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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吴家伴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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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厅里,警察正在询问案发经过。

“她哪里死了,我只是跟她推搡了一下,她自己没站稳,把脑袋磕破了,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就跑了。”

犯罪慊疑人——负责拆迁赔款的男包工头额头紧皱,牠时不时抬眼观察警察的眼色,双手搅在一起,用指甲去刮指腹上的老茧。

另外几人的口供也是大差不差,如何使用心理战术也仍然不管用。

另外一间房间里,警察正在翻阅假大娘的资料。

假大娘,吴家伴,在县城里长大,曾是弃婴,被一户人家捡去后当作童养虜长大,失手杀死了虜隶主其男儿当晚,便莫名其妙顶替了真大娘出现在病房里。

真大娘,孔成路,亦是弃婴,却与吴家伴有着完全不同的人生走向。

虽然家境贫寒,但是幸而遇上了好母亲,母亲因体质原因并无生育能力。

她继承了母亲的电焊技术,然天性更爱自由,不喜欢给人打工,于是机缘巧合之下、误打误撞中,最终开了一家广告店。

孔成路失踪当日,正是吴家伴失手杀死虜隶主男儿当晚。

经资料核查,拆迁队男包工头与假大娘吴家伴的虜隶主是亲戚关系,也因此一直有意刁难真大娘孔成路。

二人原本即是双胞胎,生母父不详。

据警方调查,吴家伴对虜隶主男儿充满了仇恨。

牠常常酗酒、赌博,最爱在街坊邻居之间对她吆三喝四,甚至虜隶主男儿心性极其卑劣,有时甚至会将重拳击向母父,整得家里鸡犬不宁。

这点在走访大街小巷时也得到了证实。

邻居们对她的风评都很不错,并且都对吴家伴持有同情之心。

吴家伴终于生下了一个男儿,虜隶主男儿嘴上说是为了男儿要改过自新要开始做生意,虜隶主便给了吴家伴二万块钱让她保管。

吴家伴将其藏在抽屉里,后来虜隶主病了,她去医院照顾,回来时,却见抽屉里的二万没了。

虜隶主男儿醉醺醺地回来,承认了事实,说是牠拿去赌博的,下次还能赢回来,还将吴家伴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回去呼呼大睡了。

看着牠心安理得的睡着了,吴家伴心里积攒的仇恨愈发浓烈。

她在忍无可忍之下,最终反击杀死了虜隶主男儿。

如今,虜隶主那边可能会出谅解书,毕竟还有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男儿要养,老人家哪里有这个精力,但这点吴家伴并不知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吴家伴双手被手铐锁至肚前,脸上却带着笑意:“我哪里懂什么,我莫名其妙就出现在病房里了,其它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天吴家伴的身份被揭穿后,她下意识跑向了窗边,想借由高空安全绳逃脱。

随后进行调查时,医院给出的答案为仅仅只是巧合,院方对此并不负责。

她们并不知道病人会被“掉包”,因为到达现场时,病人就已经是吴家伴了,不会是别人。

警察:“你当天晚上在哪里?”

“我在哪里?我在收我店铺呀我在哪里,别人抢我店铺东西,我怎么能由着牠去?这不,跟牠制衡过程中摔到脑袋了呗,醒来就在医院了。”

警察皱眉:“注意你的身份吴家伴,这样的发言并不利于你。”

“什么利于不利于我的?疑罪从无听过没有呀?又不是我干的,你要找人,也得找那几个男土痞子,牠们几个人推的我。”

“谁跟你说的疑罪从无?”

咔哒一声铁门推开了,光影落在地面上,吴家伴首先看见的是长竹竿般瘦削的影子,缓缓向上时,看见了一位浑身上下都尽显沧桑之态的女人。

她走起路来时,也仿佛一具尸体,眼神阴冷,给吴家伴一种发毛的感觉,那双眼睛看起来不仅仅死气沉沉,还颇为狡诈,就像一直被人诟病的草原捡漏二姐——鬣狗。

亢金龙坐在她的面前:“你杀了虜隶主的男儿,已经足够让你判刑了。”

吴家伴眼珠子转溜了一圈,最后斜着眼睛望着她:“判就判呗,我能怕了不成,我敢作敢当,杀个雄畜罢了,算什么大事。”

其实不是因为敢作敢当,实在是证据都摆在面前了,否认也没用。

亢金龙双手抱肘,做了个口型,嘴唇一张一合,吴家伴脸色顿变,所有的嬉皮笑脸都僵在了脸上。

——“qiang bi。”

其实也是骗骗人而已。

吴家伴咬着嘴唇内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亢金龙:“那又怎样。”

“你把女儿交给别人照顾了吗?可是对方不会想让你先去死吗?”

“我哪里来的女儿,孤家寡人一个,不然我怎么敢杀死牠。”

“孤家寡人”?

亢金龙捉住了这个关键词,她已经生下了一个男儿,看起来她并不在乎这个男儿。

“你的手上还留有当时的旧伤吗?一个三岁大小的小孩子从三楼掉下来,你是用胳膊进行了缓冲,还是用双手接住了她?”

“……”

吴家伴不理会亢金龙,后面无论怎么问她都不开口了。

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吴家伴,我们发现你正在计划逃往国外,并且不打算走正当途径,你已经联系好了不正规的船只,待时机成熟便想渡海远去,这是有预谋的犯罪行为。”

吴家伴嗤笑,她低着头,发丝垂落在她的鼻尖,“不然呢?我还要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被捉去是吧?我不联系这些黑船我联系你啊?你帮我送出去是吧?我只能这样做。”

“你把养主的男儿杀死后,用斧头将其头颅扔至锅里焚烧,最终还拿去喂狗了。”

“我力道不好,偏了!一开始只是随便拿起来反击一下的,只想把牠整成废人,让牠不再去赌博,谁知道就砍到牠的脖子了。”

“你杀人、分尸、又焚尸……”

“你不用问我那些事儿,没有用,人死了我能搁那隔着呀,我是能找谁帮我呀?我找谁帮我,我找你帮我往出抬,你去吗?我只能分尸,我那时候没有选择,你知道吗?”

亢金龙走出审问室,警察正在与她梳理案子的进度。

“若是消息属实,那么孔成路是早就预料到了当晚拆迁队会搬运店内物件,她们姐妹二人在当晚达成了共识,接下来我们会进行亲子鉴定,有消息就通知您。”

亢金龙与她握了握手:“辛苦了。”

妘承娇与亢金龙走出警局,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亢金龙,你觉得这两件事情有关联吗?那天,胡新汶抓到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服下领口处的药,之后便口吐白沫,没了生息,牠们是专业的杀手。”

“不敢想象,那个人居然还雇佣杀手跟踪你,但却并没有想要立即除掉你。”

在“季小真”不是“季小真”的季凯事件里,亢金龙同样在警局里接受了警方的询问以及排查。

那日,她如实向警方报告了每一个细节。

亢金龙陷入回想。

出发去警局的当日,她住在姥姥亢慈生家里。

按理来说,亢金龙不应该出房门,毕竟房间里已经自成了一套设施。

她透过窗户看见外面的月亮皎洁明亮,郊区一片宁静,于是拉开了落地窗,倒了一杯温水,走至了阳台上。

——结果让她看见了很恶心的一幕。

两个男人正在隔壁的落地窗边谈话,其中一个男人的脸贴在玻璃窗上,五官扭曲。

由于隔音很好,她听不清二人在说什么。

亢金龙:“……”

在姥姥家也敢做这种事,真是疯了。

亢金龙忍住恶心回了房间,不过思虑到一半,忽然想起来那个男人的脸很眼熟,好像是季小真的男助理。

牠们不是喜欢追求刺激吗,那不如帮帮牠们昭告天下。

第二日出发去警局时,她见到了季小真与牠的男助理。

男助理谄蝞地笑着,并向她伸出手来:“亢小姐,好久不见,我与先生都在这里恭迎您的到来。”

亢金龙瞥了一眼牠的手,“叫我女士。”

男助理的笑容僵在脸上,牠再次勉强地堆起笑来,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亢女士,真不好意思。”

牠后知后觉地收回手去,在亢金龙看不见的地方,那只收回的手攥成了拳头,紧紧地捏在一起。

她抬头看向季小真:“你那天晚上在哪里?”

季小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亢金龙在与牠说话,诚惶诚恐,如蒙大赦:“姐姐,我当时在舞厅正对面的席位上看表演。”

季小真眉头紧皱,睫毛微颤,牠斜向下看向地面:“现在想起来牙齿还在打颤,季凯的血也溅到了我的脸上。”

亢百臻身侧站着的是她的保镖——“陈彪”。

她六岁时就是亢百臻的专属保镖,平日里除了助理以外,都是陈彪紧随身侧。

亢百臻没有与她谈话。

但是亢金龙主动上去搭话了:“亢百臻,季凯死的那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亢百臻:“不好意思啊,姐姐,当时只想着自己了,场上又很乱,我就跟着陈彪一起出去了,当时姥姥也在,就带着老人家先走了。”

“你们走的是正门吗?”

亢百臻:“当然不是,那个酒店其实是有备用通道的,我们跟着工作人员走了备用通道从侧面撤退了。”

亢金龙的视线挪至旁边的陈彪:“那她呢?”

“她当然是护送我和姥姥啊。”

“我是问,在餐桌上,钱多多来找你时呢?”

亢百臻:“当时姥姥说忘了拿药,助理又正好不在,我就让陈彪帮我去办了。”

姥姥病了吗?亢金龙看不出来,不过姥姥都八十几了,有些毛病实在是太正常了。

“姥姥现在在吃什么药?”

“哮喘的药。”

这么久没见姥姥,都已经有哮喘的毛病了,亢金龙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后到了警局,她们的回复与之大差不差,亢运昌和姥姥亢慈生并没有去警局,她们的笔录已经做完了。

钱家也是一样,所以她并没有遇到钱恒生,除了隐瞒了钱恒生的部分,其余的她几乎都是如实汇报的。

警察:“我们搜寻了季凯身前的遗物,发现很久以前,季凯就察觉到有人想要将牠置其于死地,有人以粉丝的名义给牠寄恐吓信、甚至是死猫,牠还不停地说有人跟踪牠,有人在看着牠,还说有一回回家在楼梯口差点被人勒死,侥幸逃走了,正因如此牠才会忽然来寻找你,情急之下乱病投医,牠估计知道些什么,可能与你的拐卖案件有关系,至于这句季小真不是季小真……”

“很可能就是案子的重大突破点,我们找到了季凯与季小真的一些照片,发现季小真与季凯曾经是地下情男的关系。”

亢金龙:“……”

这么乱来,不会得病吗,她敢保证,季凯肯定不止有一个情男。

“目前阶段,我们会持续性观察季小真,以此判断牠是否已经被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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