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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墓羊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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涣舒酩翻看破席查看,女尸的头部被完整的切下,头部已不见身影,切口皮肉平整,看起来行凶之人刀工极好。

两具尸体皆是如此,且她们身上干涸的血迹真是如传闻一般是蓝色,且为深蓝色,只不过不知为何尸体才过五天时间如此干瘪。

目之所视,女尸身体上大大小小参差不齐的切口,深可见骨,浅可见血肉模糊。

她蹲下全神贯注的查辨尸体,少顷道:“五日前未时被杀,尸首身上多处伤口是为利器所伤,头部被完全切下,且切口平整皮肉顺滑,凶手应为惯犯,目前五日无人认领尸首,不知身份。”

棋纺听罢,声音平稳道:“时间又错了。”

涣舒酩扭头看他,“又错了?你看她皮上的尸斑,身体僵硬程度还有溃烂的模样。”

“是午时三刻。”

“为何?”

棋纺的脸在渐黑的夜色中,有种鬼白之气。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森森道:“因为此刻阳盛阴衰,不通鬼道,若生而为人一生无穷极大恶,此刻死亡则可身除污秽,死后升仙,倘若前生作恶多端死后魂魄污浊,要入地狱,但此时鬼道不开则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入轮回道。”

涣舒酩转眼见周遭诡异的气氛,背后一抖,起身警告道:“你再敢平白吓唬人,别怪我动手打你!”

他忽然站在她身后,无声无息道:“你怕不怕。”

她握紧拳头,能感觉到自己额间青筋跳起,好想问他这人有什么毛病,能不能说个人话。

但她发现这人你若越怕,他就越来劲。

涣舒酩挑衅冲他道:“这世间从来就没有什么神鬼,我又有何惧,倒是你年纪二十好几,日日以吓唬人为趣,为老不尊!”

棋纺没成想她竟说他老,暗自摸了摸脸,随后发现是她故意说的,倒也不气。

他一副不跟她一般见识的模样,提醒道:“小丫头,这几日可要注意,少走夜路,话别乱说,饭别乱吃,你恐有血光之灾。”

涣舒酩见他咒完人就走,气的七窍生烟,更觉他惹人嫌,“你拿了本姑娘的银子还敢咒我?”

棋纺脚下跑得倒是够快,转眼便溜走,“一两银子买一个对错,刚好。”

这是拿了她一两的银子就给个时间又跑了?她知道他黑也没想到他这么黑。

但她实在不想探案的时候再有个人在她旁边说什么鬼东西,只能后悔刚才所做决定。

眼见天黑,涣舒酩把破席盖上按照原路返回,途径来时的墙边,还留着那个瘪下去的碗,她看了看,果断一脚踢飞!便上墙回去。

桃花林因为天黑的缘故,迷雾更多,在灰暗的林中弥漫,前路并不是很能看清楚,她专心的按照原来的路线回去。

走不过一半,她身后突然传来身影掠过的声音,不知为何她脑海中想到了棋纺说的夜路不要回头看。

涣舒酩当即心中给否了,只管着往前面走,发现身后的声音似乎正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但她听声音不像是走路发出来的声音,说不上来,有些怪异。

她见眼前显现房屋的模样,便握紧剑身回头巡视,一片茫然,没有身影没有东西,只有一片桃花林而已。

她暗觉奇怪,两手打开窗户,一张人脸露出!

春华点着蜡烛,和蔼的看着她,“姑娘,这么晚了,你跑哪去了?”

涣舒酩提起的气长舒而出,随意指着桃花林,“睡不着出去转一圈,你不是来的时候说可以看看桃花林?”

“是,但是姑娘,我们这里墓多,最近无头女尸常常出现,下一刻便不知谁会被杀,姑娘晚上还是少出去为妙。”

她从窗户进去,春华背身出去的头,扭着看她,“我们这闹鬼,晚上不安宁,姑娘早些睡吧,驱蚊香已经给你点上了。”

涣舒酩静静的看着她离开房间,目光移向蜿蜒而起的熏香。

第二天一早,涣舒酩便去了村长家,带着人马不停蹄的去探查尸体,经村里唯一的仵作来说,他认为女尸身上的伤口是被山中野兽撕咬而成。

他怀疑这些女子不守妇道,半夜出去才被妖兽给咬死,恰好是个吃人脑袋的野兽。

涣舒酩跟他说女尸脖子切口不对,明显就是刀具切下,可那仵作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且尸首死亡时间完全弄错,仵作手札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几乎是一无所知。

这尸体就放在这无人管,村长说是不敢动怕招惹邪灵,村里的所有人对尸体都是避之不谈,认为提起就是晦气,会招惹不好的事情。

涣舒酩当前只确定尸首时间,这里没有一个人能给她提供信息,她便死了通过他们口中信息辨认确定尸首这条心。

此案完全只有她一人探查,所有都要亲力亲为,可她第一次遇见,身份不明,无人认领,连村长都不知道的情况。

若说这尸体没人认,难不成她们还不是村里人?一问村民都是一问三不知。

涣舒酩两天时间挨家挨户询问,终于问完最后一家,她累的坐在屋顶上躺歇着,从怀里掏出纸笔写写画画。

一阵凄惨的杀猪声传来,她转眼便见一家村户在杀猪。

奇特的是那个屠夫杀猪的方式与众不同,先把猪固定在架子上,便一刀捅入,沿着猪脖子横向深深转一圈,但却不致命,任由血液留干,也不一刀杀了它,而是等猪咽下最后一口气。

然后屠夫见血流的差不多,便熟练完整切下整个猪头,把猪头放进巨大的盆中。

她正看得专心致志,那屠夫站在猪身旁,举刀的手看见了她,便喊人把猪血抬进去,猪就那么扔在在那里。

涣舒酩见他们关门不再出来,她三两下跳下房顶,拍拍手凑近观察猪头切口,完整且皮肉光滑,屠夫留了盆在脖子处接着还没滴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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