着煲汤给大王驱寒。谁知走到梨园撞见,撞见王后和大巫师在密谋要害您的事。他们说您的‘毒’快发作了,马上就能让他们的儿子伽木登上王位了还有什么联合阿丹什么的。妾害怕,摔碎了手中的汤碗,差点被他们夺命。”
王后的眼紧紧闭上,似乎不甘心这个结局。
“贱人!”达瓦王推开身旁的湘昭仪,走下床,伸手过去就要掐住王后。王后不断地往后缩,脖子最终被他握在手里。
清月看不惯他的做法:“与其将精力对付在一个无力挣扎的女人身上,不如先想好怎么处理处理这堆烂摊子。”
“没错,你的敌人不只是他们,暴乱和下毒更是阿丹国人出的主意。别把自己气死了,让看戏的人乐了。”
达瓦王松开手,朝三人的方向看去:“这么说,寡人还要好好谢谢你们了。”
“谢倒是不必了。阿丹国的于临还在此处,这是他的画像,现在去抓还来得及。”达瓦王面上飘来一张纸,他揭下来认真看。
三人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