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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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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望洲现在每天都在练字,他用右手写出来的字就是方方正正,谈不上好看,但胜在工整,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写的是什么。

然而让景初不明白的是靳望洲用左手写字后居然开始写连笔字,他的字写的偏大一些,景初初看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两个字——狂野。

靳望洲写了满满一页的景初,然后把这张满是名字的纸垫到最下面,又开始练他自己的名字。

对比之下,景初的字就显得有些秀气,他写字一笔一划,从不图一时之快,因为不是连笔字,还被人笑话写的不如小学生。

“你怎么突然就这么写字了?”景初把刚切好的水果放在桌上看靳望洲极其潇洒地写下最后一竖。

洲字的最后一笔被靳望洲拉得很长,乍一看虽然不协调,但还挺有个人特色。

“没什么,就突然想这么写。”

靳望洲把纸塞到底下,最上面又是新的一张白纸。

靳望洲出去洗了个手,等他擦干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景初把他上午写的那些拿出来看呢。

“我写得不好看。”靳望洲作势就要从景初手里抽出。

景初躲了一下,他把纸放在桌上,心疼的看向靳望洲,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和平常别无二致。

“靳望洲。”景初伸手勾住靳望洲的右手,说:“你别难过。”

“我没难过啊,你看我还笑呢。”说完就勾起唇角。

只是这个笑容还没有维持一分钟,靳望洲就垂下睫毛,说:“小初,我难过是很正常的情绪,我答应你,会很快调整好自己,不会影响你的。”

这句在靳望洲听来是安慰的话,落在景初耳朵里就变了调。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怕你影响到我吗?我……”景初轻咬下唇,吸了吸鼻子,“我是想说,你难过了就找我,抱一抱,就好了。”

靳望洲不可置信的抬眼,景初走到靳望洲面前,把靳望洲抱到怀里。

靳望洲把脑袋埋进景初颈窝,过了一会儿,才闷闷不乐的问:“话说回来,我现在写的字真的很丑吗?”

靳望洲亲了亲景初的眼睛,接着问:“我写的真的没有以前好看?”

景初睁开眼睛,他嗯了半天才说:“实话说,比以前好看。”

靳望洲笑了声:“好看还不好啊?”

“是好,但是我听人说看一个人的字就可以看出他的性格,你的字变化这么大,那性格是不是也会跟着变啊。”

靳望洲听完之后思考了一会儿:“应该不会吧,我觉得我没变。”

“嗯,”景初也点头,“不变好。”

“不是,听你这话,怎么好像特别害怕我会改脾气?”

“倒也不是怕,我是担心你难过没有人陪着你,你和我说过,难过了吃颗糖。”景初变魔术似的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在靳望洲眼前得意的晃了晃,然后拆开包装递到靳望洲嘴边。

靳望洲张嘴,甜味在口腔里蔓延。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心情也跟着变好?”景初还伸出手,手握拳又松开。

靳望洲顿时就想到了在夜空里绽放开的烟花,他嗯嗯两声,配合着景初说:“有啊。”

“那是,我这可是有魔法的糖,不开心的时候吃一个,保准变开心。”

靳望洲想,哪里是糖有魔法,分明是景初有魔法。

靳望洲拉住景初的手,认真说:“小初,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永远都不会变的,我还是我,我不会让你担心的事发生。”

景初的心脏砰砰直跳,他所害怕的就是靳望洲会自此性情大变,他怕靳望洲会受刺激想不开,这几天靳望洲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即使靳望洲说过自己没事。

“打住,”靳望洲指了指门,“我要去厕所。”

“我知道啊。”

景初觉得可能是刚刚的糖太甜了,靳望洲连喝了两杯水。

“我去厕所你也要跟我?我怎么不知道咱家马桶可以同时容纳两个人一起?”

景初眨巴了两下眼:“你去你的,我不看你。”

“那也不行啊,要不你先去。”

“可是我现在不想上厕所。”

听着景初这话,靳望洲气的戳了他脑门一下:“那你是在干嘛?有特殊癖好?”

“没有,你不要污蔑我!”

靳望洲听到这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进去,把门重重关上。

“至于吗?”

景初说了一声就准备晚饭去了。

景初听了靳望洲的保证也无法放下心,他总是要靳望洲在他眼前晃悠才能安心。

这天李言安他们三个来了,李言安表现的尤为夸张,拉着靳望洲看了好几遍:“你也真是的,受伤了怎么不知道说,我们现在才知道。”

靳望洲开玩笑的说:“那不正说明我保密性强吗。”

孔一帆说:“是啊,保密性强,今天掉坑里几个月之后才能被人发现,到那时尸体都已经高度腐烂了。”

听着孔一帆这个语气,靳望洲就知道他们都生气了。

靳望洲笑笑:“至于吗,我又不是稀有生物。”

李言安翻了个白眼给靳望洲,似乎觉得不解气,全程瞪着靳望洲,连带着景初都被牵连了。

靳望洲安慰似的朝景初笑笑,缓解了景初心里的担忧。

“好了,瞒了你们几个月是我不好。”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有没有拿我们当兄弟,你知道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有多害怕吗,你可倒好,让人删除监控删除视频,禁止别人谈论这件事,不然我们早就在网上看到了。”

靳望洲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他问:“什么监控?什么视频?什么禁止讨论?”

孔一帆抢在李言安之前问:“你不知道?”

靳望洲皱着眉,缓缓摇头:“不知道。”

“是他瞎说的。”孔一帆说完就掐了李言安的腿,转身过去帮景初。

靳望洲三言两语就轻松套出了话,原来李言安他们已经去过那个饭店了,但是店员闭口不谈,所有人都跟没发生过这事一样,那坚定的态度就好像这事是他们随口编造出来的。

李言安不信邪,周围十家店都让他问了个遍,有些人直接说他傻了,要是真有这事怎么可能没人说,一口咬定没有这事。

靳望洲猜那是靳观澈做的。

靳望洲吃饭时表现得很正常,等送走了三人立刻就给靳观澈打去电话。

靳观澈秒接,听到靳望洲的问题后陷入沉默。

这份沉默已经给了靳望洲答案。

靳望洲说让靳观澈好好休息,接着挂断了电话。

靳观澈消沉了很久,最近这几天忙起来了才终于放下靳望洲这事。

靳望洲叹气,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这里看上去和左手一样,可……

靳望洲抬起头,不去想了。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痛苦也已经过去了,他不能把自己经受过得疼再经历一次,这对那些关心他的人是一种折磨,对他自己也是一种自虐。

靳望洲走过去逗狗。

布丁还是爱咬人,膝盖大腿胳膊脚踝,凡是能看见的,就没有他不咬的,景初已经在努力纠正了,可景初不敢跟布丁大声说话,怕他癫痫犯了。

布丁经常叼着鞋来回跑,还把毯子刨得乱七八糟,每天都要整理。

靳望洲现在才惊奇地发现荷包蛋居然是一脸苦相,平时就是一脸的忧愁,此刻都快皱成川字眉了。

靳望洲伸手抚平,荷包蛋在地上打个滚,不理靳望洲,径直走了过去。

荷包蛋眉间满是堆积的沉郁,偏偏他还不会做表情,靳望洲都怀疑荷包蛋是不是不开心了。荷包蛋平时虽然不会笑,但他也不会皱眉,更不会无视人。

靳望洲开始反思他们最近是不是对布丁太好从而忽略了荷包蛋,不然往日听话的狗怎么能一夕之间就改了脾气,倔得谁的话都不听。

遛狗的时候靳望洲特意观察了一下,荷包蛋可能是真的生气了,死命狂奔,累的景初蹲在地上缓了几分钟还没好。

回家之后靳望洲就陪着荷包蛋玩了一会儿,荷包蛋从最开始的冷漠无视,到后面扑到靳望洲怀里,再到最后趴在垫子上睡觉。

布丁的事确实是靳望洲太自大了,他以为荷包蛋太孤独,再加上景初喜欢幼犬,他就擅作主张买了布丁。

好在荷包蛋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倔,他有时候会陪着布丁玩。

最近靳望洲有了一个新发现。

他发现荷包蛋和隔壁邻居的狗好像看不对眼,每次见面必掐,还不是闹着玩,而是恨不得咬死对方,怎么拉都拉不开,荷包蛋也不管自己比人家小,见面就冲上去,次次都被咬出血,这下子还瘸了一条腿。

靳望洲叹了口气。

最要命的是邻居家两只狗掐荷包蛋一个,而布丁虽然长得大,但是胆子小,一看见他们在哪龇牙咧嘴就抱人大腿,像是在说:快把我抱起来,不要让他们咬到我。

因为这件事,靳望洲和邻居还专门沟通一下遛狗时间,能错开尽量错开。

头疼不已的靳望洲把手机揣进口袋里,蹲在地上问:“你为什么非要追着人家?人家两只狗咬你不跟玩似的?你是不是傻?”

荷包蛋大概也知道靳望洲在说他,转了半圈,把屁股对着靳望洲,看着楼下发呆。

靳望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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