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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本章小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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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小修中,情节可能有出入……

这定是翠屏口中的严大人之女了,能让这种大家闺秀在他人府中不顾礼节地奔跑,除了孟清川,不做他人想。

想起孟清川,安宁神色复杂地垂下眼。

安宁刚一回到松竹院,翠屏便迎了上来,接过安宁摘下的幂蓠,脸上还犹带着几分焦急:“姑娘,你可算回来了。上午时防御使便来找你呢。”

安宁正在脱斗篷的手停了下来,问道:“上午防御使便来了?”

上午不是刚在灵堂前见过吗,怎么又来松竹院中找她了?

翠屏着急点头:“是啊。见姑娘不在,让姑娘回来便去找他呢。”

安宁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月色,扭头对翠屏笑道:“索性也晚了,不必着急,我这便去找他。”

翠屏见安宁分毫不着急的样子,只好抬起手来将她摘下幂蓠后微乱的发丝捋了捋,便将安宁往门口引。

安宁见翠屏急地跺脚的模样,笑了笑,拢了拢斗篷,便转身出去了。

刚到院子门口,安宁便猛地停住了脚步。

墙角处,孟清川正轻轻靠在栏杆上,高大的身影在月色下拉出长长的阴影,高挺的眉骨下,目光沉沉,见她走过来,便轻轻地抬眸,眼睛直直地看向她。

月色好似给他镀上了几分温柔,安宁看着他的身影,愣了愣。

孟清川见她愣神,几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看到她有几分乖巧地抬脸看着他,带着媚色的眸子此时一片认真,目光滑落,一下便看到安宁的颈侧还有几个浅浅的红印。

……那是他昨日情乱之时留下的。

孟清川手轻轻攥了攥,一时之间不知该摆出何种表情来面对她。

他素来嬉笑怒骂随意,父亲总骂他玩世不恭,但是对着安宁,他无论如何都摆不出一副嬉笑的模样,可若是冷脸对她,只要看到她这双秋水含情的眸子,他便会心软下来。

孟清川移开目光,想到深宫中的那人,终于狠下心来,转过身去不再看安宁,冷声说道:“跟我来。”

两人一阵无言,一前一后安静地走在寂静无声的连廊上。寒风簌簌而过,卷起地上的黄叶翩翩翻涌。

两人踏着月色走到了书房。

待进了书房,安宁还不知孟清川找她何事,开口问道:“不知防御使找民女有何事?”

孟清川听罢,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安宁问道:“宋秉的兵书是你放在荷包中的?”

安宁了然,原来是为此事而来,脸上倒是露出了几分狡黠地笑意,反问道:“防御使看到了?可还满意?”

孟清川看着安宁,眸中划过讶异。兵书果真是她放在荷包中的。

孟清川沉声问道:“你可知那是什么,又意味着什么?”

安宁看着孟清川,脸上笑意深深:“兵书既是民女所放,民女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孟清川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眉心渐渐蹙了起来,问道:“你想做什么?”

安宁看着孟清川的眼睛半晌,轻轻凑近了一步,离孟清川一下近了许多,呵气如兰道:“民女所求,防御使难道不知道?”

安宁方一凑过来,孟清川鼻尖便闻到了她身上清浅的香气,是一种清甜的气息,仿佛带着融融的暖意一般,但奇怪的是,闻到这香气,他心中却没有往日的那种厌恶。

孟清川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一般,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眉头一下便皱了起来。

安宁看到孟清川的举动,脸上笑意未变,接着说道:“民女想要常伴防御使左右,防御使能实现民女所求吗?”

孟清川闻言,脸上神色几番变化,最终化为一脸冷色:“好好说话,怎么这般轻浮?”

安宁脸上笑了笑,心中却现出几分嘲讽。

“兵书你是从何处而来?”

“这是民女家中祖传的。”

孟清川看着安宁,目光中透出几分打量,问道:“你是宋秉后人?怎么姓安?”

安宁对此事确实所知不多,每次她问起家中的事,阿娘都将她随意地搪塞了,只说道:“民女不知。”

孟清川想起她年幼失怙,以为与此有关,倒是不好再问,想到那兵书不完整,是个残本,连忙问道:“兵书只是残本?”

安宁笑了笑:“防御使所拿到的那本,是民女抄写的,原本已在渡鹗来袭之时,被大火焚烧殆尽了。”

孟清川闻言,没想到这等奇书竟就这么叫大火给烧了,心中一下涌起浓重的失望和遗憾。

安宁话音未落,转而说道:“不过,幸而民女曾拜读过几遍,又过目不忘,还记得后面的内容,如果防御使想要,民女可以默出来交予防御使。”

孟清川被这几番转折说的心中七上八下,一时间竟不敢轻易相信她说的话,狐疑地看着她:“真的?”

安宁点点头:“当然,民女保证所言皆是真实的。”

孟清川犹自狐疑地看了安宁半晌,见她脸上不动声色,十分冷静,心中倒是渐渐对安宁刮目相看起来。

原先只以为她是个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倒没想到,她既能读下宋秉的兵书,还能过目不忘,如今又摆了他一道,让他主动去拿东西跟她交换后半本兵书。

孟清川到底还是记得如今被安宁拿兵书要挟着主动让步,按下心中赞赏,问道:“你究竟是为了何事?”

安宁看着孟清川,眼神在烛火中熠熠生辉:“防御使不信我这般就是为了跟在您身边吗?”

孟清川摇头道:“我不信。”

安宁心中有些挫败,难道演出来的深情就是不够动人吗?即使是发生了那种事,即使是拿出兵书来,孟清川都不为所动。

拿出兵书来,本就是兵行险招,有利有弊,可以让孟清川重新正视她,却也必定会激起一些怀疑。

安宁定了定神,平复好情绪,斟酌片刻,说道:“民女如今无依无靠,身如浮萍,将自己托付给了防御使,一是因为民女仰慕防御使,二是因为民女自幼随母亲长大,而母亲被渡鹗所害,民女想要替母亲报仇!希望防御使能给民女一个机会。”

说起渡鹗之时,安宁眼中无需演戏便流露出刻骨的仇恨,令她双目仿佛喷出火来般炽热。

孟清川被她神色一震,心中对她多了几分相信。

安宁见孟清川神色有所松动,接着说道:“防御使如今已见到民女有过目不忘之能,实则民女自幼习字读书,还读过许多书,若是能发挥自己所能,帮助防御使征伐渡鹗,民女自当肝脑涂地。”

孟清川对她所说已是十分相信,沉吟片刻,说道:“那你明日起便来书房侍墨吧。”

安宁见他态度终于松动,大喜:“多谢防御使。”

孟清川问道:“兵书什么时候能将后半本交予我?”

“明日便可。”

安宁得偿所愿,心中松快些许,连脚步都比往日轻快几分,快步走回松竹院。

暗处,一人站在树影中看着她离去,半晌后,也转身离去了。

玉霞院中,刚用过晚膳不久,严义康正坐在厅中慢慢酌饮着手中的茶,突然听闻墙外有几声轻咳。

这是客院,地处偏僻,平日不常有人来此处,严义康一听这轻咳声便心下了然,对一旁候着的侍女们说道:“都先下去吧。”

侍女们闻言纷纷退了下去。

半晌,有个穿着小厮衣裳,面容普通的人快步走了进来。

严义康眼都未抬,看着手中茶杯,缓缓道:“怎么样?”

那人压低声音道:“这些时日,府中未见什么异动,孟清川也很少出去。”

严义康面上未见什么异色,刮了刮茶沫。

那人接着说道:“不过……之前府中来了个女医,近日与孟清川走得很近。看着,孟清川似是对这女医动了几分心思。”

严义康眼中划过些许暗色,举起茶杯凑到唇边,低声说道:“什么来头?”

那人摇摇头:“不知,似是没什么来历。”

严义康笑了笑,放下茶杯,缓缓说道:“找个机会,除了此人。”

严义康想起方才严瑜秋一脸泪意地跑回玉霞院的模样,眼中泛起狠色。

孟夫人的位置只能是秋秋的,他既已带着秋秋住进了将军府,对孟夫人的位置就是势在必得,这女子挡了秋秋的路,只能以死谢罪了。

那人应声道:“是。”

似是想起什么,那人又补充道:“那女子院中的侍女似是想要爬上孟清川的床,余妈妈想要将她发卖出去,被我拦下了,不如借刀杀人?”

严义康点点头,满意道:“按你想的去做吧。”

又想了想,嘱咐道:“接着盯紧孟清川。”

那人点点头,又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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