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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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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靳望洲正给景初挑选生日礼物呢,靳观澈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靳望洲接通后就听见他哥焦急的问:“你在哪里?”

靳望洲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答了:“逛商场呢,怎么了?”

“你最近一定要小心一点,我听人说乔树出来了,他这个人报复心很强,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实在不行我让几个人过去保护你。”

靳观澈一向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基本没有失态的时候,可此刻不住地叮嘱让靳望洲也跟着精神紧张。

当年那许许多多的恩怨都随着乔树入狱而消失无踪,此刻再次听到这个名字,那些深埋在心底的怨恨瞬间破土而出。靳望洲右手攥成拳,眼里满是恨意。

一想到他哥当年差点丧命,靳望洲就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他没了逛下去的心情,低声说:“不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挂断电话后靳望洲直接开车回了家,景初睡午觉醒来就揉着眼睛问他去哪了,靳望洲没说话,而是问景初要不要去别的城市转转,带他去看风景,正好上次他送的相机还没有用过。

景初不懂靳望洲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事了,但最近公司很忙,他要是和靳望洲都走了,公司怎么办?

景初委婉地拒绝了靳望洲的提议,靳望洲并没有因此失落,而是继续说李言安他们过些天可能要去玩,让景初也跟着他们去,公司这里有他。

景初实在是不明白,怎么靳望洲出去一趟就突然变得这么奇怪,难不成有什么很重要的事需要瞒着他?

靳望洲对此并没有过多解释,见景初不去就也打消了这个念头,反正他现在和景初基本捆绑在了一起,景初在他眼皮底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晚上睡觉,景初不安分的乱动,靳望洲知道景初这是故意的,他在用这个动作表达自己的情绪。

靳望洲伸出手在景初眼前打了个响指,跟摸到了某个开关似的,景初立刻就不动了。

靳望洲说:“小初,你肯定觉得我今天很反常吧,搞不好还会觉得怎么自己睡一觉靳望洲就突然变成了一副自己不认识的样子。我跟你讲讲吧,省得你一个人胡乱猜,一晚上都睡不好觉。”

景初点点头,侧过身看着靳望洲。

“今天我哥给我打了电话,提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叫乔树,我和我哥跟他有过一些恩怨,他前段日子刚被放出来,我哥担心他会看准时候伺机报复,让我多留心一些可疑的人,我想把你送出去就是怕事情会牵连到你,因为这个人报复心极强,所以我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既然你现在说什么都不走,那就只好把一切跟你和盘托出。你要记得小心一点,能在我身边就尽量不要乱跑。”

如果是平时,景初绝对会故作生气说自己不是小孩子,能保护好自己。可看着靳望洲如此重视这件事,他便也没了玩闹的心思,说:“好,我会注意的,不会离你太远。”

此刻躺在床上,靳望洲也清楚自己今天很反常,可他实在是担心景初的安危,不和景初说明缘由就要送景初离开江城,他太心急了,导致景初还不知道前因后果,只能稀里糊涂的问他。

景初不接受他的安排在他意料之中,乔树被放出来他也早就猜到了,只是近些日子过得太好了,太舒坦的日子反而让他头脑迟钝,忘记了曾经那些挫败,也忘记了这个定时炸弹一样的人。

乔树和靳观澈是初中同学,他们两个最初关系很好,可靳观澈是个独来独往的性格,虽然和他说话时聊得很投机,但始终都不是那种能交心的关系,后面据说是乔树受了别人三言两语的挑拨,认为靳观澈打心眼里瞧不起他,尤其是他那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简直看一眼就会气不打一处来。

那时候靳观澈和一个叫岳苒的人走得很近,乔树就找机会认识了岳苒,聊过几次后乔树就被岳苒吸引到了,可偏偏岳苒心里只有靳观澈,这让乔树不仅厌恶靳观澈的高高在上,还嫉妒他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他从未得到的。

在靳观澈和岳苒的婚礼上,乔树大方送上祝福,奇怪的是他们并未邀请乔树,甚至他们都快忘了乔树这个人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直到他们结婚十多年,乔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在岳苒公司楼下堵住她,声称要和她叙叙旧,岳苒说自己不记得乔树是谁,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乔树,他不再冷静,而是压着声音,用一种兴奋几近癫狂的眼神看着岳苒,吐出冰冷的字:“你忘记我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想的,初中毕业你还给我写过信呢,那时候你心里其实是有我的,对吧?后来我一直在暗处偷窥你,我搬到你们家附近,一直在暗中看着你,我能看见你在房间翩翩起舞,还能看到……还能看到靳观澈陪着你一起跳,那原本该是属于我的吧,而且我记得你们俩一直没有孩子,是不是靳观澈有问题?他从小就是个病秧子,每天要死不活的,他一定……”

岳苒大声呵斥了一句:“闭嘴。”

听着他这些话,岳苒浑身战栗不止,她感觉一股冷意从头到脚贯穿她的身体。

“我根本就不记得你,至于你说的那封信,我给全班人都写了,不只有那一封。”岳苒鼓起勇气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因为受了刺激,岳苒打电话让靳观澈来接他,谁知道乔树听到这话直接跑了,他在靳观澈的必经之路堵他,故意别停他的车辆,不知道他跟靳观澈说了什么,气得靳观澈直接当场犯了心脏病。

靳望洲知道后直接让人去找乔树,找到人后他二话不说照着脸上就砸了一拳,乔树被吓懵了,还没来得及还手就被靳望洲拽着衣领又是一顿揍,靳望洲似乎觉得这样不解气,把人按在地上打,乔树反应过来后直接手脚并用踢开靳望洲,两人不断扭打在一起。

李言安是跟着靳望洲一块来的,但他体力不好,跟不上靳望洲,累得气喘吁吁,又因为七拐八拐绕晕了路,等他找到靳望洲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他强行把人分开,一再警告乔树,还给他钱让他去看伤。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谁知道就在事情过去一个月后,乔树怒气冲冲地拿着刀来找靳望洲和靳观澈,好在被人及时拦下报了警,才没酿成悲剧。

后面的事靳望洲就不知道了,靳观澈处理完之后很明显不想多提,靳望洲看他脸色不好也就一直没问。

直到今天,靳望洲仍旧咽不下这口气。

这也就是为什么李言安害怕靳望洲生气的原因,不是他打不过靳望洲,而是靳望洲这个人气性太大,别人都消气了他还在那独自生着闷气,最主要的是这人还不好哄,软硬皆不吃。

这几天靳望洲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景初,弄得景初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稀有动物需要被这么保护。

景初在办公室一再强调自己是个成年男性,力气也不比靳望洲小到哪去,就算真遇到危险他打不过也知道跑,怎么可能束手就擒。

可景初忘了自己体力好只是个假设了,好在靳望洲没忘,每天督促着景初跑步。

景初没想到自己离开了学校还要体测,差点没一头栽倒在路边。

不过靳望洲也不会让景初白跑,他每次都用零食诱惑景初。

直到这天,他们回去的路上,景初看着张嘴伸舌头的荷包蛋,闷闷地说:“靳望洲,我好像生病了。”

靳望洲一听就急了,直接不顾自己还拽着荷包蛋的牵引绳,握住景初的胳膊就开始查看景初,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摸摸他的额头,很焦急的问:“什么病?是身体不舒服吗?哪里难受了?肚子疼还是胃疼?是不是衣服穿得少冻感冒了?还是又发烧了?”

荷包蛋摔在了地上,气的咬住靳望洲的裤腿扯。

听着靳望洲这一大长串的关心,景初哭笑不得,不再跟他卖关子,说:“我得了一种零食买回家就想全部吃完的病。”

靳望洲像是没听清,满是疑惑地“啊”了一声,等景初重复一遍之后才笑出来。

靳望洲倒退着走,看向景初的目光中多了笑意:“那确实是不好治啊。”

“那怎么办?”

“这种病治不了,但唯有一点可解,那就是……”看着景初期待的看着他,靳望洲转过身,和景初并肩走,“把零食藏起来。”

景初听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啊,不要啊,我爱零食,零食爱我,你不能把我们强行分开,这样是不道德的行为。”

靳望洲不咸不淡的问:“只爱零食啊?”

看出靳望洲吃醋了,景初故意逗他:“还有荷包蛋啊,我也很爱荷包蛋,谁都不能把我们两个分开。”

“你心里只有零食和狗?”

“嗯……”景初故作思考,“还有我的朋友啊,比如梁时青、孔一帆。”

靳望洲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出下文,就问:“没有了?”

“有,”景初实在是不舍得逗靳望洲了,“还有我最最最爱的靳望洲。”

靳望洲笑着拉住景初的手说:“我也最最最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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