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顾亦的嘴角微微上扬……

“你……”看到这一幕的林落，惊讶地看着顾亦就要说道，却被顾亦的一记眼刀打断了。自己这还没说什么呢，原来僵尸脸也会笑啊……

而另一旁……

“没事没事，若瑾以后肯定也能舌战诸侯，不战而屈人之兵。”摸了摸对方的脑袋，作为姐姐还是要安慰一下孩子的。（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使命感。）

“嗯嗯！可是丧尸能听懂人话吗？”肖若瑾前一秒眼神坚定，下一秒便提问道。

“呃，这个啊，以后应该可以吧？”曌明月也不确定，只能根据以往看过的小说经验来回答。

……

“那个……明月姐，我要先向你道歉：我先前不该觉得你只是个会打嘴炮的花瓶，也不该认为你是仗着背后有人才敢嚣张……”肖若涵觉得还是应该把事情说清楚，不说出来自己会内疚。

然后，身体退后，对着曌明月深深鞠了一躬，声音里有一丝颤抖：“对不起！”

……

打嘴炮？花瓶？背后有人？

曌明月嘴角抽了抽，打嘴炮就当是夸自己能说吧，花瓶就当是自己长得漂亮，至于背后有人？总不能说的是顾亦吧……

想到这里，眼睛偷偷地瞥向顾亦，想看看对方是什么表情。没想到对方像是对她的视线有所感应似的，一瞬间，四目相对。

曌明月立即收回视线，她看不懂对方眼里的笑意是什么意思。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耳垂微微发红，莫名觉得耳热。

顾亦瞥见对方有些发红的耳垂，看着天空中明媚的太阳，有些可爱……

曌明月在稍稍冷静了些后，看着仍然弯着腰的肖若涵，急忙扶起：“你这也是不知者不怪嘛，我还以为你也是因为我能说才喜欢我的呢？”说到后半句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耳朵。

“不是不是，我是因为明月姐，明明长得和我们一样小，却能把那个猪大胖打成那样……嗯，很厉害！”肖若涵自然不像她姐姐那般，她想变强，想成为强者，以后保护姐姐……满眼憧憬的目光。

“噗～哈哈哈”不远处林落实在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俯。

双胞胎两姐妹对视一眼，看着眼前失神的曌明月，又不解地看着笑个不停的林落，搞不懂，这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要笑？

然而……

长得小……长得小……长得小

三个字一直在曌明月的脑海中游荡，久久不散。

她真不知道自己这一天内，在这对双胞胎姐妹这里受到多少“伤害”。

“你不小，你只是长得矮了一点。”林落说着，一只手就要搭在曌明月肩上，但是被顾亦幽冷的目光给吓住了，只得假意摸了摸另一只胳膊。

心里却在想：她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