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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分组已经过去两天了,这几天全员都在进行培训,累的够呛,但还是该说说该笑笑。
有个人例外,言生渊这两天是头疼的很,前有挚友唐初雨不定时发癫,中有导师燕秋霅指导训练,后有二哥谢少倾下班看弟弟,晚有会长阮霖淮深夜语音骚扰。
一个人分成四个人用,却都不是给自己,导致最近言生渊低气压严重,原本就冷着的脸就没好过,像是沉寂多年,还未喷发的火山,一旦喷发,要命的那种。
这四人还在继续。
“啊,渊,我亲爱的挚友。昨夜微风凉凉,月余茫茫,台上美景,邀君共赏,却无美酒作伴,甚是忧伤,觉:焉最知君。”
“……说人话。”
“想酩酊大醉一场,挥看不见的忧伤,听如流水般歌唱,指台上悬挂的月,触似是而非的风。”
“你想要什么?”言生渊不想再听唐初雨废话了,想要什么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