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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七夕特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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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划烂?″成悦忍着怒气把一盒膏药丢到成镜面前。]

[成镜不说话,也没有要上药的打算,成悦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给她,只道:“若我晚上做完实验回来,你脸还是这个样子,那就滚进营养舱里,一辈子也别出来。″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老师既然是可以分的清我和她的,那为什么您从来就只抱她,漏了……″成镜的问题还没说完,关门声就抢先回答。]

易听猛地甩了甩头,搞什么,这还在执行任务呢,怎么就走神了,她咬了一口左手虎口,清醒多了。

“抱歉小姐,这里不可通行。″几名侍者突然拦在了易听正前方。

易听:“给你们个建议,让道,我只是来取回原本就属于我们国家的东西。"

白面绅士走上前,“小姐,你这是强盗行为,请遵守规则,否则我们也会采取相应措施。″

易听笑道:“强盗?既然你们都这样定性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可话音刚落,一只巨型怪虫突然从地底冲出,那口器垂着拉丝的粘液,无数尖小的黑牙在里排成圈,不断搅拌着,一节一节的身体慢慢挺立,它没有眼睛却还是以俯视的姿态打量着少女,而下一秒它就扑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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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追究到底。″就在陆昭准备离开之即,喻初文出声道。

陆昭:“什么?″

喻初文:“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我会为枉受不平的ta们追究到底。″

陆昭:“漂亮话谁都会说,但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要答,也请拿出行动来。"

喻初文只得道“既如此,那烦请将眼睛闭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什么意思?陆昭很是纳闷,但好奇肯定也是有的,便照做了。

“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向后退,等我说停的时候,请直接往后仰倒。″喻初文边说着边移动起来,声音由近及远。

搞什么啊!陆昭有些生气,她不喜欢把自己的性命安全交到别人手里,想睁开眼,可奇怪的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说,再等等吧,再试试吧……

像是看出她的犹豫,喻初文补充道:“你随时都可以放弃,不用怕。″

这并没有要激她的意思,但陆昭却开始挪动步子后退,像是不服气,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陆昭动的还是很小心,也尽量往此前听到喻初文声音的方向上靠,可是……

怎么还不喊停?这走了大概也有五六分钟,不消计算她也能判断自己此刻定走出了大厅,人声消散,徒留风刮,也明显感受到光线暗了许多,她有些不安,该不会喻初文已经走了,只留她一人在这儿滑稽的表演吧?她又想睁眼,而某人的声音又适时地响起。

“是要放弃了吗?″陆昭听出这人是笑着说的,尽管好像没有恶意,但她这分钟只想破口大骂她过分,不过不知为什么,她的脚反应的比嘴还快,又重复起机械地运动。

怎么会……陆昭的懵圈逐渐被后怕盖上,只不过没走几步,喻初文开口道:“可以了,倒吧,我就在你身后。″

虽说她的声音确实是从后方传来的,但陆昭并没有因此放下所有戒心,再怎么说,将后背教给一个并不熟悉的人,也太……

再说,她接的住自己吗?万一她一个闪身让自己直摔在地上也不见得是不可能的事,可对方这次却没有像前两次那样问话,就只是静静地等着,就好像程序死机了那般。

艹,不管了,她倒要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可刚一将重心放到脚后跟上,她就后悔了,但来不及了。

她忽而在脑海中看到了自己,是用第三人称视角,自己正往后倒,而后面却是万丈深渊,喻初文则正站在虚空中,冲她微笑。

假的,是假的!不要自己吓自已,就算喻初文不接位她,也只需过个一两秒就能有落地的实感……

可是没有!为什么!背上冒出的汗近乎给她洗了个粘腻的冷澡,她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

“你流了好多汗,还好吗?″喻初文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将自己的手帕递到她面前,示意她擦擦。

显然,陆昭还没缓过神来,但当她反应过来自己正遵循喻初文这个指令,乖乖接过手帕时,瞬间像被烫了一样,弹坐起来,转身面向喻初文。

为什么自己会对她的话产生依赖性,为什么刚刚脚不听使唤。

见她被吓的不轻,喻初文开始解释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但其实答案就在你手中。″她站起身,温柔地笑道。

“恐惧,是最好的毒药,亦是解药。它能缓冲你的时间,尽管它并没有改变现实中的一分一秒,它能让你夹在生死的缝隙中喘息,尽管在现实中你根本不会有任何性命之忧。″她说着,把一个海洋球抛给了陆昭,陆昭这才注意到喻初文的身后,也就是自己向后仰躺的地方是个堆满海洋球的充气建筑。

小孩常玩的儿童乐园……陆昭不知该说什么,而喻初文又开口道:“如何,由自己赋予的[绝望]与[重生],有趣吗?"

陆昭:“……″

喻初文:“我知道让一个人改观很困难,而你所说的ta们既然以死亡作为价值单位的话,那唯一能与其沟通的方式,只有此。″

“当然,这是个轮流制的游戏,所以届时我也会参加。″

陆昭的双瞳微怔,下意识说道:“你疯了?″她虽摸不清喻初文,但绝对清楚那几个人有多么的恶劣,不过……

喻初文笑道:“我不擅饮酒,现下自是清醒的,你可能会说我是自大过了头,但请再想想……″

"又凭什么判我会输呢?而请容我再补充第一个问题的回答,你我力虽微,但亦能举炬代阳。″

“再说,我还没说这游戏取胜的条件是什么呢?″

陆昭沉默了会儿后终于笑道:“你这个人,我服了。不过这个游戏你兴许没法再办第二次,在我出门前听到有消息说那几个家伙惹到了1区的人。″

“以那位夏管理员的行事风格来看,是绝不可能放任不管的,夸张点来说他就算为此与石管理员撕破脸皮也并不稀奇,不过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会比前者低百倍,无他,对石管理员而言这些只能算为[筛选],本就无关紧要。″

喻初文思考了会后也对她笑道:“你还真是个性情中人。″

陆昭:“为什么这么说?″

喻初文:“你在意的人不只一个,而初见的我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但你并没有对此愤怒或是厌恶,而是提防却又不为难。″说的很含混,不过对方若真存有那个心思的话,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还是用[刺]来概括更为妥帖吧。”不知是不是肾上腺素的刺激还没过,陆昭竟相当干脆地认了下来。

“我知道我这样对知雨来说很不公平,不过我并非在拿她当替身,正相反,我比谁都清楚她的原则、行事风格、吃食偏好、最喜欢的哲学家是尼采……而有关易听的,从认识到现在我了解甚少。"

“而知雨也很纵容我,即使两人的矛盾有时被激化,我情绪一上来会跟她说,[要不咱俩算了吧],她总是先来顺我的毛,等哄的差不多了再给我捋利害关系,而我这也算是有恃无恐吧。"

“我曾问她,以她的条件为什么会选择我,为什么会喜欢我。″陆昭有些无奈且好笑地问道喻初文。

“你猜她怎么答的。″

喻初文斟酌了下:“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陆昭:“相差无几,而这同样也是我对易听一开始的感觉,可后来我发现,她很少表现自己想要什么,又或者说她不敢去要。″

“她曾向我解释,因为私欲一旦膨胀,自身定被扭曲、甚至是替代,而[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种理由就成了她最拿得出手的回答,当然,她亦为之付诸了行动,只不过在她看来,自己从未及格。”

“所以那点念想就更不配被提起。”

“而两个胆小鬼又怎么走的下去,再者,她对我……并没有感觉。″

喻初文:“所以你问我那个问题,是想让我清楚自己的坚持能到哪种地步,对吗?″

陆昭抿起唇,有种被戳破心思的别扭感,可喻初文却此刻抱住了她。

喻初文:“不管你是以怎样的立场同我说这些,我都要谢谢你的坦诚,你并不胆小,也不盲目,只是选择后习惯性懊悔罢了。″

“但既然选定了,就请做好为之承担一切的准备,毕竟书写答案的人不只你一个。″

陆昭愣住了,这次竟没被打上″曲意逢迎″的钢印,她小心地享受这个拥抱,而后释怀一笑:“难怪她会被你吸引,不是没有道理的。"

陆昭:"每周六的下午两点半,6区与9区会办一场友谊赛,比赛内容并不限制,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不妨来看看,不过我只擅长网球。″

喻初文:“可以啊,正好我对网球也懂些皮毛,只不过对打的话可能还是会有些困难。″

陆昭:“没关系,反正只是玩嘛,只要别学某个神经大条的家伙那样……刚睡醒就给人家竖个中指。″

喻初文迟疑地发出一声"啊?″

陆昭有些无语的解释道:“知雨上次的案件是处理一个能选梦的生物,她也因此失眠了好几晚,好不容易解决了,她却不急着回家补觉非要过来看我比赛,我也只得尽早结束赛程领她回去,只不过当时走太急,都忘了给对手鞠躬了,而与我对打的那个黑人女孩倒也不太计较这些细节,只不过还是用这个借口找上了我,约我下次再打。″

″而知雨那时候已经小憩过一会儿,天色也完全暗了,结果一睁眼就见我与一双眼睛和两排牙齿在交谈,以为是那个脏东西缠上了我,想都没想的先给人家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要不是我及时说明情况,她们就要打起来了。″

喻初文:“……″

“对了,这个送给你,虽然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但要打网球的话一定是不能少的。″陆昭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圆形的木质品,大概只有啤酒瓶瓶盖的大小

喻初文接过这个小玩意,发现上面还刻着一只熊猫:“这减震器上面的图案是你弄的吗?好可爱。″

陆昭点点头:“我很喜欢熊猫,即使你把它们放到一起,我也能区分开谁是谁,而你的这枚可是人气最旺的那只……″

“哐当″一声巨响,天花板塌陷,掉下一长条东西,两人上前察查,是只这有半边身子的巨虫,它断掉的坏牙还在地上微颤,而后一道黑影也跟了下来,是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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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这次轮到你讲了。″诸葛成华拍了下白秋的肩,示意道。]

[双手捧着茶杯的白秋:“欸,就到我了吗?″]

[钟斯明:“黎姐忙着谈恋爱,老荀紧着找<祖宗>,哪还会惦记咱这个社团啊,这<异闻谈>自然得要下一个人补上,再说今天来了两个新面孔,你这个副社长好歹给人打了样。″说着,他朝穿着浅灰色牧袍的罗伯特与套着黑色剑道服的高木信田努了努下巴。]

[“那好吧。″白秋只能耸肩,然后例行念道:“悲切,悲切,无意惊扰,愿尔等长眠。"]

[“故事发生的时间无从考证,只流传着有座古城每当戌时,也就是现在的晚上8点,每家的门窗定是关紧的,且必须要在门口处放一把倒立的扫把,屋内各角必须放樽盐巴,床边要放件女童穿的衣裳,直到第二天太阳出来,才能将这些东西撤走。″]

[钟斯明相当配合道:“哦,有猫腻?″]

[诸葛成华踹了他一脚:“你当是讲相声呢,别捣乱。″]

[白秋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道:"而城民们之所以会用如此多驱邪手法的原因,是因为不想被ta们带走,而ta们是群小孩。″]

[″这座城的城主及族人非常看重血缘,所以ta们的孩子大多是近亲的产物,自然,畸形儿不少,而选为少城主的其一标准就是身体康健,可奇怪的是那些先天不足的孩子等到5岁的时候都会意外死亡,而最诡异的是……″白秋突然停顿了下来,看着四人好奇的眼神,低声道。]

[“无论是怎样的死状,ta们的嘴里都会被莫名塞上一串铃铛,铃铛的样式除了颜色外,其余都大差不差,据不完全统计有十四种色,而出事的当天晚上,人们会隐约听到街上传来响铃声,紧接着自家的门窗会被人敲打。"她轻敲起桌面,慢却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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