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扛……”
“说什么呢!”聂莞指尖覆上他手背,指甲轻轻刮过他掌心的老茧,“现在你回来了,就是最好的。”说完就要起身收拾桌子,陈景淮当然要帮忙。
聂莞却推着他的身子,说道:“快去沙发上歇着,电视开着爱看什么都行,厨房不许你碰!”
陈景淮被她推着站起身,后腰抵在沙发边缘坐下。遥控器在掌心转了两圈,新闻台里正播着财经新闻,他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厨房传来瓷碗碰撞的轻响,混着水流哗啦啦的声音,阳光穿过阳台玻璃斜斜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拉出细长的金线。
他深深陷进柔软的沙发垫,解开睡衣领口的纽扣,这种松弛感陌生得让他眼眶发烫,连毛孔都在贪婪吮吸着自由的空气,几个月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得到了放松。
水声戛然而止时,陈景淮猛地坐直身子。聂莞擦着手从厨房出来后,径直走到他旁边坐下,随后就被陈景淮扣住后颈吻住。
这个吻起初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陈景淮的唇轻轻摩挲着她的,一下又一下,舌尖描摹着她唇瓣的弧度,直到聂莞仰起头发出细微的嘤咛。他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手臂用力将人拽进怀里,睡衣下摆被扯得凌乱。
阳光渐渐西斜,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镀了层金边。沙发弹簧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聂莞滚烫的掌心贴着陈景淮汗湿的后腰,指甲无意识陷进他肌肉紧绷的脊背。
“陈哥……我真的很想你。”她在喘息间呢喃,睫毛上还沾着泪。
陈景淮埋在她颈间,滚烫的呼吸扑在泛红的皮肤上:“以后……再也不分开了。”他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像是要把分别的时光都补回来。
聂莞蜷缩在陈景淮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听着那逐渐平稳的心跳声。
聂莞突然仰头,发丝扫过陈景淮的下巴,“对了,冰箱里还有酸奶和水果,我去切盘西瓜?”
陈景淮扣住她欲起身的腰,下巴蹭了蹭她发顶:“莞莞,我现在只想抱着你。”他闭眼深吸她发间的茉莉香,指尖抚过她后背凸起的蝴蝶骨时,心口猛地一疼,她好像瘦了。
聂莞没有动,和陈哥静静地感受着这个宁静的午后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