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虽然亲密接触过的人很多,但却极度厌恶在过程中,听到各种狎.昵或粗口的“调情”。
这几乎会让她瞬间失去兴趣,生理性反胃。
薄奚淮唯一有过两次以上的人,便是镇上那个技术好到能让她高的酒馆老板娘,但在第三次时,就是因为脱口而出的一句真是欠.艹的骚.货,军医压根没管身体还未平息的反应,当场便走人了。
游十安倒是婉转文明,但是比起任何下.流的粗口都要诛心。
她把她比作妓.女!
按道理这根本不算什么,内心厌恶也就罢了,像往常一样,让人滚蛋就是了,但薄奚淮根本无法控制上涌的怒气。
可她这点怒气还没来得及发作,便看到少校氤氲着潮气的眸子,湿漉漉地盯着她,声音低哑却清晰地说着:“但是我想吻你。”
“想抱你。”
“还想.摸.你。”
游十安松开了钳制,改成托住她的肩膀,低头吻了下去,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军装里。
薄奚淮紧绷的肌肉瞬间松了,她从未在短时间内,经历过如此极端的情绪起伏,暗沉冷郁的眼神都未曾褪去,酥麻感就占据了整个神经。
她心气不顺,游十安也没能好过。
薄奚淮的犬齿撕开少校脆弱的内唇,殷红的血滴落在原野灰的军装外套上,染出斑斑点点的暗红色。
这种疼痛,比刚刚游十安气恼地咬她,要难以忍受多了。
但少校头都没有偏一下,任由她报复性地撕咬。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嗯——”
薄奚淮触电般一阵颤抖,根本抑制不住本能的反应。
可她还记得工作,烦躁地试图起身。
下一秒。
军医一下子塌了腰,颈椎无力地搭在游十安的臂弯处,不由自住地轻.哼出声,“十安…放开。”
游十安压根没理会她,继续着自己的探索工作。
少校又抿了抿鲜血淋漓的唇,疼得口齿含糊道:“长官,不管是几号工具,我挺乐意取悦你的。”
薄奚淮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
但她的身体不知道是听到游十安的话,还是因为其他,反应更加剧烈了。
她的思维甚至都出现了片刻的恍惚,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烫得所有感官都控制不住地灼烧起来。
但薄奚淮脑子里疯狂闪现的念头,却是——她想碰游十安,想撕碎她的衣服,让她用这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
很快,她的念头就断掉了,游十安的动作更加直接了。
薄奚淮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整个灵魂都快涣散了,简直想哭。
“啊…”薄奚淮理智几乎快崩断了,难得的羞耻心却被激活了。
“十安,别…”
但来不及了。
她猛地咬住少校,堵住了无法遏制的声音,然而身体却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游十安铁灰色的军裤,晕染成了更深的颜色,在厚实的布料上,留下一片暗沉的水渍。
有别于正常的液体,全方位地说明,少校干了什么好事。
这个认知,让薄奚淮神经一跳,捏着游十安肩关节借力的手背青筋都出来了。
她还没缓过来,游十安还要继续。
薄奚淮瞥了眼腕表,五十分钟,她被游十安做得,高了三次!
“住手!”
薄奚淮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也没力气阻止她,只能狠狠咬在游十安离大动脉没多远的脖颈处,就差没把她给咬死。
游十安没觉得多疼,但多少感受到了她真切的暴躁,没再继续。
薄奚淮靠着她缓了一分多钟,才起身,但刚踩地,就两腿一酸,差点踉跄跌倒,被游十安伸手扶了一把才勉强稳住。
薄奚淮懒得理她,走到办公桌旁边的柜子倒了杯威士忌,一口灌下去,轻咳一声,发现声音正常了点,便转身拉过办公桌上歪扭的电话机。
“接斯坦利卫生总站。”
薄奚淮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她上身的军装被游十安弄得乱糟糟的,领口的衬衫扣子开了一颗,露出修长还泛着粉色的脖颈。
她也没先穿裤子,就这么站在桌边,两条长腿笔直白皙,那处一片狼藉,大腿内侧也沾满了痕迹,连小腿都未能幸免。
“你们已经推迟了一个星期。”薄奚淮神色恢复了正常,露出一如既往的冷淡。
“你想让联邦的军官们用衬衫塞伤口吗?”
游十安坐在椅子上,交叠起双腿,点了根烟,静静地看着薄奚淮迅速脱离情.欲,冷冽地质问着电话另一头的人。
“是,海上补给线被切断了,空投也不行,陆地运输也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