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马车里吧。”宋止拉住缰绳。

姜以婳正处在兴奋头上，有些不满:“为什么？”

“快进城了。而且……”宋止视线移向姜以婳的大腿，那里的震颤清晰地传到他的大腿处，“你累了，需要休息。”

姜以婳这时才感受到大腿处传来的酸胀感，她乖乖听话，从马上下来。

结果脚刚接触地面，腿猛地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幸亏被宋止扶起来。

大腿根疼，屁股疼，腰疼，手疼。

浑身上下都疼，火辣辣的。

“嘶……”姜以婳倒吸一口气，疼得眼眶都泛起水意。

“抱？”宋止低声问道。

姜以婳抬头看向周围的众人，摇摇头，抬脚自己走。

大腿根处的伤口不断摩擦，她艰难地爬到马车上，后悔自己刚刚要是同意宋止的提议就好了。

( ?? ﹏ ?? )人果然还是不能太要脸。

现在她充分地怀疑，不止大腿根磨破了，要不然走起来怎么会那么疼。

宋止掀开帘子:“第一次骑马都这样，回去给你上点药。”

姜以婳忽然起了兴致，探头问道:“你也是吗？”

“嗯。”

脑海里浮现出小宋止摇晃着身子走路，像是笨笨的小企鹅。姜以婳笑出声，眼睛弯成了月牙。

宋止拉住她的手，唇角微微上翘，“开心了？”

他在哄我。

姜以婳攥紧手，不好意思地偏过头:“本来就很开心。”

——

“我还是自己上药吧……”姜以婳往后退了退，对比火辣辣的大腿根，貌似宋止给她上药更有杀伤力。

是即便在脑海里想一下，都会羞耻到脚指头扣地的程度。

烛火摇晃，把宋止的阴影投射在她身上，完全包裹。

宋止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别闹，你怎么看见伤口？”

“我可以，我可以对着镜子！”姜以婳欲哭无泪。

她又想往后缩，结果发现自己已经躲在角落里了，退无可退。

此刻宋止的手里仿佛拿的不是药，而是夺命的弯刀。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搭在她的脚踝上，随后，她被拉回原地。

……

“可，可以了吧？”姜以婳张开腿，颤颤巍巍道。

清凉的药膏覆盖在伤口上，驱赶走阵阵疼意。指尖轻轻拂过，酥麻感蔓延全身。

“还有伤口没涂到。”宋止淡淡道，冷静地把姜以婳腿上的最后一块布料掀开。

“！”姜以婳猛地瞪大双眼，双腿不由自主地合并，把宋止的手牢牢夹紧。

“松开。”

姜以婳想要爬起来，却被无情镇压，“不是说涂伤口的吗？怎么涂到这里了？”

宋止眼都不眨，仔细地端详着:“这里也破了。”

上一次他光顾着舔了，没有仔细看过。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决定再进几本书学习。

“这里我自己上！”姜以婳反抗。

手却被宋止拉住，牵到伤口处，轻轻触碰，疼意瞬间传来。

“没骗你。”宋止说，“乖乖躺好。”

思考片刻后，他又补充道:“都舔过了，也不差再看几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