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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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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应攥紧了拳头,砸烂了门口的装饰壁画,发泄着怒火。当他得知他们昨晚睡在一起,放下公司的一堆烂事什么也不管连夜坐飞机赶来。

陆祈望捡起地上的眼镜,递给季宴礼,情绪还算稳定,“薄应,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我们分手了,就算我跟别人睡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真的跟他……不可能……”薄应瞳孔瞬间缩小,目光落在陆祈望锁骨上,“你脖子上的痕迹……谁干的?季宴礼吗?!”

陆祈望摸到脖子上的红痕,知道薄应误会了,但没打算解释,“有什么问题吗?”

季宴礼撑在墙边显得有些狼狈,打理整洁的刘海此刻凌乱地搭在额前,似有若无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薄应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迟迟没有动作。

陆祈望缓缓伸开手臂,挡在季宴礼身前,“你可以尽管试试,但凡你的拳头落下来,我也绝不会手软。”

薄应已经说不出自己什么心情,心比身体还疲惫,“你会打架?”

“我没在你面前动过武力,并不代表我不会,我以往喜欢你,所以让着你。”陆祈望歪过头,冲薄应勾手,“如果不信,来试试?”

薄应本来没想动真格,但陆祈望越护着季宴礼,他就越想揍他,他刚抬起胳膊—————

只听“啪”地一声,薄应的整张脸被打得狠狠偏了过去,颧骨一下子肿老高。

薄应盯着陆祈望,眼神骇人。

陆祈望一贯的冷静,娓娓说道:“认识你之前,我打过几年泰拳,地下赌场跟人玩命那种。我没用全力,不然你根本不可能站的起来,你走吧,我要送季哥去医院。”

季宴礼补刀:“薄总,你查了那么多我的事,难道没查出我跟祈望怎么认识的?”

“你闭嘴!”薄应恨恨捂着左脸颊,眼里说不出是嘲弄还是讽刺,“陆祈望,你因为他打我?!”

“对。”陆祈望扶着季宴礼头也不回,“你满意了吗?”

薄应扭头走后,陆祈望送季宴礼去最近的医院急诊,头部拍了片,好在没什么问题,他给剧组请了一天假,然后开车把季宴礼送回X市。

陆祈望边开车边说:“抱歉,剧组不方便请太多天假,回那边方便我照顾你。”

季宴礼脑袋包扎着纱布,坐在后座,“没事儿,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跟你没关系。”

陆祈望心里挺自责,“薄应是因为我来的,我就算不负全责,也有一半责任。”

季宴礼生硬地转了个话题,“你的泰拳实力没有退步。”

陆祈望摇头:“其实退步了,这些年练的不多,不是行内人看不出来,如果遇到以前同时期的对手,我不一定还能打得过。”

季宴礼往后座上一靠,“说起来,如果你当时没进娱乐圈,被困于浮华的金丝笼中,也许在地下拳场能称霸一方了。”

陆祈望想了想道:“人生没有如果,我自己选的路,我没后悔过。毕竟是见不得光的职业,黑暗里再多殊荣,不如站在光里享受当下。”

季宴礼点点头:“我理解你的选择。薄应是第一个拉你出深渊的人,你感激他。”

“不,”陆祈望强调,“我爱他。”

季宴礼情绪波动了下,“难道你不是因为薄应帮你还了欠债,才自愿跟他的?”

“还债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是非得以身相许吧。我们也曾有过一段很快乐的时光,做恋人间做的事,后来不知怎么就变味了。”陆祈望自嘲,“现在想想,还挺荒唐的。”

季宴礼试图从只言片语里捕捉陆祈望被迫的字眼,但他失望了,祈望的确真心爱过。

陆祈望住在季宴礼隔壁,方便照顾他。

剧组订的酒店房间有厨房,可以做简单的烹饪,煮点青粥小菜,陆祈望做的不咋地,季宴礼依旧乐呵呵地吃完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季宴礼去医院拆纱布,陆祈望在外面等侯时,接到纪修染的来电,“嫂子,方便回来一趟吗?我哥他出事了。”

陆祈望从心里到身体都在拒绝:“他能出什么事?”

“从你那回来后,他整个人就不对劲,公司不去,股东电话打疯了也不接,天娱现在一团乱。后面我找到他,在你买的市中心那套房子里,醉得不省人事,这么喝下去迟早得出事,我知道他有的时候挺混蛋,但你还是回来看看吧。”

“知道了。”陆祈望订了最快的飞机回去,季宴礼得知后决定跟他一起返程。

纪修染亲自开车来接,他那辆限量版兰博基尼停在路边格外拉风,纪修染降下车窗,看到同时出现在视线里的季宴礼和陆祈望,也是一愣。

季宴礼把陆祈望的行李箱推过来,“我助理到了,我送你回去。”

陆祈望用下巴指了不远处屎黄色车型,“不了,接我的人也到了。”

见陆祈望上来,纪修染摘下夸张的黑色大墨镜,露出一双格外好看的桃花眼,“我大概知道我哥在气什么了。不过,他活该!”

陆祈望给气笑了。

“他以前做的那些混蛋事,我多少知道一些。但我还是挺希望你们能和好的,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我哥那么在意一个人。”

“早年我在海外发展,回国后我哥也不肯我见你,他怕你利用我的名气炒作。”纪修染说完气得想扇自己一巴掌,这跟自曝家丑有什么两样。

门“咔哒”一声开了,陆祈望双开两瓣唇,“呵,可笑。你哥病的不轻,赶紧把他从我家带走。”

整间屋子的窗帘都拉得密不透风,一开门酒气混着薄应身上的烟草味涌了出来,纪修染刚想进去,就跟里面逃出来的人撞到一起,只听他大声骂了句,“Shit!”

那人看到天王纪修染本尊也是一惊,来不及多想,撞开陆祈望,吓得夺路而逃。

陆祈望弹了下肩上的灰,面无表情跟着纪修染进屋。

薄应光着上半身,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皮带是解开的状态,他满脸胡子拉碴,肿起的颧骨还没消,脖子上有很多可疑的红痕,应该来自刚才那个撞了人仓皇逃跑的鸭子。

地上摆满各式空酒瓶,一瓶从几千到几万都有,最贵的一瓶八十八万。

纪修染都整无语了,“哥,我都把嫂子叫回来了,你居然……居然……”他实在说不出口。

薄应神情有些恍惚,几天几夜没合眼,连看到陆祈望都以为是幻觉,“你不是不要我了,又回来管我做什么?”

陆祈望努力压着火气,一字一句地吐出,“你在我的房子里喝得烂醉如泥,还叫小鸭子上门.服务,我能不管么?”

薄应嘶哑的嗓音带了哭音,“你都跟季宴礼睡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纪修染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八卦,平时酷酷冷峻的脸一整个张成“O”形。

“起来。”陆祈望试图把薄应拉起,跟喝醉的人根本讲不了道理,“要睡去床上睡。”

拉扯间陆祈望被瞬间拉倒在地,薄应一个闪身飞扑上去,将他反手制住,接着一脚跨在他身上,用身体的力量将他禁锢得死死的。

纪修染都不知道他哥又在发什么疯,用手遮眼睛,“哥,别玩这么大,你把嫂子当什么。”

“滚开!”薄应涣散的眼神在努力看着陆祈望,看清他锁骨上的那个红痕,他试图用手感受摸到轻微的凸起,喃喃道,“不一样。”

不是吻痕。

陆祈望僵硬地躺在地上,任由薄应胡闹,“你叫了个鸭子,弄出一身吻痕,就是为了想知道我脖子上这个痕迹究竟是不是吻痕吗。薄应,你简直无耻。”

“是。”薄应揪着自己头发,不可自控,“我受不了你跟别人,谁都不行,特别是季宴礼,只有我可以上你。你可以不跟我,但你更不能跟别人。”

陆祈望眼神愈发冰冷,“薄应,我从前忍着你,不反抗你,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因为我爱你。”

陆祈望磨着拳头,指节青筋暴起,泰拳的爆发力在瞬间击中薄应的太阳穴,“可我现在实在不想忍你了。”

同一时间,薄应应声倒地。

纪修染一把摘了太阳镜,简直不可置信,跟电话另一头的任亦汇报,“卧槽!我嫂子直接一拳把我那么大的哥干趴下了!”

陆祈望觉得脱力,拿起旁边的桌布擦了擦手上的血,“纪修染,你把薄应弄走吧,叫个医生给他看看。”

纪修染走前对他比心,“嫂子,流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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