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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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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嫔原本在自己的宫殿绣花,后宫来来回回就那几个人、那点破事儿,用不着她亲自打探,况且她一直在后宫各处散步里来来回回也很可疑。

她最近的主要目标只有一个,帮助许舒意夺得盛宠,这可是王爷那边最近传来的唯一任务。

任务没有进展,她绣花也不太安宁,一枝花陆陆续续绣了半个下午还没绣好。

直到许美人身边的丫鬟前来禀明来意,青嫔冷不丁就被针扎了一下,一滴血滴到洁白的底布上,一下午的心血就白费了。

青嫔放下手中的东西舒展了一下肩膀,她认为帮助美人夺得皇帝宠爱这个艰巨任务,真的像大山一样沉甸甸呢。

这花今天是绣不成了,青嫔只得跟了挽月来到常芳宫。

路上的她已经得知许舒意私自出宫的事情了。

到了常芳宫,青嫔看到桌上没有细针彩线,反而摆满了零嘴小吃,料想不过几日许舒意的女红定不能突飞猛进,还是抱了一丝幻想开口:“美人可以把自己绣的荷包送给皇上,皇上或许就被美人的心意打动了。”

许舒意想到那个已经被塞到梳妆柜最下面的丑荷包,支支吾吾道:“还没绣好。”

青嫔暗中叹息,她就知道。

“那美人这几天在忙什么?”

许舒意学她叹气:“在绣荷包。”

青嫔看着眼前的朽木,要不就这么关一辈子算了。

青嫔开始睁眼说瞎话:“空中侍卫有时懈怠,也是可能的,公主是宫里的常客,侍卫们或许卡在公主的面上直接放行了。”才怪,光中侍卫森严,她往外面传消息好几次都险些被盯上了。

“就算侍卫发觉异常上报,皇上政务繁忙,也未必有空理会这丁点小事,美人是早上出的门,下午才回来,中间至少也隔了一两个时辰,皇上要是想问罪,自然会派人来传唤。”

“皇上那边要是没有动静,或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美人只要好生安稳在宫中待着,等到这一个月的禁闭结束,皇上应该也就把这件事忘了。”

许舒意若有所思,可惜注定要令青嫔失望了,她没有哪次做坏事是不被发现的。

青嫔说完,又在桌上扫视一圈,试图寻找能够有所帮助的物品。

那个包裹经往空中一跌,上面打的结已经松了,露出了荷包的一角,吸引了青嫔的眼光。

“美人,那里面是什么?”

许舒意把那个包裹拿过来给青嫔看:“是我在宫外买的荷包,原本想作为偷偷出宫的赔礼送给皇上的。”可惜她又在宫外惹出了事情,犯了那么多的大过,好像是无法用一个小小荷包可以抵消的。

青嫔打开包裹,里面一堆荷包,美人是打算以量取胜吗?

“既然美人早有打算,若是皇上宣美人过去,美人便把荷包送给皇上,就说是为了给皇帝送礼物才想出宫的。看在太后的份上,皇上也不会过于为难的。”

刘将军府。

那两个家丁把刘世荣送到了院子里后,就一直跪在少爷床前等候老爷夫人的发落。

一个容貌富贵却略显憔悴的妇人扑到床边,抱住刘世荣扭曲不自然的手臂哭哭啼啼。

这个双眼通红的妇人正是刘府的当家主母,刘夫人。

刘将军极度愤怒,他不忍心看儿子的惨况,满腔怒火无从发泄,看到刘世荣墙上挂着的宝剑,从墙上提了下来,却立马发现了不对,这健身的重量与厚重的外表并不相符。

跪得近的家丁余光看到了他的动作,越发瑟瑟发抖了。

刘将军大手把剑利索地拔出剑鞘,却发现镶嵌了宝石的剑柄下面挂了一个木头造的剑身。

刘将军雷霆大怒。

“这个逆子!”

“刘直、刘正,平日里让你们监督少爷习武,都习到狗肚子里去了?让他被打成了今日这个样子!”

声音之大,震到屋外的房瓦荡了一层灰。

他大动肝火,厚实的五指一握,把那个单薄木剑捏成几块碎片,往刘世荣床边砸去。

那两个家丁的脑袋恨不得埋到地里去,却是避无可避。多年习武之人力道之大,一个砸到的脑袋上起了个大包,一个划破了脸外流血。

床上坐着的将军夫人也扭头大骂:“我儿被打成这个样子,他们却好好回来了。”

“你闭嘴,荣儿都是被你惯坏了!”

刘将军大声打断了她,盘问两个家丁:“是谁动的手?你们今日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他都不会让对方好过。

二人忍着疼痛道:“被长公主打的。”

刘将军不信一个弱女子能把他儿子打成这样,追问道:“是公主还是她身边的侍卫?”

家丁委屈道:“是公主亲自打的,没带一个侍卫。”

刘将军大骂:“都是废物!让你们监督少爷用功,你们倒好,整日拐了少爷喝酒逛花楼!学来学去还不如一个女流!”

“我将军府一向和公主府井水不犯河水,长公主怎么会和这个逆子动手?”

家丁支支吾吾地说:“少爷他看到了一个好看的公子,没想到那人是公主的人,少爷就被……”

刘将军听了便怒不可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坚实的桌子拍得几乎要散架。

“堂堂公主以势压人,为了一个随从就把我的儿子打成了这样,明日我便要请书上折,要让皇上主持公道!”

那个叫刘直的家丁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垂着头丧着脸说:“公主身边的那个随从……有点像女的。”

刘将军一惊,瞬间一脚踹了过去,把刘直的五脏六腑都踹得震荡移位,刘直捂着心窝剧痛之下吐出一口血来。

“混帐东西,胡说些什么!”

调戏女子和调戏男子的罪名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刘将军又问了另一个家丁:“刘正,是吗?”

刘正小声开口:“是有些像。”

他还想说那人看上去不像普通随从,二人拉着手走的,低头却看到地上的那抹红色太过刺眼,把他的嗓子刺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再好好想想,少爷被打成这副样子,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刘夫人也在一旁思索,听到“算了”这二字,连忙说:“不管那人是男是女,公主的人遮遮掩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其中一定有猫腻,说不定还能成为拿捏她的把柄。只要咱们在皇上面前一口咬定了那是个男人,公主未必敢说出真相。”

刘将军的理智这会儿也回来了,“会不会过于冒险了?”皇帝之前才颁布的政令,刘府就顶风作案,对他的仕途极为不利。

刘夫人听了流泪:“难道我儿就白挨打了吗?公主在京中当街打人,对皇家声誉不利,一定要陛下严惩公主,给我们一个交代!”

哭哭啼啼的声音让刘将军心情烦躁,喝了杯茶坐在桌前,“等大夫看完再说吧。”他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官职,不容有失一步。

刘夫人深知这个男人软弱的本性,掀他老底:“当初都是靠了我的娘家才有了今天,如今荣儿出事,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居然不管不问了……”

刘将军见她在这里翻旧账,让他在下人面前无光,就赶了两个家丁到门口跪着,让他们在外面等大夫。

悲切控诉的声音束缚了他的良心,提到当初,他又想起了活在当初的另一个女人,不会动不动拿娘家威胁他,更不会对着他哭哭啼啼,可惜……都被这个毒妇毁了。

大夫的到来打破了屋里的凝固的气氛,刘夫人让出床边的位置,让大夫给他儿子的右手臂包扎上药。

“大夫,他的手怎么样了,身体可有大碍?什么时候能醒?”

大夫叮嘱说:“手臂已经接上了,要好好养着不能随意乱动,令郎阳弱体虚,伤好之前要禁房事保养身体。”

“当他醒来后身体就无大碍了,至于能否继续习武,或者提笔写字,就看他的造化了。”

刘将军听闻独子或许不能从武习文,面色一凝,厉声道:“你说什么?”

大夫意识到话中的歧义,又连忙道:“公子好生养伤未必会留下病根,若是公子在治病没有好生养护,将来留下隐患,在下才疏学浅,也对此无能为力了。”

刘将军夫妇知道他没有危言耸听,眼前的大夫已经是京中最好的骨科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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