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曾经
梦里,二人情投意合,翻天覆雨,周袭野弯腰 ,他慢慢靠近身下江玺的双唇,江玺的脸却开始扭曲,变得模糊不清,他的声音逐渐细声细气,活似一个女人。
那声音轻声道:“爱我…还是爱我的替代品?”
“我们不是说好在一起永远吗?”
“你……”
“告诉我……你说,你说啊!大叔,你为什么要这样?”
猛得,周袭野一下从床上惊醒,吓出了声音,整个人一震,床都抖了一抖,还在熟睡的江玺从他的怀中吓得颤几下,只是哼唧几声,没有醒来。
周袭野看着天花板,喘着粗气,冒着冷汗,“嘶……”
胯疼,头疼……但是,芽儿爽。
江某:全身都好痛…头要裂开了……
周袭野手向床头柜探去,摸索许久才拿到了手机,他打开时间一看,下午三点二十六。
我艹?!?!?我艹!!!
他一激灵的从床上蹦起来,连忙去了卫生间洗漱,随便把剃须泡一抹,刮胡刀一刮。
妈的,今天怎么没有人叫老子!!??
答:一般周袭野五点醒,一般多在房间多待五分钟保姆就要去叫他,而小情侣昨晚野战就到了四点才回家,又在浴室边洗边战,战到一半两个人在浴缸里睡着了,保姆七点来让他们去床上睡,周袭野就迷迷糊糊着抱着人连滚带爬的去了床上。
……对,七点。
保姆:少爷,您开心就好……(滴眼药水)
他一边漱口一边看着手机消息,今天居然没有几条消息?他随便点开一个聊天框。
——哟,听说昨天跟你家小媳妇闹失踪呀
——没有。
——拜托,你的事整个A市传透了,丢死我的脸咯,还一直帮你澄清着呢
——什么。
——哈哈,自行脑补~
周袭野皱眉还不明所以,他再点开其他消息。
——老板,希望您这几天能够好好自行修养,节哀!
——佬,你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哥,你真是个渣男啊
周袭野满脸问号,不知道那些长舌妇们到底在外面散播了自己几个版本的谣言。
那今天就没什么事了。
他擦擦脸,套上了万年前买的黑短袖,休闲养生,而衣服里丰满的肌肉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性感,胸前有一串白色英文字母装饰,再搭上一条工装裤,不错!
……奇怪,江玺怎么还没起床。
周袭晔想着就前去查看。
人的脑袋陷在软软的枕头里轻轻呼吸,江玺一个难受的翻身,红红的脸颊展现出来,他不停呜咽着,周袭野盯着他奇怪的神情,情不自禁的将手搭在他的额头,一感受到温度,周袭野就吓得抽回了手,好烫!!!!
“这……”
他思考起来……
昨晚上,江玺和他在雨里疯了一晚上,光着身子在草地搞来搞去的,回家后他不仅没有给他清理反而又来了一发,听人说不清理会感冒,更别说雨……
周袭晔急的原地走动起来,“完了完了完了。”
下午两点,江猎来到了周袭野家中。
去到房间只见万年只穿正装的周佬穿着常服,坐在床边的板凳,手端碗,另一只手拿勺子装着白粥往江玺嘴里送。
江玺坐在床上,额头贴一冰凉贴闭上眼睛,嘴规律的一次次张开吞入周袭野送来的粥。
“啊……”
江猎咧起一边的嘴角,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眼前的兄弟简直像变了个人。
“听他们说,你恋爱了?”江猎扫视一眼脸色红润的江玺,“就是他?一个男人?”
周袭野把饭喂完后把碗放在床头柜,亲一口人红彤彤的脸,“我马上回来。”
随后就推着大吃一惊的江猎的肩再把门关上,两人出了去,站在门外,江猎挑挑眉,“哦?”他扯起周袭野的短袖,“你从三十岁以后就没穿过这种衣服了吧?”
周袭野打掉他的手,“嗯。”
“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你什么人?”
只见周袭野轻轻一笑,“爱人。我们是爱人。”
江猎的世界be like:嘭——————咵——————嘣——
他一下激灵的跳起来,“什什什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禁欲十年的男人,“我他妈出国才一年,你就谈了个男朋友!?”
周袭野咳一声,点点头,江猎随后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你……忘掉尤?……啊不是,忘掉她了?”
一瞬间,冷空气冻结了走廊,气氛氛围下降到零摄氏度。周袭野咬咬牙,“我有没有说过,别再提一个死人?”
“我不是故意的……”
傍晚,江玺窝在被子里轻咳,刚从外面买完药的周袭野回到家中,把药放床头上了床,将人揽入怀中,体温已经降了一部分,他摸摸江玺的脸蛋,“我回来了。”
“你干脆死外面算了……”他瞪着他。
“这不是回来了。”
看着小东西那迷离难受的眼神,周袭野又是愧疚又是喜欢得,干脆捧着他的脸就又亲了上去,江玺使着为数不多的劲挣扎开,说道:“不行,会传染给你。”
但身上人不听,搂着他就强制又吻上,江玺知道挣脱不开,也干脆不动了,闭上眼睛接受着周袭野二十四小时的发情。
江某OS:等你明天发高烧你看我忍不忍心弄死你。
晚饭后,他泡好药,把碗中的倒在杯中,剩下的留在碗里,递给江玺,江玺立刻捂住嘴,抓着被子就把自己埋了进去翘着屁股对着周袭野一直摇着,“不要不要不要!”
周佬摇摇头叹口气,掀开他的被子,朝着江玺的屁股就是一拍,江玺惨叫一声:“呜啊!”
“快点。”
江玺转过身子,“我自己能好,不用喝药!”他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生多大的病第二天什么也不做都能好起来,为什么要吃那么让人呕的感冒药!
“并且!……唔!”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就被周袭晔突然捏住脸蛋嘟起嘴,苦水被强行灌入嘴里,江玺猛呛一下,一个巴掌把碗拍掉打在了地上。“咳咳咳……有病啊咳咳!”他拿衣袖擦擦嘴,一个劲咳着。
黑市淘来的贵药洒了一地,杯子也裂了个缝,周袭野皱起眉,“看来太粗暴不行。”
说着,他拿起剩下的喝入含在嘴里,摸着江玺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江玺无力地感受到口腔涌入药水的苦味,他想离开被摁着脑袋不让走,周袭野让药尽数吞入江玺肚中后二人又开始缠绵起来。
听到响声的保姆连忙拿着拖把上了楼来,结果一进来就看见了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小情侣又亲又打的,全然不顾几个外人来到房间。
“这……”她们再看看一地的棕色水液,“…………多大人了还嫌药苦。”
想着,一群人又拥了出去。
他们也知道,周先生有了爱人后二十四小时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