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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小说世界·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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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良宵,花灯吐艳映新春。元宵佳节,明月生辉照团圆。

下午结束了春日宴比赛,独孤娴带领的广霖王府队获得了魁元,连战皆捷,硕果累累,阖府上下欢欣雀跃,唯有一个人愤恨不平,憋了一肚子的怨气之后,在晚上的元宵宴会里,当场闹到了老王妃面前。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内,蓬荜生辉之中,众人欢声笑语地品尝美酒佳肴,觥筹交错之间,丝竹声不绝于耳。独孤王妃此番筹备和管理一年一度盛大的春日宴虽煞费苦心但也圆满落幕,元宵佳节当夜,她除了邀请郡王府,还邀请了众高门官家女眷前来赴宴。

在宴会上,王飞燕一口饭也不肯吃,点漆般的一双眸子里楚楚可怜的包着两团清泪,主桌的众长辈都关怀备至地抚慰她,王妃唐氏甚至还贴心地不断为她夹菜,把她面前的青瓷碗堆得堪比一座小山。

坐在一旁的独孤娴对她不屑一顾,敞开了肚皮大快朵颐,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宴席才过半,她就大快朵颐一份鲜虾蹄子脍、香酥炸鲍鱼、桃仁蛋黄鸭卷,以及芋泥奶酪圆子,吃得津津有味,齿颊生香,看起来兴致勃发,而且还时不时地和舞台上弹奏丝竹的男琴师眉来眼去。

王飞燕见状,气得攥着手帕的双手剧烈颤抖起来,最后,她一口气终于绷不住了,突然“嘤嘤”地哭出声来,涕泪涟涟,不一会儿泪水就打湿了手中花纹繁复的鲛绡帕子。

看到小郡主哭得眼睛鼻子红彤彤的,表面上看起来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王爷、王妃等诸位长辈见状皆是心疼不已,纷纷出言哄她。

梁枫站在林雪竹所坐的侧桌后面,看似低眉顺眼,实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堪比狗血电视剧剧情的一家子。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男主独孤瓒和男二林雪竹落座的方向。男主坐主桌,男二坐侧桌,但两人的距离并不远,偶尔也有微不可察的眼神交流,然而梁枫却细心的捕捉到了。

“王家表妹,你可以哭得再大声闹腾点,我寻思着现在不是你唱戏的正常水平罢?”独孤娴白眼翻上了天,她一边伸手取出锦帕慢悠悠地擦拭着嘴唇,一边轻轻擦拭着柔软的唇瓣。

“平日里你被茶汤不小心烫到了舌头也要大哭大闹一场,甚至还想打死你的贴身女使,屁大点事都要闹得满城风雨,像个撒泼打滚的三岁稚子一般?”

“那你为何今晚不和梨园春戏台上的泼旦一般,唱一段疯疯癫癫般的哭戏,反而要做现在这副矫揉造作的娇弱绿茶花的模样,看得真叫我恶心!”

王飞燕将手中的帕子扭成了麻花状,涨红了脸:“你……你居然说我是泼旦,那你便是刀马旦,粗鄙不堪!以大欺小!”

“奇了怪了,到底是谁找了一只比马车还大的猛兽来对付我这个柔弱小姑娘啊?还差点咬死我,还有我家的家奴,要我说……”独孤娴反唇相讥,她吃饭吃得满嘴满嘴流油,全然不顾形象,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你输了比赛则怪天怪地怪他人,甚至连你那只禽兽也责怪起来了,真是无理取闹,输不起就别比了,不然的话,只会让全永安城的人看笑话了去!”

王飞燕冷冷地注视着独孤娴吃得胭脂褪色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表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听到这句话,梁枫蓦地抬眸看向此时正在打嘴仗的两个小姑娘,莫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这个王飞燕的表情有些怪异,这句话也画风突变,仿佛裹挟着弦外之音。

独孤娴冷哼一声:“表妹,做人需要脸要皮,甭装模作样,下午在擂台上时想必是打算放虎咬死我吧?倘若你不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我也不会那么生气!”

“独孤娴!你怎的对我态度如此恶劣?我可是你表妹,在赛场上你欺侮我,在晚宴上讥讽我,你……”王飞燕把面前的象牙箸执起来再“啪”的摔在案上,颤抖着声音对独孤娴开炮:“你厚颜无耻,你心肠歹毒,你卑鄙小人!”

“切,那我还是你表姐呢,也没见你尊重我啊?”独孤娴捻起一颗葡萄吃了起来,话还没说完就炫了三个进嘴里。

“够了,娴儿!你若再不停嘴,这顿饭就不必吃了!”这时,独孤朔将象牙箸重重放在案面上,声色俱厉,“娴儿,你让着燕儿多一点,她还小,性格毛躁活泼些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今日已及笄,怎的还和小孩儿一般见识!”

独孤娴根本不怕她爹,但满堂宾客齐聚宴厅,她也不想在上元佳节不想拂了她爹的面子,遂吐了吐舌头,继续悠哉游哉地品尝美酒佳肴。

“燕儿,你也少说两句吧,今天可是你表姐的及笄大礼……”

话音未落,轩辕氏淡淡的目光瞟向自己的儿子,再转向小孙女,眼神里宛若有冷箭射出,令人陡生寒意。

独孤朔立即刀切豆腐两面光,开始对两位晚辈好言相劝。

这时,王妃唐氏也堪堪收到了轩辕氏的眼风,但她不好直接发作,因为在众宾客面前,她必须端出一副温婉贤良的形象来,不便对儿女们疾言厉色,尤其逆女今日刚过了及笄礼,于是她看向一旁的七郎。

“我喜清净,倘若你们非要争吵个没玩,吵个高下优劣之分……”此刻独孤瓒面色无波,岿然不动,动作优雅地用刀子切开一只大闸蟹的肚子,顷刻间,金灿灿的奶酪流沙便从蟹肚里汩汩流出来。

“那尔等出去吵吧,吵不完就动手打,打不完就别进这个屋子了。”独孤瓒语调慢条斯理的,但却裹挟着一股令人如坠冰窟的寒意,他切蟹肚的手很稳,但宽大厚实的手背上却布满了分明的骨节与打眼的青筋。

站在林雪竹身后的梁枫打量着独孤瓒那张犹如刀削斧凿的侧脸、挺直如树的腰板以及宽肩大手,细细思索着。

男主果然是从小在军营里长大,耍刀弄枪、吞沙子斗走兽,风餐露宿挥汗如雨的,并且驰骋沙场冲锋陷阵,与敌军斡旋拼杀,因此已经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

无论遇到何等的乌糟不快之事都泰然处之,泰山崩于前也能够如山似塔的,即便生气了也让人看不出他的怒火,可见男主定力极强。

这世上大抵是行军作战、玩弄权术之人皆非一般人能比,虽卓尔不群人中龙凤,但也城府深沉,倘若在他的内心行走,走半天饶了九曲十八弯都走不到头,掉进他的腹部里,也可能被乌漆墨黑的世界给弄瞎了眼。

突然,独孤瓒似乎察觉到梁枫的白眼,目光凌厉地看了过来。

梁枫内心一突,蓦地感觉一股凉意从后背窜上来,刹那间手脚冰凉,而且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内心仿佛被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来,面对林雪竹或是王爷时他都不会像这般惊慌失措。

他努力扯出一个“卑躬屈膝”的笑容,同时微微颔首以表恭敬,然而独孤瓒却冷冷地收回眼神,继续切他的螃蟹。

听到独孤瓒这一番训斥话语之后,小翁主和小郡主皆是脸色一变,纷纷闭上了朱唇。

这场元宵晚宴上塑料“姐妹花”扯头花大战终于结束。

没有了聒噪的唇枪舌剑,就连丝竹声也变得悦耳了几分,然而梁枫猛然闪过一个念头:男主的眼神为何感觉莫名的熟悉?

*

晚宴过后,宾客尽散,白日里的热气也逐渐消散,夜凉缕缕如水,冷风吹拂而过,廊庑上挂着的兔子纱灯的耳朵尖儿轻轻颤抖了下。

夜色如同黏稠的墨汁,紧紧地包裹着夜幕下的一切事物。

暖厅内,王府一家子齐聚一堂,梁枫跪在老王妃的跟前,一脸恭顺。

坐在梨花木镂雕禅椅上的轩辕氏正在慢悠悠地呷着茶,忽然,她掀起眼皮,目光一凛,一把将手里的茶盏摔向了梁枫!

伴随着“啪”的一声刺耳脆响,茶盏在梁枫旁边的地板上炸开了花。

几片茶盏碎片喷溅到梁枫的手臂上,然而梁枫却并不觉得疼,此时此刻,他正在强迫自己冷静。

轩辕氏怒气滔天,呵斥:“恶奴欺主,胆大包天,来人,把这个贱奴杖打五十板子,然后发配至西郊的煤矿场里去!”

梁枫内心一沉,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两个健壮结实的家丁便一拥而上,一人站一边,紧接着恶狠狠地压住他的双肩,把他整个人给按趴了!

他的左脸颊被按压在冰凉的地面上,内心也透凉地如坠冰窟,他的大脑飞速转动着,思索破局之法。

打五十板子再扔去煤矿场去干苦力,那他半条命也就没了。

梁枫呼吸急促,胸膛微微起伏,心想,不行,他绝对不能被他们拖出王府,挨板子倒问题不大,他有治愈疗伤的技能,但一旦他被赶出王府,短时间内若想回来继续查找细作,简直难于登天!

“且慢!”这时,独孤娴站了出来,向老王妃行了个礼:“祖母息怒,这位低贱奴才虽然没眼力见儿,无礼自大,但好歹替我赢得了比武大赛,最终助我在及笄大礼上春日宴的夺魁,是以,祖母您宽厚仁善,大人大量,绕了……”

谁料话音未落就被老王妃截断:“你这个逆女,你这个……不孝不顺的小泼皮,竟然还有脸出口维护一个贱奴?”

“祖母,我……”独孤娴噎住,眼里流露出委屈和不忿,“我是您的亲孙女啊……在闻名京城的盛宴上,是您孙女我获得了魁首,为王府争光,为何你不但不替我高兴,反而责怪训斥我?”

“你以为你就无过错?你以为今日不用受罚了?”轩辕氏冷笑一声,眼神淡漠地看着独孤娴,“今日是什么日子,莫非你不知晓?女子行及笄礼,理应遵循礼制着华服玉冠,待在学堂里跟着宫里来的老嬷嬷学妇德戒辞、女红劳作,但是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居然忤逆到跑去带领一群汉子斗鸡走狗,去外头抛头露面,身着男人的衣服,混在男人堆里嬉笑撒野?不仅如此,你还和自家表妹争执较劲,当众欺侮表妹,对之口诛笔伐,你真的是……无可救药!”

说着,轩辕氏用手掌重重拍向桌案,“砰”的一声,厉声道:“本老婆子是老了,委实也没几年好日子过了,那你也不能如此气我啊,我看你是想把我气倒了,你才满意了?”

“祖母,您这话说得,孙女真心一头雾水,此番春日宴面向全永安的贵族世家子弟开放,积极招揽全京城的有为少年参加比赛,并且是由我七哥亲自置办魁首彩头,可见此次春日宴兹事体大,意义深长,不仅是万千之喜,还能替七哥筛选青年才俊以及各种好苗子,为王府建树,为皇族选秀,为朝堂纳贤,为军队选拔士兵武将……”

轩辕氏气结,伸出一根兰花指直指独孤娴:“逆女!你还有脸提你七哥,你七哥今日回府就来给你收拾烂摊子擦屁股,脸也被你丢光了!你……罢了,是我自己造的孽啊……”

此时,杵在一旁的王飞燕见缝插针地潸然泪下,嘴里发出嘤嘤哭声:“姨祖母,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飞燕难得来贵府做客,每日除了在您跟前孝顺您,就是贪玩一点儿,出去参加个比赛罢了,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可表姐竟然当众欺侮我,让我颜面扫地,这以后还让我如何寻个好人家嫁出去……呜呜呜……”

“燕丫头,可怜见的,姨祖母一定会好好替你训斥表姐,给你讨个公道!”轩辕氏的目光投向王飞燕。

梁枫被两名家丁死死按在地板上,但他坚强地抬起双眼,内心百转千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怎么看冤大头都是独孤娴这个堂堂小翁主。

广霖王府里拨云诡谲、匪夷所思之事不一而足,老王妃明目张胆的偏心歪屁股,而且还歪到西伯利亚去了。

她的心肝不是一众亲孙子孙女,而是这个一表不知道几千里的表外甥女王飞燕,可梁枫听闻过,王飞燕只不过是她娘家一个旁支庶女表妹的女儿,只不过这个老王妃的庶女表妹小轩辕氏乃王者段位,居然祖坟冒青烟嫁给了郡王王斐之做正室嫡妻。

即便王斐之是异姓王,但小轩辕氏还是应天承运,福泽绵延,一路顺风顺水为王斐之孕育了四子一女,而王飞燕就是五个孩子之中唯一的“掌上明珠”。

这时,唐氏小心翼翼地瞅着轩辕氏的脸色,语气温柔地对独孤仕娴道:“娴儿,你也真是不像样,所谓“冠者礼之始也”,燕儿乃郡王府的贵客,此次来到府里看望姨祖母,我们理应以礼待之才对。”

“母亲,消消气,这点小事您切莫要往心里去,身体要紧,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这时,一旁的独孤朔连忙抚慰轩辕氏。

老王妃长得慈眉善目,在外人面前一副和蔼慈祥的模样,谁知道宴会一结束,回到了内厅就炸了,对着亲孙女劈头盖脸地大发雷霆。

还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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