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响彻在洛城的每个角落。

宁钰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他一大清早便起来，蒸包子。

秦九曜：“你很开心？”

宁钰笑着说：“主人，你怎么看出来了？”

秦九曜：“……你在笑。”

宁钰跑到他身边：“啊啊啊啊，主人，今天是我的生辰欸。”

“哦。”秦九曜皱了一下眉头，他仿佛在从宁钰这句话中寻找关键信息，“生辰，很重要吗？”

宁钰愣了一下，生辰……说重要也不是很重要，可是说不重要，对于小孩又很重要，不不不，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可是这是我的生辰欸，到底该怎么说呢？

“嗯，其实不重要的。”宁钰眼神落寞。

秦九曜“哦”了一声，继续做他的事情。

宁钰心里很烦，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很重要，这可是他陪主人的第一年耶，也是他的第一个生辰，故此，他一直在秦九曜身边转悠。

只要秦九曜抬眼，就可以看见宁钰亮晶晶的眼睛泛着光。

“钰，如果你很无聊的话，可以写会儿字。”

宁钰听到这句话，后退三步，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给污染了，他不知道其他小孩怎么想的，但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学习。

“主人，今天休息欸，我们出去玩雪吧。”他细想了一下，找到了一个突破点。

秦九曜：“很幼稚，我不喜欢。”

“好吧。”

宁钰坐了回去，趴在桌子上，偏头一直看着秦九曜，屋里真暖和，主人好用功啊，有点困了。

不到一盏茶时间，他又站了起来。

“主人，我出去玩咯。”

秦九曜：“嗯。”

“我出去玩咯。”

“嗯。”

“主人？”他一步三回头

“钰？”秦九曜放下手里的书，抬眼看着他，宁钰马上跑了回来：“主人，陪我。”

秦九曜用手托着腮：“好处。”

宁钰：“……”

“啊？什么好处？”

秦九曜：“和你出去玩，我有什么好处。”

宁钰想了一下：“我给您做了包子。”

“你经常做。”

“我给您按肩？”宁钰说着跑到秦九曜身后，正准备装模做样的按几下，他看到秦九曜身体僵硬。

“钰，说实话，你按的并不舒服。”

宁钰：“我可以给您……”好处到底有什么好处呢？

“过来。”

宁钰走过去，不太高兴，为什么主人就不能陪我呢？

秦九曜歪头，将他扯进怀里。

宁钰瞪大眼睛：“主人，您做什么？”

秦九曜勾唇：“你觉得呢？”

“不知道。”

我还没同意呢。

主人他不会，不会的，啊啊啊，到底在干什么啊？

温热的呼吸吐在鼻尖，宁钰整个人都红温了，紧接着他闭上了眼睛，随之而来地是一个吻，很慢，宁钰紧紧扯着秦九曜的衣领，不知不觉间勾上了他的脖子。

一吻过后，秦九曜满意的让开，看着一脸迷离，还不在状态中的宁钰，失笑：“这就是好处。”

“主人，你……”宁钰的声音都变了，温润中夹杂粘腻。

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生变化，好热，好湿，萎靡，□□的味道。

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声“钰，欢迎来到15岁。”

“主人，我……”

“主人……主人。”

“钰，你在做什么？”

宁钰猛地睁开眼，差点摔倒地上，幸好秦九曜抓住了他的手。

“你干嘛一直喊我。”

宁钰咬了咬嘴唇，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像是喝了酒一般，话都不清晰了：“我，我要出去了，我……我出去玩。”

“玩？钰，你做梦了？”

“没……没有。”宁钰往后靠了一下。

秦九曜眉头松开，靠近宁钰，“梦到了什么？”

“没梦到什么。”宁钰心脏跳动地飞快，它好像病了。

“有我吗？”秦九曜追问。

“没……没您。”宁钰疯狂摇头。

秦九曜低声笑了一下，伸手往宁钰的下身探去，宁钰脸色僵硬，两腿紧紧挨着，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主……主人，我，我想出去了。”

修长的手指，很热，一把抓在了宁钰的大腿上，那一刻，面前是被蛇盯上的寒冷和无法逃离的命运，身下是热气腾腾，害怕焦灼，觥筹交错。

果然主人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都是恐怖的。

超级恐怖的。

最后秦九曜也只是说了一句，“生辰快乐，还有新年快乐。”

可宁钰整个人都在空中，只敢傻傻地点头。

找到空隙，飞跑了出去。

“钰，有意思。”只留秦九曜一人，他摸了摸唇口，那里还带着余香，是纯洁的味道。

中午，周家栋几人来拜年，宁钰脸上挂着笑，就是有点傻。

几人一起吃了饭，晚上有烟花。

宁钰一天没敢和秦九曜说话。

晚上睡觉时，宁钰矜持地跟在秦九曜身后，像个小媳妇一样。

“钰，给。”

秦九曜突然拿出一把刀，不大，很轻，刀鞘上镶嵌着红宝石，很漂亮。

“送……送给，我的？”

“嗯。”

宁钰难掩地高兴，一时没控制住，抱着秦九曜笑。

过一会儿，他就要把刀拿出来摸一摸。

这可是他的第一把武器，以后就可以用它保护主人了。

“钰，该睡觉了。”

“嘻嘻嘻，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