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检查,霍溪是一个人去的,她给顾守白提前准备好了营养液,避孕药和纸条:我去做检查了,马上回来。
顾守白还在睡,霍溪没舍得叫醒他。
司艘和车轿在家属楼下面等她,见她来,挤眉弄眼地朝她塞了两张电影票和酒店房卡。
霍溪:“干什么?我不能随便出去,你们也是知道的,还拿电影票诱惑我?”
司艘咳了一声,道:“放心,我们特地给上面打过招呼了,这就算是你这次任务的奖励了。”
霍溪一脸不信的接过电影票,道:“真的?”
司艘又给她塞了酒店房卡,道:“我们两个特地找你高哥办的,体验感满分哦。”
霍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道:“别卖萌,谢谢。”
医疗部,霍溪进了检查的房间,司艘和车轿在外面等她。
医生道:“站到那个机子上面,很快,马上就好。”
霍溪老实地站到仪器上面,等待着检查。
仪器操作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
医生拉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
“身体上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你的精神力太容易暴动,这次的任务导致精神力处于一个很不稳定的状态,建议你是留院观察几天。”
霍溪看了一眼口袋里的电影票,道:“明天住院可以吗?我今天还有事。”
医生严肃道:“有什么事比病情更重要?”
霍溪很快出来了,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
车轿问:“怎么样?”
霍溪将手中的电影票递给他,道:“不严重,但医生说我需要住院观察,电影票还给你们,你们去看吧。”
司艘满脸遗憾,接过电影票道:“就一天时间都不行吗?”
霍溪摇头,否决道:“不行。”
车轿掏出光脑,道:“你等等啊,我们给荆白石打个通讯,问问他能不能出去。”
荆白石很快接通了通讯,在了解完情况之后,他很快回答:“这多大的事啊,叫霍溪等着,我马上去给老师说一声。”
霍溪他们等了一会,就看见匆匆赶来的荆白石进了医生的办公室,然后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地走出来。
他们四人面对面,相顾无言。
霍溪看了一眼电子表,顾守白应该快醒了,她向车轿伸手:“车哥,借一下光脑,我跟守白说一声。”
荆白石道:“要不我给你开几只镇定剂,你等晚上查完病房就偷溜出去。”
车轿道:“那电影早就结束了,还看不看啊?”
霍溪接过光脑,走到一边,摆了摆手,示意一会再说。
“霍溪,你去做检查了吗?为什么不喊醒我?”
霍溪:“我看你睡得很熟,就没喊你,放心,检查结果没事,就是得住院观察几天,你记得吃药。”
顾守白看了看手中的避孕药,抬手扔进了垃圾桶,撒谎道:“已经吃了。”
霍溪放下心来,道:“营养液也得喝。”
顾守白答应下来,道:“你现在在医疗部吗?我去找你,几楼?”
霍溪道:“你不用来了,我晚上偷偷溜出去,大概是晚上九点,你在家等我就好。”
顾守白笑着说:“你就那么想回家吗?好,我在家等你。”
霍溪挂掉了通讯,将光脑还给车轿,道:“那就决定好了,我晚上偷溜出去。”
荆白石:“行,反正今天我值班,你从我办公室里走就可以。”
司艘:“那你还要陪床吗?不是,肯定不需要,那我和车轿就先走了。”
霍溪点头,跟着荆白石走了。
晚上八点,霍溪吃完了护士发过来的镇定剂,装作熟睡的样子,护士看了她一眼,替她关上了灯。
霍溪等了十分钟,注意到护士走远了之后,掀开了被子,走出病房,她住的单人间,本来是害怕精神力暴动的时候伤害别人,倒是方便了霍溪出去。
她躲避着走廊里的监控器,来到了荆白石的值班室。
荆白石早就在值班室等待着她,递给她一截攀援绳子,道:“注意安全。”
霍溪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荆白石心惊胆战地看着霍溪从三楼爬了下去。
另一边,顾守白看着眼前相似的两瓶药片,一瓶是营养片,一瓶是避孕药。
他似乎是早就做好了决定,将避孕药里面的药片和营养片里面的药片调换了个遍。
紧接着他就将那瓶里面装着避孕药的药瓶藏了起来,客厅的桌子上只留有那一瓶实际上是装有营养片的避孕药药瓶。
霍溪到了家,拿出黑色的权限卡,开了门,就看见顾守白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在等她。
霍溪问:“哥,你吃饭了吗?”
顾守白合上书页,道:“吃了,你呢?”
霍溪坐在沙发上,离他很近,看了看书的封面,是烹饪书,她惊奇地拿过来,翻了翻,看里面的图片,看起来就很好吃。
她翻着书页,回答道:“病号只能吃营养液,还是无味的那种。”
顾守白安慰地亲了亲她的侧脸,道:“等你好了,我给你做饭吃。”
霍溪看着他满脸期待的表情,只能先答应着:“好啊。”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吃正常的食物,应该是不可能,算了,还是不要告诉顾守白好了。
免得打击自家Omega做饭的积极性。
霍溪翻了几页,合上书本,即使书上有让人垂涎的图片,可只能看不能吃,对一个只能喝无味营养液的alpha来说,未免太残忍了些。
顾守白倚在她身上,问:“你假期打算怎么过?”
霍溪伸手搂住他的腰,轻轻地揉着,道:“不知道,以前放假,我都是去全息模拟楼打记录,要不和何鸿清他们一起打游戏。可是这次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哪,也没法联系他们,看来只能去全息模拟楼打记录了。”
顾守白冷白的肌肤上带了些红晕,长睫如鸦羽,微微颤抖。
他敏感的腰部被霍溪轻轻揉着,偏偏对方还以为顾守白发情期又来了,正在质疑自己的能力。
霍溪一脸不敢置信:“我的信息素不管用吗?哥,你难不难受?”
顾守白抬眼看她,眼尾无端带着些艳色,他将整个人都贴近霍溪,唇径直吻了上去。
他咬开霍溪的唇,温热的气息在唇舌之间交换。
霍溪将他压在沙发上,小心地含着他的舌尖,一点点地亲吻着他。
趁着顾守白微微喘息,霍溪小心地掀开他的腺体贴,看了看,没有变红,也没有释放太多的信息素。
她放下心来,想要从顾守白身上起来,却被顾守白双手环住脖颈,不让她离开。
霍溪垂眸看他,顾守白清俊干净的脸上带着些不好意思的红晕,但还是主动吻上霍溪的唇,道:“霍溪,要标记。”
霍溪抵着他的额头,带着笑意,道:“去床上还是在这里?”
顾守白替她解开训练服的外套,身上带着些欲气,勾人不自知。
他微抬起头,凑到她耳边,道:“随你。”
霍溪觉得自己不是易感期的腺体都因为这句话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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