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噼里啪啦的鞭炮就响彻云霄。
陆霖诺立刻被惊醒。
“不怕 。”闫峯轻轻拍抚着怀里人,“宝宝,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闫峯。”
鞭炮声和新年的喜悦冲走了困倦,陆霖诺想要起身,却被闫峯紧紧抱着不让动。
“干什么呀!昨天妈妈说要早点起来的领压岁钱。”
陆霖诺扭着身子敷衍地挣扎了两下。
“宝宝,我不舒服。”
从陆霖焫来芬兰两人的频次就少了很多,这些天一直忙着回国的事情,算了算快两周都没要过对方来,闫峯早就忍的不行了。
腰上顶着的大家伙让陆霖诺忍不住颤了颤。
心慌慌!
“那怎么办呀?今天有好多事情要做,我想去看看我的小狗。”
又是那个黑土狗,闫峯真的很想将那个丑畜生丢出去。
“宝宝。”
闫峯一手箍住陆霖诺细软的腰身,一边脱下对方的裤子。
毫无征兆的开始蹭。
“你坏。”
“嗯,我真坏”
没有润滑,太长时间没做,闫峯也不敢真要了人,打算抱着在腿上解决。
两人在这事上从清洗到药膏滋养,不管多麻烦闫峯从来没有丝毫疏漏,他们很少用润滑,也从不带套,一般都是靠着陆霖诺释放的或着滋补的药膏。
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闫峯早就联系了老中医,打算好好出个方子,保证陆霖诺的身体不受损伤。
这种事情上陆霖诺除了有时候因为闫峯太凶受不住,基本上都很乖很配合。
他在这种事情上从张白纸被闫峯一手‘掌控’,身体越来越敏感,在闫峯的手里很轻易就挑起了,然后被掌控。
只是,男人,不管这个人有多爱你,在这种事情上,每一个靠谱的。
原本说好的不打算真枪实弹的来,半路上闫峯还是进去了。
平日里陆霖诺只喜欢面对面的姿势,不管是躺着还是坐起来,他都要能抱着闫峯,随时可以看见闫峯,今天趴在床上,看不见也亲不到,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和紧张。
言而无信的某人没敢太放肆,只要了一次。
等两人洗漱完后,陆霖诺被牵着手慢慢走着。
“我要去看看小狗。”
“好。”
闫峯心情非常好的回应。
吃饱喝足,闫峯的怨气算是消散了不少。
一家人早就起来了,陆霖诺抱着狗收了一大堆红包,各个都很厚实,还有好几张卡和几块大金条,金光闪闪的也让他实实在在感受了一把拥有金钱的快乐。
‘巨款’压岁钱没在停多久,最终都流向都在闫峯手里,陆霖诺顶多是过了把眼瘾。
陆霖焫都有点心疼被自己儿子吃得死死的傻孩子,看起来背后资产一大堆,身价高的吓人,但可支配资金为零。
心疼完有难免嫌恶的看了眼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闫峯。
可恶的控制狂。
早上,一大家子人吃过饺子,陆霖诺就跟着姥爷子带着狗去了温室,两人一狗大半天都耗在里面没出来。
今年闫毅严母已经提前告知了亲朋好友,除了几个近亲,其他的大家就电话里互相问个好没让上门,太多人来了乱哄哄的,陆霖诺对陌生人很抗拒,他们一家人才好不容易熟念起来,自然要关起门来安静的互相陪伴着过年。
能到老宅的这边的没几个,一大早陆霖焫的弟弟回来了一趟。
陆霖焫的父母早早去了,陆家人丁比较单薄,陆霖焫这个弟弟是老来子,也算得上陆霖焫一手带大的,三十多岁了还坚持单身,气的陆霖焫每次见了他都没好脸色。
陆澄泽也就是陆霖焫弟弟匆匆来了一趟,看了姐姐,没见上陆霖诺,留了个红包,又忙的站不住脚离开了,大过年也闲不住,嘴上说着工作忙,一副工作狂魔的样子,谁知道是不是为了躲催婚。
而另一边,陆霖诺被老爷子单独领着。
“小诺诺,爷爷给你再用这些边角料磨个十八子手串。”
“好,谢谢爷爷,这个木头香香的。”
陆霖诺坐在小板凳上,抱着狗,拿起一块木头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是金丝楠老料,闻起来是有些香,夏天还能驱虫。”
楠木难求,有钱无货,边角料都不能浪费,老爷子压箱底的存货基本上全拿出来,但也只够打造出胡床和躺椅,其他的桌椅板凳等大小家具都是用另外的珍贵木材做的。
“我帮爷爷一起。”说完,陆霖诺终于舍得放下小狗,其实也是手困了。
刚一放下,狗立刻撒腿跑出去了,甚至身子都跑出残影了。
“它怎么了。”
陆霖诺有点惊讶,是不喜欢呆在温室里吗?
老爷子也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生活经验丰富,这狗也是不容易,憋很久了吧!
老爷子没忍住拍着腿,哈哈哈大笑,笑够了才回复陆霖诺道:“乖乖,下次让记得让狗吃个饭上个厕所再抱着。”
陆霖诺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哎呀,我给忘记了。”
不过这狗解决内需又屁颠屁颠跑过来,窝在两人脚边,陆霖诺还给小黑狗小声道了声抱歉,没再继续抱着,
陆霖诺从来没有过离开闫峯这么久,时间一长,他就开始有点心不在焉,反应变得迟钝,自己完全没意识到。
他的脑子里也不是光想着闫峯,就是不自主的心慌,呼吸频率变快,反应很慢,对身边人的话语理解能力变得很差,总是要反复听几遍才懂。
老爷子察觉到不对劲,也就停了手里的活,拍拍手,站起来,准备扶着陆霖诺起身。
“诺诺呀!爷爷累了,我们去堂厅喝杯热茶去。”
陆霖诺点点头,他其实已经可以不用扶着起身,只是板凳太矮了,需要老爷子搭把手,他靠自己站不起来,得稍稍借一下力。
“不知道闫峯这小子在做什么?可能在招待客人。”
老爷子为了缓解小孩的焦虑,故作轻松地随口提了一句。
闫峯两个字就跟开关一样,陆霖诺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这么久了闫峯都没来找他,越想越难受,陆霖诺想哭了,但又努力克制住,他在闫峯面前一直被惯着,稍微有点委屈掉点眼泪都能换来闫峯全身心的哄着和安抚,被宠的比三岁小孩子还爱哭,因为在闫峯那里,陆霖诺稍微撇撇嘴用两滴眼泪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但是现在,陆霖诺努力告诉自己,不可以,他知道自己是个大人,还动不动在长辈面前哭,又丢脸又不乖。
老爷子牵着人慢悠悠的走着,小黑狗跟在后头,等他们一出现在厅堂,闫峯的眼睛立刻锁在陆霖诺身上。
闫峯跟闫毅和二伯父在聊新项目未来走向的事情,然而其实闫峯的心也早就不在这些话题上面,他压抑着告诉自己,他和陆霖诺都需要脱敏,但是当陆霖诺红着眼睛一出现,闫峯首先立刻就受不了,他匆忙起身说了句抱歉就快步走向他心心念念的人面前。
老爷子也识趣的松开手,把空间留给小两口,走向厅堂中间,接过闫毅倒的热茶。
将刚才小狗憋尿的事情分享给两人,闫毅知道情况很自然没管,听老爷子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二伯父倒是往闫峯去的方向多看了两眼。
那边闫峯早就抱着人离开了。
“宝宝是不是想我了。”
不说还好,一说陆霖诺就瞬间绷不住了,趴在闫峯怀里一直哭。
这一刻闫峯的感情很复杂,他心疼的觉得呼吸的每一口都让人难受,但又被难以明说的快感充斥着,不是生理的反应,而是整个身心都得到了满足,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崩塌。
他也在哭,流不出眼泪的哭。
回北欧吧!
只有他们两个人,全世界谁都不能打扰,他们要每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一秒钟都不分开。
哭了一会儿,陆霖诺的情绪便平静下来。
“我和爷爷在做手串,到时候给你也做一个。”
平静下来的陆霖诺面对面坐在闫峯身上,两条腿紧紧圈着对方,贴着脸一直蹭着,慢慢感受闫峯细致温柔的亲吻。
“谢谢宝宝。”
闫峯轻轻咬了咬陆霖诺鼻尖,“难不难,别伤到自己。”
“不难,爷爷说他磨好了,打完孔,让我串起来。”
他能帮忙的就是递工具,锋利的老爷子都不让他碰。
闫峯笑了笑,“那宝宝这里疼不疼。”
闫峯捏了捏陆霖诺的屁股,早上做的很温柔,也只进去了一会儿,没弄到里面去。
“不疼,但是现在不能了,我穿的是新衣服。”
陆霖诺这一身都是陆霖焫精心搭配的,今年是虎年,陆霖诺刚好属虎,加棉的灰白色卫裤,裤脚分别绣了两只为惟妙惟肖的老虎,大红色毛衣编织成成卫衣的样子,穿起来暖和又舒服。
卫衣帽子上也挂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连头发都是陆霖焫精心打理的,将过长的头发扎在脑后,很清爽时尚,只要陆霖诺不开口说话或者不笑,妥妥的吊打一众韩系小鲜肉。
陆霖焫特别爱‘装扮’陆霖诺,一个原因是孩子实在是长得漂亮还会乖乖穿上你选的任何衣服,另一个原因是他真心看不上闫峯买的一堆死板无聊的衣服。
红色上衣衬的陆霖诺皮肤更加白皙,脸上泛着红润,眼睛挂着泪珠,长长的睫毛不堪重负的湿答答粘在一起,小模样太漂亮又太可怜了。
“嗯,不做,宝宝下午还想干什么?”
“姐姐什么时候回来。”陆霖诺靠在闫峯肩膀上。
“今天晚上。”
答应了不做,但闫峯手下也没停止占便宜,已经伸进人衣服到处乱捏。
不过,面对闫峯的放肆,陆霖诺一点也不担心闫峯乱来,说了不做闫峯不会不听他的,不带怕的,甚至还乖巧的抬着屁股留出空间,给人更肆无忌惮的揉捏。
陆霖诺好喜欢爸爸送给他的小狗。
“狗狗还没有取名字,爸爸说让我自己想,我跟爷爷约好了下午一起翻字典。”
每次说到这个狗都让闫峯心梗。
陆霖焫也私下好好教训了自己的老公,真是好大一盘棋,他们送的东西论价值用来买狗数都数不过来。
虽然正宗的五黑犬市场上很稀有,数量有限,说闫毅没花心思没费力压根没人信。
“就这么喜欢那只狗,嗯?”
闫峯轻轻的拍了拍手里的小屁股。
“疼。”
“我揉揉。”
“小狗好可爱。”
“你更可爱。”
“小狗可爱。“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些有的没的,陆霖诺趴在闫峯身上睡了一觉又恢复元气满满,一下午都跟老爷子翻字典起名字。
不过后来全家都参与进来,关于小狗姓陆还是姓闫就讨论了很久。
最后,陆霖焫‘独权’拍案,决定继续姓陆。
名字就叫陆小木,老爷子原本和陆霖诺起的名字是陆小黑,但是又觉得太敷衍了,毕竟翻了很久的字典,最终还是没有因形定名。
赶在晚饭之前,陆霖洛回来了。
“来,诺诺,给姐姐拜个年。”
陆霖洛很高,长得很英气,和闫峯很像,不说话的样子让人看着高冷不可接近,可能跟闫峯长得实在是像,虽然第一次见,陆霖诺一点没有抗拒。
陆霖诺乖乖起身,他在想昨晚的春晚广告,拜年是要磕个头的,那他还没有给爷爷和爸爸妈妈磕头,想着等会儿也给其他三个长辈磕个头吧!
于是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这傻孩子扶着沙发差点对着陆霖洛准备跪下,然后被闫峯赶紧抱住制止。
“你这死丫头,你干什么呢?”
陆霖焫拿起抱枕就砸了过去。
陆霖洛则一把接住抱枕,抱在怀里笑的停不下来。
陆霖焫恼怒地抢过陆霖洛手里的红包,对着陆霖诺道:“来,诺诺,收着。”
陆霖诺乖乖坐在陆霖焫旁边,还一脸懵逼的说着:“谢谢姐姐”。
“靠,闫峯,你真可以。”
陆霖洛对着冷着脸的闫峯竖了个大拇指,又掏出来一个更大的红包塞了过去,“来,诺诺,姐姐昨天失约了,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