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芯迟疑:“服部希。”
这是东瀛名字,尽管清国的籍契她是随身携带,但已查无此人。
土方点头:“我觉得可以,半柱香为限,总司你若砍不死服部,她就以平助小姓的身份留下。”
近藤也说好:“嗯,我同意。到时候,总司别再对着服部喊打喊杀,毕竟是女孩子。”
“等下,我反对!”是藤堂喊话,就在林芷芯边上,特别大声。
等到众人的目光,皆聚集到他这里,藤堂即刻清清嗓子。
说时特别不自然:“最多一个月,我能教她赢!你们放心,我会看住她,不让她乱跑。”
听到这话,冲田头一反应,就是讶然与不屑:“切!平助你……”
土方打断冲田,一锤定音:“那就这样,以一月之内为限。”
众人皆无反对,就这么决定。
当晚,夜深人静时刻,林芷芯与千鹤正想睡下。
就在此时,藤堂从屋里挖出林芷芯,带她去训练场地。
他叮嘱时,语气有些懊恼:“听好,这段时间的每个晚上,我都会带你来这里,不许偷懒!”
当下一番苦练,藤堂确实是尽职尽责,训练时丝毫不放水,几番比试,林芷芯没一回取胜。
藤堂倒是好奇:“身手不错,这种打法很新颖,我头一次见到。”
林芷芯回答:“是我自创的招数,不用旁敲侧击,我借住在甘道夫医生家,不是什么长州间谍。”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没想到,藤堂如此沉不住气,这时脸红脖子粗,急着分辨。
没给他机会,林芷芯不止是对他说:“也不是我一人借住,还有我的好友,我们都来自清国。”
后面的话,她是凑近藤堂耳边轻声说完,不待他回话转身即走。
走过几步,突然想到自己的路痴属性,林芷芯不由折返……
嘣!
额头……撞到藤堂下颚!
藤堂惨叫,林芷芯意识到不妙,就看到他蹲在地上,捂着吃痛的地方,满脸苦相。
立马跑去将他扶起,林芷芯也不由愧疚,抱怨自己莽撞:“你没事吧?对不起,我……”
藤堂一把推开她,没好气地吼:“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林芷芯理亏,自然得承受一切:“我,刚想到我不认识路,能不能带我回去?”
藤堂无奈,摇头叹气往前走几步,背朝着她一扬手:“切!愣着做什么?跟上来!”
从路上到训练场所,林芷芯总隐约感觉到,周围有别人的眼睛,在注意这里的动向。
作为怀疑对象,被人监视不很正常?
幸好洗澡这事,都是去澡堂。
应该……没那么下流吧?
于是,犹豫许久,直至走到房门口,林芷芯踌躇一阵,突然转头看向藤堂。
也因此,藤堂被吓到,恐怕是因为前车之鉴,连连往后退。
林芷芯对藤堂说:“那个,你跟他们说,我与千鹤洗澡如厕时,绝对不许偷看!”
说罢即落荒而逃,忙不迭跑进房里,身后的障子门随即关好。
进屋后,藤堂也随之离开回房,至桌案点上灯烛,照亮他的脸红潮依旧。
这时候,有两道人影,在屋里蛰伏已久,看到他进来,此刻正缓缓靠近他……
至此,藤堂回身大喝:“总司,左之桑,你们干什么?”
左之,即原田左之助,在初次审讯时,两位壮硕男子待在藤堂旁边,他是其中一个。
至于另一个,名叫永仓新八。
此刻这家伙,勾着藤堂肩膀,满脸揶揄地笑道:“平助何时这样热心肠?真看不出来啊!”
冲田倚在门框,注视着他们嬉笑,眼里光芒带着探究:“你是不是认识她,那个人对你很重要?”
一听这话,藤堂沉默,半晌才迟疑说着:“我说不准……总觉得,见到服部时,就莫名熟悉。”
冲田冷哼一声:“哦,这么说来,我倒是没必要放水。”
待两人离开,虽然时间很晚,藤堂并没有马上就寝,而是在桌案前发呆,想着旧时梦境。
她说过,自己的名字是林芷洲,读起来确实是拗口,可自己一直记着,到现在都没忘。
还说过她是清国人,服部希与她朋友也来自清国。
可要真是服部希,清国人叫东瀛人的名字,这不太可能?
当时在训练,倒是忘记问她。
不知道服部希的好友,是叫什么名字?不过,现在服部希如此防备,肯定不会说的。
说到帮助服部希赢冲田,藤堂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
那时候,他还没有弄清楚,服部希究竟是不是她,就这么冲动。
更别提冲田想杀她时,藤堂更是跑上去拦着,说什么都要护着她,就怕这家伙被伤到。
说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也不可能!万一不是她,该如何收场?
想着这些,藤堂不知不觉趴在桌案,就此熟睡过去。
在此,林芷芯入梦有些时间。
这回,光一反常态,见到林芷芯,还挡在鬼屋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