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那么多,最后居然还是在纠结我的年龄问题。”太宰治开始深深的赞扬自己的看法。
果然每天跟蛞蝓待在一起的,行事很接近的,比蛞蝓还矮的矮子,脑子更小。
帕尔塞梅尔挠了挠头,“只是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所以很想问......难不成说先生有前世的记忆那样的东西?”
......果然没有脑子的直觉系生物是最讨厌的。
“你想象力还真丰富。”
“所以您为什么不敢见织田先生?怕他发生像您看到的那些一样的意外吗?”
“哈。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无论是谁看过那样的东西都无法不去担心不去害怕的吧,只要我去死就可以解决问题,这不是最好了......”
“当然不是啊。这显然是个比那些故事更糟的发展吧?”帕尔塞梅尔直接打断了太宰治的负向输出,用一种很坚定的眼神看着他。
被打断的太宰治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但还是帕尔塞梅尔更为强势,“您看到的那些故事里,您跟织田先生,还有另一位戴眼镜的先生都成为了很难得的挚友吧。但是您在知道一切之后却选择了逃避,最后要结束时心里的念头又断的并不彻底,还是没忍住去见了织田先生,您是想让他拉住您对吧?但是跟您是敌人,又完全不认识的织田先生,即使再温柔也没有理由那样做吧?但不过那或许正是先生您的目的?”
“还不曾与命中注定的两位友人相识,就这样死去,只是为了一个不确定能不能保住织田先生性命的未来。这样真的是一个最好的结局吗?”
帕尔塞梅尔极认真的看着太宰治,“真的不会有遗憾吗?不会担心他们的未来吗?他们真的有安照先生您想的方向发展吗?您真的觉得只是远远的找人看着他们就可以了?”
“我明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您那段记忆里的痛苦、遗憾,甚至是解脱感。”
太宰治有种很恶心的感觉。
那种仿佛心里的一切阴暗的思想与感受都被人当面掏出来,摆在明面上,然后被人去分析去解读。
明明其实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但这已经足够让他感到作呕。
他眼神晦暗的看着帕尔塞梅尔,“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强行把我捆到这里来。”
帕尔塞梅尔其实也只是一股脑的把他想到的说出来,根本没想过具体的解决方法。
毕竟他也是刚看到那些过去,决定和太宰治两个人谈谈也不过是在看完那些记忆后觉得有必要所以下意识做出的决定。
但不过他从来都不是什么不负责的人,于是开始认真的思考。
“不愧是蛞蝓的朋友。一样的做事不过脑子,哈。”
听到太宰治的嘲讽他也不恼,“不要这样说中也,他很聪明的......我刚刚确实没想太多,但我现在大概有个思路了。”
帕尔塞梅尔很快的做出了决定,“我来帮你吧。”
太宰治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倒不是不能去揣测帕尔塞梅尔的想法,主要是他的脑回路实在是......有趣,他根本难以想象这个人会突然决定什么东西。
“织田先生。”
“......?”太宰治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想做什么,马上就变得像炸了毛的猫似的,“这用不着你这家伙管!我跟你又不熟,你......”
帕尔塞梅尔再一次强行打断了他说的话,“我会帮织田先生介绍认识先生您的,正好织田先生的小说最近在找灵感,似乎是陷入了什么瓶颈......我想,以先生您的智慧,应该能给织田先生提供不错的建议吧?织田先生应该也不会拒绝的,尤其是你们在其他故事里成为那样好的友人的话,我想你们在相处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