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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南舒·冷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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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所有的李氏和蔡氏同党全部捉拿。”南舒守在殿外,一排排御林军抓走了殿内不少人。

在内殿的众人纷纷埋着头,不敢吱声,今日又吹了哪门的风,把这阎王爷给吹来了。好好的摄政王不做,见人不爽,就到处抓人,岂有王法?

“谢史官。”南舒揣着手,不疾不徐地走进殿内。

“诶诶诶诶,老臣在。”谢史官急忙从人群里冒出来,笑得极为殷勤。“不知殿下又何吩咐?”

现在,可是这摄政王的天下,谁敢惹她不高兴?

南舒走到她面前,道:“母皇先逝,按照我朝的礼法,后宫的君侍该如何处置?”

谢史官弯着身子,摸不清她的想法,只能实话实说:“按照我朝国礼,皇君尊称为太上君,至于其他位分低的妃位、无名无分的侍位,理应陪同先帝殉葬。”

南舒笑着看向谢史官,“新帝尚年幼,不宜行此背仁之事,殉葬这事我觉得不妥,谢史官认为呢?”

再抬眸,南舒的眼神幽幽,是审视,也是威胁。

谢史官被吓得连忙跪下,脸都白了,磕磕绊绊地道:“是……是……这规矩确实残忍,于那些郎君来说,太过于不公了。”

言讫,南舒扬唇一笑,扶着谢史官起来,“本殿就知道您有一颗慈悲心肠,待回府中,可要好好和同僚好好修整史册,切不可叫后人谩骂无德无仁了,嗯?”

站在旁边目睹了全程的冷畅意:三哥到底看重了她什么,如此阴险,严逼利诱的人,值得三哥日夜为她担心?

谢史官身体一震,连忙称是。

南舒:“都下去吧!”

众人呼出一口气,“是,微臣告退。”

冷畅意刚走在殿外,就在角落里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直直地走去,“三哥?”

冷如玉听见声音,朝她稍稍服身,冷畅意刚想伸出手扶他,对面的人却下意识向后一躲,她顿住手,收了回去,心中闪过一丝苦涩之意。

“三哥,你怎么来了?”

冷如玉目光柔和,一如从前寄宿于她家,不亲近也不疏离。

“我来多谢你,将她有难的消息传了出去。”

“若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外头的阳很暖,吹散了积在冷如玉身上很久的阴霾,终于让能喘口气缓缓。

冷畅意愣住,如今他和自己能聊得话题就只有南舒了吗?她扭过头,借青瓦石砖转移注意力,若是当年她有能拦住的能力,他是不是就不会进宫了。“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这一切都在她们的计划之中。”

冷如玉听言,目光中有融了几分笑意,“我知道,她一向很聪明。”

“只要她想做的事,都可以做成。”

“是我,总是抑制不住会担心她,怕自己会连累到她。”

冷畅意打断他的话,目光灼灼,似有余光,“三哥,你不必这么妄自菲薄,你本身也是很好的人啊!”在我心里一直都是。

她红着眼,“是我冷家对不住你,让你这几年的光阴白白蹉跎了。”

她爹娘都笃定了他会为报生养之恩,软下心肠为冷家争得荣华。就凭他的才貌、舞姿,送进皇宫是最易获得恩宠的,只可惜,冷畅意目光下移,望向他的腿,顿了许久。

没有哪个皇家女子会愿意和一个残缺之人共寝。

冷如玉:“这世上本就无非对错,我若不曾入宫,大概会随便嫁个本分人家,草草过完这一生吧。”

只是遇不到她,也不会体会到为一人心弦荡漾,为她喜、为她忧、为她恼的鲜活情绪。

冷如玉时不时也会问自己,若是回到当年,还愿意进宫吗?愿意将自己的一生都锁进这紫禁城,即便奋力挣扎,也无法离开的地方吗?

若是有人问问他,冷如玉会极为平和地回答:“会,他后悔。”

他的本性便是如此,逆来顺受他早习惯了,母亲早逝,父亲带着他一家又一家的辗转,没有钱财的父子二人,看透了这人世间所有的丑陋。

他太累了,他想要停一停,就连当年强迫自己学琴练舞,也只是为了能给自己谋个合适的妻主。他最奢求的,便是能安安份份相妻教女,不奢望她心里只有他一个,只要能让他有个家,让自己不再受辗转流落之苦,就已经是最好。

明明是很简单的愿望,却极难实现。

当冷家的主子跟他提议要进宫的时候,他便知道,这不是商议,而是告知。她们太了解他了,若是他不同意,等待他只有被驱逐,又或者是被卖进青楼这两个结果。

进宫?无非就是从一个悬崖,跳进了另一个被烈火焚烧的地狱,都是一朝不慎,就会殃及性命。

可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嘴里喃喃叫着名字的人,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守在他的身边,无论他怎么冷语相向,她依旧愿意等他向自己敞开心扉。

若不进宫,他就不会遇到她,没有人会伸出手,拉他逃离地狱,带着他走向有着极致欢愉,心魂愿意全部甘心奉上的世界。

冷畅意拉着他的手腕,“既如此,我带你走,我辞官,以我所有的功名换你离开。”她望向冷如玉的眼神极为复杂,道不清说不明。

冷如玉顿住,他和她就站在殿落偏僻的一角,和殿内只隔了道墙壁,他低下头,拉下攥在手腕上的手。“从前在冷家,只有你会真心待我,我还记得当时犯错被关进柴屋,还是你不忍心我挨饿,到厨房偷拿了点心给我。”

“我当时便想,我今后就算离了冷家,改了这道姓,我始终都会对这个妹妹心存感激的,只要你说要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可是阿畅,我们也就仅限这个关系如此了。欠冷家的,欠你的,这么多年我还的还不够吗?”冷如玉平平淡淡地道明了所有,揭开了她藏匿在深处的秘密。

冷如玉听着耳边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眼角微敛,“今后的日子里,就让我为自己活一回,好吗?”

冷畅意一言不发,望向他的眼里,只有泪,她试着伸手擦拭,可依旧还有,她的心被他攥住,放开,又重新攥紧,压得她喘不上劲来,她抬起红透了眸,迟疑了好久,对他道:“若她对你不好,我不介意再走一回她的路子。”

待冷畅意走后,冷如玉被人从后面抱住,南舒的头埋进她的肩,怨声道:“你们聊了好久。”

冷如玉覆上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背,抿抿唇,道:“你都听到了?”

南舒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嗓音嘶哑,伴着重重的喘息声,“要不是看在她和你一个姓,早就收拾她了。”

冷如玉轻笑:“可是若真是如此,你当初怎么会帮她入仕?”

南舒冷哼一声,反身把他摁在墙上,凑近就想亲他,离一步之遥,却被冷如玉的手挡住。

冷如玉摇头,打量着左右,生怕会有人过来,“这里,不好。”

他现在依旧还是先帝的男宠,与礼不和。

南舒停顿了片刻,环在他腰的手向下探去,引得他咬唇屏息,她凑近冷如玉的耳边,故意将滚烫的气息传至他的衣襟里,“可是,昨晚,这里就已经属于我了。”

她再抬眼,一眼瞥到他躁红的耳垂,缓缓道:“不是吗?”

冷如玉霎时被哽住,侧过脸不好意思看她,他不知道别人风月里的情爱是不是也是这么蚀骨难耐,似乎上了瘾般。

他还是心里过不去,“等晚上回去,好不好?”虽说她现在可以说是只手遮天,但是……冷如玉撩起眼,望向还未归山的落日,大白天的做那种事,不太好吧……

南舒的唇啄在冷如玉的唇角,“三哥,你也疼疼我!”

冷如玉睁大眼睛,心里更是被她搅得不得安宁,“你怎么也叫这个?”

南舒仿若未闻,她正埋着头一心想要解开他的腰带,眼含笑意,语气极为偏执:“我想喊。”

冷如玉低着头,拦住她的动作,“晚上,等日头下了,你想如何都行。”

他的手在颤抖,冷如玉从来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胆大妄为,在殿的角落便要行这事。他埋进南舒的怀里,试图遮掩掉他的难堪,“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南舒贴近她的脖颈,视线落在他的唇瓣,意味不明,“三哥原来是怕被人看见。”

冷如玉咬着唇,不知如何回答,但下一秒她便推开大殿的门,把他摁在扇门里侧后再反手关上。

南舒在亲吻间拉掉了冷如玉束发的带子,同时扣着他的腰和肩往殿内最高的地方去。

冷如玉的衣服被她件件脱下,随意地丢在地上,他紧攥着南舒肩头的衣衫,想制止的双手却被她钳制到腰后。

台阶上,南舒贴着他的唇瓣厮磨,像是要把这几年欠下的都在他身上讨回来。

“门都关上了,三哥。”

“不会有人进来的。”

冷如玉被她抱在怀里,两人近地几乎他能听清南舒心脏上跳动,他不敢发出声音,情深到极致,他也是抬起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

可偏偏南舒就是故意玩弄他,他越是克制,她就越想让他全身心沉沦下去。

冷如玉的膝盖被她抬高,高坐在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皇座上,面朝着殿外,若不是那扇门从门内被门栓堵住,只怕冷如玉不知道还会因为突然的声响被吓到多少次。

两人额头相贴,鼻尖也碰在一起,唇瓣一张一合间,南舒低头便能含住他抑制不住伸出来的舌尖。冷如玉睁开是被汗还是泪浸湿的眼睫,呆呆地望向她,道:“回去吧,够了。”

他的声音颤抖,坐在软垫上,时不时还会呼唤她的名字,意欲让南舒放过他。

朝霞的余晖落在他的身上,柔顺的长发贴在他的颈侧,南舒将他压向自己,“三哥,嫁给我,好不好?”

冷如玉身上汗津津的,意识还在游离在外,“什么?”

南舒凑近他的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嫁给我,我便停下。”嗓音又柔又轻,似乎在催眠他的意志。

冷如玉握在南舒手臂上的手突然收紧,所有的情欲在一瞬间戛然而止,他别过头,眼里含着滚烫泪,他使劲忍住,不让它们流下。

尽管他的身体滚烫,但他的心此时却寒如深冬,冷如玉从她身上挣脱下来,在南舒的注视不解中一步步磕磕绊绊地走下台阶,自己捡好衣服,穿上。

冷如玉背朝着南舒,闭上眼,哽咽道:“我不能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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