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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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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哲远带着便当走后,徐云河到了下班时间。

“走,我们回家。”

徐云河开心地抱起女儿亲了一口,她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因为女儿读小学有了着落,六年的时间啊,这意味着她们将会有六年稳定的生活,未来将是一片光明。

“然然今天想吃什么?”

“鸡翅。”

“好,鸡翅和草莓酸奶。”

“嗯。”

出了小区,先去超市。然后再回家。买齐所需,徐云河破例给女儿买了一根烤肠和一杯奶茶。

徐云河骑车到出租屋的院门外,先让女儿下车,然后停下车子去打开院门。院门突然打开,大老王从里面走了出来。徐云河心里咯噔一下,糟糕,躲不过去了,怎么这么巧。

“回来了,呵呵。”

“嗯。”

徐云河不敢不接话,又不敢多说,转身将停在院门口的车子骑进院子里,之后,将车子停放好。

大老王没有出去而是跟了过来,他预判出徐云河下一步要做的动作,他提前伸手从车前篮里取出徐云河刚买的两袋东西。

“哟,买了不少东西嘛,我帮你拿。”

徐云河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不、不用。”

屋内哐的一声响。

“谢谢。”

徐云河不得不伸手去拿被打老王拎在手中的袋子。

“我给你送上楼去,你又带孩子又拿东西不方便。”

“不、不用。”

徐云河急得恨不能夺过来。

在徐云河的坚持下,大老王不情愿地把袋子递了过去。不过,他可不会吃亏,在递过去袋子时,手“难免”会有接触。他趁机摸了一下徐云河的手。

徐云河看到大老王的手故意伸过来,但她没能躲开。她心里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但又不能发作。只得扭头和女儿快速上楼去。

大老王直到徐云河进入屋内才悻悻然地离开,一边走一边骂,“死人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徐云河进入屋内听着楼下的动静,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她不断安慰自己:也许过完年大老王出去做生意,一切就天平了。

初六、初七,何哲远都不在家。徐云河去的时候,发现饭菜都有少,说明何哲远只有下午或是晚上在家。

初八,幼儿园开门了。徐云河不用带着女儿大冷天骑车四十分钟,从城南跑到城北。早上出门,徐云河跟出逃似的飞快。车子骑到路口转弯。坐在车后的胡悦然发现路线不对。

“妈妈,我们不去叔叔家了吗?”

“嗯,不去了,开学咯。”

“啊?”胡悦然的声音充满了失望。

“叔叔要上班的,可忙了。”

“哦。”

徐云河抽出手拍拍女儿环抱着她腰的胳膊。

初八中午回家路上,徐云河抽空去了一趟药店。虽已是春天,但依旧春寒料峭。女儿尽管是坐在电动自行车后座,还是着凉有些咳嗽。

“请问有小儿咳嗽药吗?”

“多大?怎么咳嗽的?是着凉?”店里一位年纪在三十左右的女子问道。

“是的,吹了冷风。”

“哦,有小儿止咳糖浆,喘不喘?”

“不喘。”

“那,小儿止咳糖浆。”

店员转身在橱窗里找药品。徐云河羡慕地看着这位店员的身影,她曾经是有机会可以像这位店员一样的。

徐云河付了款。

回到家,把事情忙完后,看看还有一些时间,便把刚买的咳嗽药的说明书拿了出来,看看药物的主要作用用途以及副作用。徐云河觉得,如果是在医院看病,医生会给出准确的治疗和药物,尽管放心,只是她舍不得花钱。自己去药店买的药物,只能自己去研究了。

徐云河正看着药品说明书,听到楼梯有响动。因为楼梯是钢结构的,只要有人不管有多小心也会有响声。尽管来的人已经是小心翼翼的,但徐云河还是听到了。

这个时候谁会上来?田姐?上来收费吗?不对,还没到月底。别的租户有的还没来,就算有别的租户,一般也从不上来。

徐云河起身准备开门时,忽然多了一个心眼,她悄悄来到窗户旁,先看看是谁然后再做决定。

上楼的声音停止了,然而外面静悄悄。

就在徐云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时,突然,大老王的脸出现在窗户玻璃后。

徐云河差点尖叫出声,顿时毛骨悚然。

大老王在窗户外使劲往里面窥视,并用手遮住光线。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可能是看不清没有收获,他才悄悄然地离开了。

徐云河躲在窗户旁,吓得大气不敢出,心砰砰直跳。你说,一个正常人,如果有正当合理的缘由,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敲门。

门确实有响动,只是是大老王在外面推。推了两下,见门是关着的,这才死心。接着是下楼梯的响动。

徐云河怕大老王没走,一直屏住呼吸仔细分辨外面的情况。十分钟后,确定外面没人后,徐云河才放松下来,可她的不安转为担心。

方敏是年初九到的家。第二天上午,苏薇就过来拜访。

何哲远到家十一点左右。

方敏旅游回来是先回的自己家,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后,才去的儿子家。今天上午她乘儿子在家,特意约了苏薇来拿礼物。下午,她约了老年大学的姐妹们。明天上午是老同事们,下午是老同学们。

门铃响了之后,是方敏开门的。

“哟,我正在等你呐,快请进。”

“阿姨好。”

“哎。”

方敏热情地握住苏薇的手,将她拉进屋内。

进屋,苏薇换上鞋子,和方敏手牵手边往客厅那儿去,她的眼角边喵向何哲远的房间。

“哲远,苏薇来了。”方敏朝儿子房间喊了一嗓子。

苏薇的脸微微一红,因为自己的心思被方敏是看在了眼里。

方敏拉着苏薇到沙发上坐下,一场如火如荼盛况空前的围绕旅游的聊天拉开序幕。估计还有下午场以及明天上下午场。

苏薇努力集中一直分散的注意力仔细聆听,并时刻注意添加惊奇、好奇、新奇的表情。

其实,苏薇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草原有什么好玩的,到处是牛羊味,蚊虫苍蝇,光线强日照长,日昼夜温差大,水质硬不好喝,羊肉牛肉第一顿还行后面再吃难吃死了,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和蓝天,拍照不错,也就是朋友圈晒晒…

苏薇在意的是,何哲远什么时候出来。

方敏觉察到苏薇听着听着有些走神。

“哲远啊,磨蹭什么了?人家都等好久了。”方敏故意埋怨起儿子来。

听了这话,苏薇立刻表示自己不是为何哲远来的,而是为方敏来的。“哦,不,阿姨,哲远他刚回来,让他好好休息吧。我是来找您玩的。”

“哦,你知道他刚回来?”

额?苏薇一惊,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是啊,自己是怎么知道何哲远刚回来的呢?苏薇掩饰道,“之前哲远有告诉我的。”

方敏对儿子和苏薇恋情的进程一无所知。

“哦,这样啊,也是,你们之间有话聊的。”

苏薇笑着掩饰过去。

“一个男人就应该搞事业,以事业为重,天天围着锅台转,那就是个厨子。哦,对了,光顾着说话,还没给你泡茶呢。”

“阿姨,不用忙,就让钟点工倒杯水就行了。”苏薇伸手拦住了正预备起身去厨房的方敏,继而转头朝厨房喊道,“小徐,给我泡杯茶来。”

厨房传来徐云河的回答,“哎。”

方敏看着苏薇的举动,心里突然好像有哪个地方觉得不对劲。

方敏正出神,这时,苏薇转回头笑盈盈地望着她,“阿姨,宝宝什么时候回来?”

“哦,再有几天。”

咔嚓,何哲远的房间门开了。何哲远洗完澡换好衣服后,从房间里出来。他是前脚到家,苏薇后脚就追了过来。

厨房,徐云河端着泡好的茶往客厅沙发这边去。

“咦,小徐,你怎么知道我正好想喝茶。”

何哲远半途劫‘茶’。他早上到现在忙的没时间喝水。

“嗐,人家苏薇的茶,你真是的。”方敏说道。

何哲远看着已经被自己喝过的茶,“啊?”

“阿姨,没事的,让小徐再去泡一杯。小徐。”苏薇说道。

“嗯,我马上去。”徐云河立刻点头。

方敏看着苏薇。

“哎,我来泡茶。”何哲远搁下茶杯,追着徐云河去了厨房。

被丢在原地的苏薇,看着他们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后,不知道是该坐在这里等着,还是该追过去。

比起苏薇在儿子家的主人派头,方敏更看不惯儿子对钟点工的热情。

“哦,对了,苏薇,我给你带了礼物。”

“哦、嗯,是嘛。”

苏薇很快调整好了状态。

“你等一下哈。”

“哎。”

方敏起身回北卧室去。

何哲远面带笑容从厨房出来了,手上端着一杯茶,径直来到沙发旁。

这笑容让苏薇很不舒服。她能想象得出,他们谈话说笑时的情景。

“给,喝茶。”

“谢谢。”

何哲远坐到单人座的沙发上,继续喝茶。

“苏薇,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方敏拿着一条颜色鲜艳的羊毛披肩过来,递给了苏薇。

苏薇立即放下茶杯,双手将披肩接了过来。

“哇,好漂亮。”

苏薇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惊喜。她立刻将披肩披在肩上,左看右看。

“哎哟,哪儿是披肩好看哟,是人好看。是不是?哲远?”

方敏朝着儿子眨眼。

何哲远木讷地点头。

“嗯?妈,你这是从哪儿买来的?这么花哨的一块大桌布。”

“花哨吗?”

“不花哨,是喜庆。有时候穿深色衣服,刚好搭这个披肩。”苏薇说道。

“看看、看看人家,就是会说话,哪儿像你。”

“好吧,是苏薇拯救了你的“桌布”。”

哈哈哈,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哎,苏薇,今天中午就在这儿吃饭。这几天我不在家,托你照顾哲远,可是把你累坏了。”

“哪里,我什么都没做呀。”苏薇瞟了一眼何哲远。

“是啊,在这儿吃饭吧。”何哲远说道。

既然两位主人都发话了,苏薇便不好意思再推脱了。“好吧,那我就尊敬不如从命,不客气了。”

“来,吃饭。”

方敏张罗开来。

徐云河在五分钟前,出了何哲远家。见他们聊得热闹,便没有去打搅。

徐云河先去买菜,然后回家。

今天已经是初十,打工的人陆陆续续地回到了城中村。外出打工的人大多已经出发。田姐家的租户们全部回来了。城中村恢复到年前的热闹。

徐云河直接骑车进到了院子里。一般在租户们都返回后,白天院门是不关的,最多是掩上门。她停好车子,拿上东西,一秒不敢耽搁迅速跑上楼去。

之后,一连两天都没见大老王的身影,徐云河认为这下太平了,以为大老王外出做生意去了,田姐不用挨打,她也不会有人骚扰了。

到家后,中午时间紧,徐云河做饭并将晚上的菜预先准备出来,她正在平台西北角的水池洗菜时,田姐出来了。田姐抬头看见徐云河后,开始骂骂咧咧,故意敲敲打打,弄出好大的声响来。很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徐云河愣了一会儿后,才听明白。

田姐还在继续骂,坏女人勾引男人贱…

田姐把屎盆子扣在了她身上。

院门外,不知打哪儿出现三三两两的几个女人,或倚在田姐家院门,或蹲在院门对面,她们不怀好意盯着徐云河。

面对着众人居心叵测的目光,徐云河犹如置身于聚光灯下,无处可遁形。她慌忙收拾后,躲进屋内。

楼下院门口,不时传来几个女人肆意的笑声以及不堪入耳的话语声。

躲进屋内的徐云河心里直打鼓,田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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