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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书 > 夫郎是隐藏母老虎 > 第32章 治病

第32章 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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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蹲在大河边,双手用力拧干衣物中水份:“张婶,我相公年轻力壮,手脚怕是比你灵活得多呢。”

“清哥儿,你别不知好歹,我这是在帮你呢,汉子哪会做这些事儿,别到时候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了。”

“没事,他是我相公,我乐意,不劳烦婶子操心。”

张婶双手叉着腰,伸出手指气愤的指向于清:“你这死哥儿,果然与那傻子天生一对,一样的小家子气,看你俩那样,就没啥大出息,我呸!”

于清紧抿双唇,眼中浮现出一抹怒气,一开口便是冷嘲热讽:“死婆娘,怪不得你家穷,日日吃野菜,顿顿啃窝头,都是你自找的。”

张婶一听人说她家穷,顿时就怒火中烧,心急如焚冲上前,打算好好教训这小贱人,却未注意到身后,贺小云讯速冲过来,借着奔跑的力量猛地将张婶推入河中。

此处水深尚浅,贺小云也不怕会闹出事儿,他身后背着一背篓青草:“老太婆,你敢欺负我清哥哥,这就是报应。”

张婶在水中扑腾几下才稳住身形,狼狈不堪地从水中站起身,粗布衣和头发上都在不停滴水。

她额间青筋隐现,双眼猩红胸口剧烈起伏,不顾一切冲上前想揍死这小哥儿,却在于清与王婶的阻挠下未能得逞。

张婶口中咒骂:“干啥,贱人仗着人多,欺负人呀,这死哥儿我没招惹他,平白无故把我推进水里,好呀,咱去找里正评理,让他看看你们这群死狗是如何仗势欺人的。”

于清将云哥儿护在身后:“那就依着你,我们去找里正好好说道,我说了不用你,你自己还非贴上来。”

张婶听后,更是怒不可遏,啐了一口:“我呸,咱们现在就走。”

于清紧抿双唇,眸中满是委屈,他望向众人,诉苦道:“大家伙儿,你们说说这是什么事儿呀。”

“张婶子,我不过是想让我相公帮着打下手,你听后不乐意也就罢了,方才竟还想动手打人,云哥儿知晓我体弱。”

“若是真挨了这顿打,我不得躺上半个月啊,如此,你正好能去里正家做掌勺了,婶子心思可真深啊,往后谁敢与你相处。”

王婶立刻站出来支持于清:“清哥儿说得没错嘞,大家伙都看到了,她非要胡搅蛮缠,说不过人家还想动手,每年挖笋她总想着占便宜,别人发现的好地方,非要把人撵走。”

一位村妇说道:“可不是嘛,就会欺负小娃子,上回杜大娘的小哥儿,早早占了个好地方挖笋,她一来就把人家小哥儿撵走了。”

”什么,啥时候的事儿。“杜大娘听到这话,也顾不上看热闹了,急忙向那村妇询问:“莫不是今年三月初,我说我家小哥儿咋回事,一大早上了山,没过多久咋哭着回来了,问也不开腔。”

还未待人回话,杜大娘就已冲上去与张婶子扭打起来,又是扯头发,又是掐人的,杜大娘愤怒地说:“你个死老婆子,今儿非弄死你不可,居然欺负到我家头上来了。”

“狗娘养的,关老娘屁事,若要干架老娘可不怕你。”张婶也不甘示弱

梨娃子看到打起来了,边跑边喊:“打架了,打架了,河边打架了,大家伙儿快来瞧热闹嘞。”

梨娃子他娘站在河边喊道:“你这傻娃儿,乱喊什么啊,这不得得罪人呀。”

而后,梨娃他娘与河边几人,慌忙上前合力拉开了两人,于清趁机连踹张婶好几脚,才与人一起把张婶拉开。

于清用尽全力紧紧抓住张婶手臂,嘴上还细心安抚:“婶子,你别急了,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何必闹得如此难堪呢,一点小事儿,怎么就动起手了,你回去多喝些花茶,花茶才下火嘞。”

张婶脸色变得铁青,现下也不想教训杜大娘了,而是想撕烂于清这虚伪嘴脸,手臂被于清抓得痛死了。

“贱人,你是想把我手捏断是吧。”张婶愤怒地说。

于清立即松开了手,无措地说:“呀,我弄疼你了吗?实在对不住哈,方才我是一时紧张了。”

张婶虽不信这小贱人的鬼话,但众人看到清哥儿那漂亮的脸蛋,一双桃花眼无辜眨动,薄唇无助地紧抿。

便认为张婶真是小题大做,一个柔弱的小哥儿,能有多大力气呀。

这时,里正带着他儿子急匆匆走过来,里正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干咳一声问:“这是怎么回事?洗个衣裳怎么就打起来了。”

”里正,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张婶立即坐到地上哭诉:“我就在河边洗个衣裳,杜夫郎和云哥儿,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对我就是一顿打。”

张婶声泪俱下:“他们想把我老婆子活活打死啊,你可要为我讨个公道。”

于清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张婶,瞧你这火气上来,脑子都烧得不清楚了。”

杜大娘也附和道:“是呀,里正,切莫听这老婆子瞎说,她自个儿惹是生非,非要找打。”

里正拍了拍长子,张文德的肩膀:“文德,你去问问咋回事,你也要学着如何处理村中琐事儿。”

张文德在大河边,向众人一番询问过后,心中大致明了,走向坐在地上,不断哭诉的张婶面前,劝道:“张婶子,回去换身衣裳吧,发起热可要不少钱。”

“换什么换,他们打了我,这不得赔钱哩,三两银子,少一文都不行,你们别想搪塞我。”

张文德耐心劝解:“张婶,此事原由你起,且看你并无大碍,怎么讹上人了,云哥儿,杜夫郎,无论如何,动手在先总是不对,你们向张婶道个歉。”

于清轻轻拍了拍一脸不快的贺小云,后者勉强转过脸,低声道:“张婶子,对不住了”

杜大娘也不服气的说了声:“对不住啊,下回你可别欺负我家小哥儿了。”

张婶却不为所动,坚持索要三两银子:“哼,打了人,道歉就想了事,我现下可站都站不起来了,必须给三两银子,明儿我好去镇上治腿哩。”

“张婶子,何必舍近求远,我贺渊,便是有名的郎中,贺渊立于河畔小路之上,目光锐利自上而下扫视着张婶,肩上随意搭着一根扁担。”

贺渊步履轻快,走至张婶面前,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轻挑地问:“哟,婶子,哪儿出问题了,来来来,让我给你好好瞧瞧,保证药到病除。”

张婶见他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心中虽有怯意,却仍强硬地说:“就是你家那小子,推了我一把,害我腿都摔折了。”

贺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未及多言,手中扁担猛然挥出带起一阵风声,直逼张婶,吓得她惊呼一声,连滚带爬逃离好几步远。

见状,贺渊故作惊讶道:“哎呀,我就说我医术是杠杠的好,一扁担下去,这腿伤竟不药而愈,下回张婶腿折了,你来找我,咱是同村人,我不收钱。”

贺渊转头,向于清问道:“清哥儿,衣裳洗完没,咱们回家了。”

于清连忙摇摇头,光顾着和老婆子吵架了,根本没时间洗衣裳,眼看都快晌午了,他赶紧蹲下身搓洗衣物。

众人心中也明白,张婶是想借机讹人,方才那话就不对头,云哥儿推了她,她说腿断了,之后还生龙活虎与杜大娘打了一架呢。

张文德也对张婶说:“婶子,人家都向你道歉了,你腿也好了,赶紧回去换身衣物吧,实在不行梨娃子,你去喊张叔来一趟。”

“喊啥喊,我自个晓得,”张婶又对贺渊怒目而视:“坏我好事儿,你且给老娘等着。”

贺渊不禁微微撇嘴,这老婆子如此行事,实属厚颜无耻之人,像这种人就需以恶治恶。

待张婶逐渐远去,周围人群各自也散去,忙碌起手中活计。

贺渊随即蹲在于清身旁伸出手来:“清哥,给我一件。”

“不用,相公,你是不是才浇完了水,你先歇会儿,这些小事我来就行。”

“没事儿,我帮你也能快些,忙完回家吃午饭哩。”

于清说啥也不让贺渊碰,他在心中暗自窃喜,这么多村里人瞧着嘞,若是相公帮他洗衣物,指不定要招来多少嫉妒呢。

待于清利索地洗好衣物后,贺渊接过装满湿衣服的木盆,于清站在土路上,朝着大槐树方向喊道:“云哥儿,别踢毽子了,咱一块回家。”

…………

贺渊悠然地坐在堂屋休息,此刻,家中事物井然有序,无需他再多费心力。

清哥心疼他,晓得他日日都在干苦力活,一有空闲便让他好好歇着,更别提晚上还给自己按揉肩背。

晌午时分,爹娘没在家,吃食也简单,早上剩的丝瓜汤,配上玉米馒头,简单吃了午食。

饭后,于清将晒干水分的豇豆泡入坛中,一月后就能吃上酸豆角,三人在家中稍作歇息了一阵,便拿起小锄头,拎起竹篮,上山挖野菜或是草药。

贺渊在大山上仔细地寻找各类草药,如车前草,小蓟,决明子等。

于清则领着云哥儿,在山里挖野菜,野葱,蕨菜,芥菜,野葱香味儿辛辣诱人,尤其是切碎炒腊肉或是鸡蛋十分下饭。

随着日头西斜,山林间回荡着他们的说话声,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最终,在夕阳催促下,贺渊才带着挖上了瘾,迟迟不愿归家的人下了山。

刚走到自家院前,就瞧见贺父牛车上载着好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贺山坐在最前方大声喊道:“云哥儿,你怎么跑到二伯家来了。”

贺小云拎着菜篮子,兴奋地奔向牛车:“哥,你回来啦。”

贺山笑容满面,跳下牛车:“可不是嘛,三日前就收到消息了,想着县城活计也没多少,就多留了几日。”

牛车上的汉子也纷纷下车,付了车钱与贺山寒暄几句各自离去。贺母面带严肃,手中拎了一篮子菜去了堂屋。

贺父栓好了牛说道:“大山啊,你吃了饭再回去,清哥儿,你快去张罗一下晚食。”

于清连忙应声:“好嘞,爹。”

随即,他快步走向堂屋,轻轻提起菜篮子,笑道:“娘,今儿还买了排骨呀,我马上去炖上。”

贺母本板着个脸,可瞧见于清那样儿,就像今早的事儿没发生过一样,每回吵了架后,于清都是一脸和气,不知是一概不往心里去,还是心思深,都不表现在脸上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贺母态度也软和下来:“那快去吧,这排骨炖的久些才入味,一会儿天都黑了。”

于清回应了一声,提起篮子转身向灶屋走去,贺小云也不围绕他哥转悠了,小跑着跟去灶屋帮于清洗菜烧火。

于此同时,贺山步入堂屋,从布袋中陶出三包用油纸包裹的吃食,挠了挠头说:“这次出去半个月,也没赚几个钱,买了些实惠吃食,大家尝尝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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